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粲揉了揉额,“一言难尽。”
吴畏重复惊呼道,“一言难尽你和他发生了啥”
温粲垂下长睫,缓声说“他走了。”
“操,这个狗东西居然又他妈的跑了粲粲,我说真的,你要不要我找人把顾淮言揍一顿,好特么气人啊。像曾云舒这种级别的清高矫情白莲花,我一双手能掐死好几个。粲粲,你太善良了。”
温粲眼睛的光黯淡下去,“吴畏,也就你会夸我善良了。”
吴畏彩虹屁不停,“我们的温大小姐当然善良啦,是顾渣渣他不配。”
温粲扯了扯唇,“算了,以后你别提他。我不想听见顾淮言这三个字了。”
吴畏求之不得,迅速的说“好好好,咱们不说咱们不说。讲真啊,你终于想明白了。为了个男人放弃成千上万的男人,这是超级愚蠢的行为。”
温粲懒洋洋的接话“嗯”
吴畏一本正经的继续开口“你看看我弟吴惧,他在你出国前哭天喊地的,从你出国后,便一心一意等着你。”
温粲弯弯唇,打趣道“姐姐,你弟弟他才七岁。我可下不了手去摧残祖国的花朵。”
“七岁咋了,七岁都是个小大人了,别人前几天好骄傲的告诉我他读一年级了。”
温粲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声。
吴畏笑着道,“温粲粲,总算把你逗乐了啊。”
蒋肆空走出厨房,远远看见女孩秾纤合度的身体斜靠着墨绿色沙发。
她不知道在和谁讲话,净白的脸蛋挂着抹浅笑。
温粲和吴畏聊得投入,直到脚背猝不及防遭冰凉的物体碰了碰。
她紧张的屏住呼吸,连脚趾头也不由的蜷缩起来。
蒋肆空手里拿着冰袋,温声低语,“别乱动。”
两人之间离的太近,温粲甚至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她的脸颊染起窘迫的红晕,声线含着一丝颤意,“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