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远不包括我。”很强势,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记住了吗”
    她想要睁眼看清他的眼睛,可是哭了一晚上,很酸,睁不开。她只能嗯了两声,抓住他的掌心,确认他不会跑,这才睡了过去。
    呼吸平稳,不哭了。时御看着床上睡着的人没有说话。
    他没想到这个风风火火的小丫头竟然是半夜偷哭这一挂的。没有大吵大闹,没有满世界求安抚,没有跳着要去报仇。
    谁也不说,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和她小炮仗一样的性格很不符。
    至少在睡觉前,她表现的都很冷静,无畏,勇敢。
    时御悄无声息观察她很长时间才勉强放心。
    好在,他没睡。他知道,这个丫头从不走寻常路。
    时御伸手,抚开她缠在脸上的头发。
    只一瞬,他察觉到这样不合适,便收手。
    毕竟是女孩子,他待在她床边不合适。
    时御用了点力气抽回手,坐回沙发,看向玻璃展台,上面整整齐齐摆了各色红酒。他鲜少会用酒精尼古丁麻醉自己。
    今晚却烦躁地厉害。
    男人起身,拿出一瓶酒。看了眼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无声放了回去。
    闭着眼睛麻痹自己,等着睡意。
    时御许久没有再梦到了那些过往了。
    客厅,七零八碎摔东西的声音。深夜,两个人驱车离开的场面。厨房,少年把姜片放进热水。医院,男人女人的争吵声。
    醒不过来。有谁,有谁
    有人在拉他。
    时御猛然睁开眼。
    发现沙发旁缩了一个软乎乎的团子。
    夜晚还没有过去,月上中天,在客厅洒下一地缠绵的光。他睡衣一角被紧紧抓住,宽敞到可以睡几个人的沙发,她只占了个角。
    好可怜的一团。
    那团子似乎没有睡安稳。眼睛颤抖着要睁开,时御在她睁眼前闭上了眼睛。
    很轻的抽泣声。
    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应该是在擦眼泪。时御在心底轻哼,脾气还真是硬,怕成这样也没有示软。
    小纸团落到垃圾桶的声音,再没什么动静。
    就在他以为她又睡过去的时候,
    有软软的东西绕上了他的手腕。
    时御侧脸敛眉感受了下。
    绳子不是,布料浴衣上的腰带
    左右是软绳类的。
    时御“”
    这丫头真的不是有什么怪癖吧
    手腕上轻轻落了个系住的结,悄无声息地。
    时御如果睡着,还真不会被惊醒。他闭眼试着扯了手腕,另一端在她身上。
    因着他试探的动作,那一团受惊地凑了过来,声音软软的“时御”
    时御没动,有意控制,眼眸都没有转。
    团子很明显松了口气,嘀咕了句安抚他一样“明天我一定比你醒的早嗷。”
    长度不够,沈雾拿了他身旁的靠枕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角缓缓闭上了眼。
    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一回。她似乎睡的很安稳。
    不一会呼吸声绵长平稳起来。
    时御睁眼,顺着那截软绳看了过去。另一端被她扎在了自己手腕,她指尖还紧紧握着。
    生怕他跑了的模样。
    时御神色有些微妙打量她一眼,干脆被气笑了。
    皎月洗礼的夜晚,男人轻语“小孩子吗”
    她这么睡必然很不舒服,时御又等了会,确认她睡熟,起身弯腰熟练地把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无意识蹭了蹭他的胸口,把自己的脸紧紧贴了上去。
    她动的时候抱着她的人不敢动作,等她无意识嘤咛了一声再次睡过去,这才继续向卧室走。
    时御开了角落小盏的地灯,把自己手上的软绳解了下来拿着在指尖缠绕。
    思考片刻,他把另一端握在掌心,坐在了床边。
    床上的人紧紧握着自己那端绳子,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睫毛轻轻颤抖睡得不是太好的样子。
    地灯偏暗,卧室酝着淡色的薄纱,身高腿长的人迁就她只坐了床的一角,终是伸手把她一缕头发勾到耳后,极轻的一声“对不起。”慢慢融入夜色。
    “你就是个小丫头。”
    “应该跟你一起上来的。”
    “毕竟,是我带来的。”
    一句比一句低,也不管床上的人睡熟了,听不见他说话。
    ky其实挺矜贵高冷的总裁半夜坐在一个小丫头床边一句一句的说着给她道歉,垂着眸子淡声数着自己的不是。
    夜色渐深,床上的人安稳许多,但还没睡熟。
    沈雾眼尾依旧含着眼泪泡,耳边持续不断有恼人的声音。
    她扁了扁嘴。
    伸腿,踹向声音来源。
    下脚不轻。
    时御没有防备,结结实实被踢了一脚,从床边滑下去。
    安慰人之后得到的谢礼与众不同。
    侧腰还保留着被踹后的感觉。
    寂静无声的夜里,男人坐在地毯上,手臂搭上半曲的长腿,四指抵着眉心遮住半边眼眸嗤笑了下“真是,操了。”
    作者有话要说御御人生第一次
    我来了,我来了。谢谢支持,评论红包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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