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老实;有人默然无语,分不清让孩子看血人到底是对是错;有人眼神悲哀,这究竟是谁的错;有人精神振奋,看过这么惨的例子之后,那些神兽们终究会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教育意义非常的好。
    “啊”一个排队围观的人渣同班同学惨叫了,血淋淋的画面让他惊恐。
    “我不敢看”又是一个同学惨叫着闭上了眼睛。
    “啪”一个警探拿着戒尺,重重的打在了那学生的手上。“睁开眼睛,不然就继续打”
    “咦,原来断手断脚是这样啊。”有的学生却无所谓,甚至想要伸手去触碰断手断脚,却被警探一把推开。
    有的学生嘻嘻的笑,本来就和这个少年人渣不认识,有什么恐惧或者同情的,看到一个没手没脚没第五肢的人除了幸灾乐祸,想不出其他的感受。
    操场中的学生们骚动着,有兴奋,有好奇,有紧张,像是过节一样的快乐。老师们惶恐的看着胡晚晴,唯恐学生们不合时宜的态度引起了超人的愤怒,厉声的呵斥着学生们。
    操场边上,胡晚晴漠然的看着,人类的悲欢本不相通,我只觉得吵,诚不我欺。若是以为一个血腥的惩罚案例,一次“富有意义和深刻的现场教学”能够让孩子们知道什么是对是错,那就太天真了。
    “是哪几个人”胡晚晴问警探头目,警探头目会意,急忙取出一张名单。“这些都是在网络上叫嚣过未成年了杀人也不犯法等等的孩子。”那警探头目道,警方想要调查一群孩子的通讯群实在是太容易了,绝不会抓错一个。
    “只有孩子,他们的父母呢”胡晚晴冷冷的道。那警探头目道“也抓来了。”拿起一个报话机通讯,立刻有十几辆警车开进了校园,一个个学生家长被推了下来。
    “爸爸妈妈”操场中立刻有学生尖叫,跑向父母。老师们想要阻止,却看到了胡晚晴冰冷的眼神,立刻就退后了几步。
    “就是要他们主动出来,省的我一个个点名。”胡晚晴笑着。
    警探们围了上去,将那些家长和孩子驱赶到了另一个角落,有孩子大吵大闹“你推我”“我就是不去”“干什么”警探们毫不迟疑的就是一个耳光,不服的继续打,打到老实的听话为止。
    看着一个个同学被警探们肆无顾忌的殴打,嬉笑的学生们老实了,当看着一个熟悉的同学哭喊着被打了好几次,依然愤怒的扑向警探,却一次次的被打倒,鼻血长流,所有的学生们都惊恐的不敢出声。
    “没想到我们的警探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胡晚晴冷冷的道,鼻孔向天。好几个警探和老师汗流浃背,警探头目急忙厉声下令,那和小孩子搏斗的警探立刻就是重重的一拳,直接把那个孩子打得飞了出去,不等他再次哭喊着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抽。
    “住手他还是个孩子”那孩子的父母厉声怒吼,却立刻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邪恶和血腥的场面吓住了所有的师生和家长,个个颤抖,脸色刷白,再也没人敢反抗警探的命令。
    电视机前的无数观众莫名的想到了对抗异族侵略者的放牛娃少年被伪军一次次的打倒,一次次的站起来的英勇情节,可此刻那个不断被打倒不断起来的是个“我不满14岁杀人无罪”的狗屎少年,鼻孔向天无视人命,残害儿童的竟然是己方的人,这错位的感受让无数人产生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对什么是英雄,什么是歹徒,什么是百折不挠,什么是顽抗到底有了进一步的思索。
    “把这个妨碍公务,对抗执法的家伙抓起来,鞭挞三十。”胡晚晴冷冷的道,以为小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国法分分钟教你做人。
    几个警探拖着那个已经哭不出声的孩子起来,绑在了旗杆上,一个警探拿着鞭子走了出来,有些紧张的看着胡晚晴,他只是临时被指派的,不懂怎么使用鞭子。
    “随便打,打死了算他倒霉。”胡晚晴淡淡的道,全校师生和家长倒抽一口冷气,好几个家长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孩子,什么小霸王,什么“敢打我儿子我就让我儿子杀了你也不用偿命”等等在真正的暴力机关面前完全不好使。
    那警探深呼吸,用力的挥动皮鞭,总算顺利的抽打在了那学生的身上,那学生惨叫出声,眼泪鼻涕尿水乱流,身上很快浮现出红色的鞭痕。
    “这些人以为杀人不犯法,一律全家鞭挞三十,然后再问他们,犯不犯法。”胡晚晴冷冷的笑,“对了,还有这个已经打了三十鞭的,打完其他人之后再打三十鞭。一罪归一罪,刚才打的是妨碍公务,等会还要打杀人无罪。”
    看着血肉模糊的学生被扔到一边等着下一轮挨打,学生们哭成一边,操场上原本密集的队伍再次压缩了一圈,有的人哭都不敢哭,只能默默的流泪。
