阿离唇色红艳带血,胸膛上下起伏,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攥紧,整个人还因刚才的冲动轻微颤栗。他下巴微抬目露不屑,强撑着不肯在萧言面前认输。

    抖最软的腿,做最倔的人。

    萧言虽被咬破了唇,心情却是大好,拇指拂过下唇,敛眉垂眸像是回味。

    那日情事激烈荒唐,她头脑亦是昏昏沉沉,事后细细品来只能记起焚身的滚滚热浪以及身下的温凉软玉,再多的轻微细节她倒是记不清了。

    而今日这触感则是实打实的温软清凉,让萧言心头为之颤动紧缩,觉得刚才的还不够。

    “夫郎亲都亲了,待会儿总能与为妻同床共枕了吧”萧言舔舔下唇,声音微哑,暗示性十足。

    阿离冷眼睨她,虽未说话也未写字,萧言却能读懂他脸上的神色,像是高傲矜持的轻呵一声,微启薄唇让她“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

    萧言指着自己的唇瓣,语气控诉,“这可是你主动轻薄于我,吃完抹净现在是不想承认了吗”

    “”主动轻薄一词听的阿离眼角抽动。

    她言语相击,他那是蓄意报复

    阿离直接甩袖离开,萧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阿离坐在软榻上,她就挨着他坐旁边,但凡阿离清冷的眸色瞥过来,她就理直气壮的指着自己的嘴唇。

    阿离深吸口气,脸色憋的红绿交替,显然是没见过像萧言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他脸色跟个红绿灯一样变来变去,萧言在退进之间犹豫片刻,随即咬咬牙往身后软榻上一趟,作势拉过被子要睡。

    扎死她算了

    萧言破罐子破摔,她不仅想跟阿离同床,她还想睡他,与他日日夜夜,满脑子都是被和谐的负距离姿势。

    这种念头不会因为阿离拿针扎她几次就能妥协的除非她不行。

    阿离坐在旁边不理会,打算就这么晾着萧言,等她觉得无趣了定会有别的举动。

    阿离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丝毫动静,疑惑的侧眸往自己枕头上瞥去,顿时气的微微咬牙呼吸沉沉,只一眼没瞧见,她还真就这么毫无芥蒂的枕着他的枕头睡着了。

    阿离抬手猛的从萧言脑袋下抽出枕头,被亵渎了似的将枕头拍了又拍,想起什么低头嗅了嗅,不由气恼的皱眉,上头果真染了酒气。

    萧言脑袋猛的悬空磕在了软榻上。说是软榻其实一点都不劝和,大夏天的阿离不可能在身下铺上几层柔软的棉被,所以软榻上头只有一床凉席,枕头被抽离,萧言的后脑勺在木板上摔的“砰”的一声。

    阿离刚才光听声音都头皮发麻牙龈酸疼,没忍心去看。

    力气,好像大了些

    他默默的将原本抱在怀里的枕头偷偷藏到身后,眼神虚浮飘动,余光瞥了瞥疼到龇牙咧嘴的萧言。

    “阿离”萧言声音沙哑无奈,却无半分火气,“下次若是弑妻,可千万别选这种方式。”

    她刚睡着又被疼醒,头脑昏昏沉沉晕眩的厉害,可能是磕狠了,说话的时候都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阿离抿抿唇,见她这幅吃痛的模样有些快意的想笑,又觉得忒不厚道,不由别开脸。

    因为萧言死皮赖脸,加上阿离心虚,两人晚上终于如萧言所愿躺在了同一张软榻上。

    只是阿离贴着边睡,萧言睡了一夜连他手都没摸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萧言目光幽幽的看着身后的软榻,摸摸被硌疼的腰,想着该怎么哄阿离睡床。

    她洗漱好出来的时候,阿离已经坐下用饭了,明显没有等她的意思。

    见萧言神色疲倦像是没休息好,阿离破天荒的朝她微微一笑,伸手将早已写好的纸拿起来在她面前抖落开:

    注意腰。

    不怀好意的三个字。

    萧言挑眉,丝毫没觉有损颜面,抬手盛汤,“阿离放心,妻主定会节制些的。”她转头吩咐下人,“晌午的饭菜备上两道补肾壮阳的,睡榻着实费腰。”

    软榻硬,睡起来自然硌腰,普普通通的一个事实从萧言嘴里说出来突然就变了个味,好像他们昨晚在软榻上大战几个回合似的。

    阿离往身后看去,果真就见伺候他们的几个侍从脸色通红如血,垂着脑袋羞的不敢抬头,明显是被萧言的话误导了。

    阿离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萧言吃完饭,看向今日依旧打算去离母小院的阿离,伸手拦了他一下,“今天跟我出去一趟,有事要做。”

    阿离警惕戒备的看着她。

    萧言对上他怀疑的眸子不由窒息,费劲解释道,“真是有事,不是要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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