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却突然道“不行”

    “又死不了。”猎户大叔明显还想说什么,但是在铁匠娘子凌冽的目光下渐渐没了声音。

    铁匠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走回打铁的石头洞穴,取出一柄精铁长剑,二话不说就像猎人大叔刺去。

    猎人大叔急忙躲开,一边胡乱叫喊“阿奴你疯了,莫大匠你也不管管你男人。”

    所以阿奴是铁匠师父的小名,莫大匠是在说铁匠娘子吗

    越青盏一边想着一边看戏。

    她跟着铁匠学习了将近两个月的锻造技术,还没能发现原来铁匠师父还是个高明的剑客。

    铁匠师父和猎户大叔打架打的很是惊艳,越青盏忍不住惊叹连连。

    看了一会儿,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身边安静观战的莫师父,忍不住开口试探道“弟子可以跟随师父学习剑术吗”

    越青盏看铁匠师父和猎人大叔打的热血沸腾,她这么说完全是想跟着铁匠师父学习剑术,但是不料莫师父误会了,以为她是想拜自己当师父,很高兴的应了下来。

    莫师父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答道“可。”

    “谢谢师父。”越青盏看出来她似乎误会了,但是也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他们夫妻一体,越青盏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莫师父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无措和微红,她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看。”

    看来莫师父的性格也太内敛了些,所以一直不理自己是因为和不熟悉的人说话会这么容易羞涩吗

    越青盏在心里想着。

    铁匠师父阿奴与猎人大叔的对战很精彩,两人在湍急的瀑布下你来我往。

    铁匠师父用剑,而猎户大叔用的是两柄。

    越青盏见过铁匠师父阿奴的这柄铁剑,但是这柄剑看起来太过笨拙了些,所以她只以为那也是铁匠师父们无数个成品之一,却没想过那是铁匠师父自己的佩剑。

    那柄在她看来古朴而笨拙的铁剑在铁匠师父的手里举重若轻,明明是重剑,却用出了剑客轻灵写意的风格。

    而拿着的猎人大叔手里的也有机关,这两杆枪的尾端可以连接起来,虽然因为他们动作太快越青盏看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换的,但是却能发现对战的时候他有时候是两柄对敌,有时候又使出的技能,变幻莫测难以捉摸。

    “哎,不打了不打了。”猎户大叔打了一会便不肯动手了,赖在水潭中的大石头上躺了下来开始晒太阳。

    “起来”铁匠师父阿奴用剑指着他,满身战意无处挥发。

    “就不起来。”猎户大叔调皮的翻了个面,无赖的说道,“要打和你夫人打去。”

    铁匠大叔面无表情的看了猎人大叔三秒,面无表情的提着剑回去洞穴里。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了咚、咚、咚打铁的声音。

    猎人大叔被炒得烦躁,压着耳朵忍了一会直接跳到岸边准备离开。

    临走前还看着越青盏半诱惑着说道“丫头,跟不跟大叔我去夜狩去,很有意思的。”

    莫师父忍不住把手按在腰间,看着猎人大叔说了一个字“走”

    越青盏笑着对猎人大叔说道“我要跟莫师父学剑了。”

    猎人大叔惊奇的看了她半晌,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拜她当你师父”

    越青盏点了点头“是。”

    猎人大叔啧啧叹道“莫大匠脾气也太好了些,你这丫头运道真好。”

    这位大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有些真情实感在,从前的话都是一种夹带着调侃玩笑漫不经心。

    大概是觉得猎人废话太多,莫大匠又把手扣到了腰间,猎人大叔一看见立刻住嘴,很快就真的走了。

    越青盏朝他漏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算起来这山上看起来最无理取闹的老农师父其实是最好接触的那个,而看似热情的猎人大叔才是最难以相处的。

    越青盏相信猎人大叔说的跟着莫师父学剑的她有眼光是真的,因为莫师父的剑法真的很高明。

    但是也真的很接地气,说实话,越青盏在山上学习的技能都很接地气。

    学习种田要自己亲自松土、翻地、播种、除草、浇水、除虫;学习锻造也要先记下很厚的矿石图鉴,从用自己的双手慢慢的捶打各类矿石开始,而每一种矿石捶打和熔炼的节奏也是不同的,这是书本上没有的,只能在阿奴师父的亲身实践中体会,千锤百炼不过如是。

    而跟着莫师父学剑也要从锻炼体力开始,因为越青盏虽然学习锻造时练习敲打矿石也是体力活,但是那只是基础。当她开始学剑的时候,越青盏发现自己也才刚刚能把莫师父给她用来练手的铁剑提起。

    提着铁剑离地多一会她就开始觉得手臂困乏难受了。

    “我太难了我。”新的一天,越青盏一边背负着铁剑在山上爬上爬下的担水种地,一边吐槽自己如今的处境。

    是的,为了锻炼她的力量,莫师父让她每天吃饭睡觉都要带着那柄重的要死的铁剑。

    于是越青盏本来半天可以做完的事情又要花费整整一天才能做完,并且每天都累得像条狗。

    但是狗表示狗才没你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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