    一个学生只挨了三鞭就晕了过去,但皮鞭继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
    “不,不要打我,不关我事”一个家长被拖到了旗杆前,以往的嚣张气焰再也不见,唯有无比的惊恐和哀求,很快就在皮鞭下惨烈的嚎叫。他的孩子惊恐的看着父亲的惨状,第一次意识到在法律面前父亲弱小无比,不能宠着他肆意妄为,更不能保护他不受惩罚。
    “打啊,随便打啊,爷喊一声就不是好汉”有家长厉声的叫,然后在皮鞭之下一次都没有熬住,很快就惨叫出声,哭喊着哀求。
    “以为打我我就怕了打完了我就去杀个人给你看看”某个孩子厉声道。
    胡晚晴笑了“打完了,直接送监狱,五十年内别让他出来。”
    无数观众打了个颤,小孩子嘴硬而已,需要当真吗一些有识之士却淡淡的笑,花了大精力想要纠正未成年人不负刑事责任,怎么可能在一个嘴硬的少年面前前功尽弃此刻别说是五十年了,就是直接打死都行。
    “那些历史案件查清了吗”胡晚晴问道。
    “已经在进行中。”警探头目恭敬的道,胡晚晴在电视中提出要清算旧账的时候,全国各地的警方就开始翻查旧账了,找一个人在警方的手中实在是太容易了。
    “嘿嘿,改邪归正,弃恶从善。”胡晚晴冷笑着。
    “肯定有人觉得那些未成年罪犯只是年少无知,一时冲动,已经悔过自新,为什么要死死地盯着不放”她淡淡的道。
    “很多人不会为犯下的罪行忏悔,唯一悔恨的只是自己被抓住了。为了让审判对自己有利,他们会演一些令人作呕的小把戏,这样的小把戏被害人家属一眼就能看穿。他们会说他们的成长经历,会说小时候受到了虐待,不被父母宠爱,社会对他们不公,遇到的人个个都是坏人,尽说些让人腻烦的狡辩和自欺欺人的废话。我告诉你们,即便被塞进同样的环境,不,即便遭遇更残酷的命运,很多人也绝不会犯罪,绝不会去伤害、欺骗、抢劫、强奸、杀人,会轻易的去伤害他人,剥夺他人的尊严的人,心里的琴弦早已一根不剩了。”胡晚晴背诵着天海佑希的台词,冷冷的笑了,眼角竟然隐约有泪光,不严惩,不血债血偿,不以牙还牙,怎么能面对无辜的死者
    “宽恕他们是上帝的事情,我只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
    “手段还不够硬。”某个官员看着直播淡淡的道,作为超人还是有些顾虑的,换成他就当众枪毙了这个嘴硬的少年,当着全国人面的面在法律面前顽抗,若不严惩岂不是鼓励别人对抗法律
    “所以,立国之初的公审,公开枪毙实在是大智慧啊。”另一个官员长叹,在各个乡镇公审和枪毙一些人之后治安立刻就安定了。
    又是一个官员摇头,在和平年代使用血腥镇压的手段是下下策,反噬很厉害的。
    “现在哪里是和平年代。”一个官员冷冷的道,整个玻尔兹曼事实上已经是战区了,乱世不用重法,难道还要给钱给粮安抚吗
    教室中正在播放直播,噼里啪啦的皮鞭声中,教室里鸦雀无声,有的孩子捂着嘴悄悄的哭泣。老师看着电视直播,意外的很爽快,这些熊孩子早就想打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学校”那老师期盼着看着一群学生,想着那几个学生被拖出去暴打,可惜看他们脸色惨白的模样多半会乖巧的不会反抗警方了。
    “不,我不去不要打我”该轮到那个因为顽抗被打了三十鞭的孩子接受“杀人无罪”的三十鞭惩罚了,那个孩子死命的挣扎,挨了打后不能动弹的身体冒出了无法想象的力量,哭喊着不想再挨打。
    “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那个孩子被拖到了旗杆前,哭喊着求饶。
    “不要闹,才30鞭而已,你已经很走运了。”胡晚晴安慰着,“这些人一点都不懂得抽皮鞭,抽在哪里最痛都不知道,纯粹乱来,三十鞭的效果还没有新加坡五鞭的好。换成新加坡那些执行鞭刑的老手,你现在怎么可能还能说话”猛然又翻脸,厉声道“给我打要打到他这辈子看见绳子就颤抖,听到抽打声就大小便失禁。”
    警探头目赔着笑脸,道“超人阁下,已经有人去新加坡接受专门的鞭挞培训了,还聘请了十几个退役的新加坡行刑人员加入我国的执法队伍,最多一个月,全国上下的鞭刑将会焕然一新。”
    胡晚晴用力点头“我要听见全国到处都是皮鞭声,以及惨叫声。”她看看时间,道“下一个学校”各种车辆和人员急急忙忙的上车,飞快的向两条街外的另一个学校驶去。操场中两千多人挤在一起,直到警车救护车直播车的影子都看不见,才有人大声的哭泣,一时之间整个操场哭声震天。
    “快叫救护车”某个挨打的家长挣扎的叫道,浑身疼得站都站不起来。四周的老师们理都不理,人渣全家疼死拉倒。
    “我还以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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