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片段之温晁之死（殊途） (2/2)
他侧头看了蓝忘机一眼。没有真切笑意的勾唇衬着他眼中的冷漠，再加上他偏向苍白的脸，气质中再次带上了几分森寒。
知道蓝忘机对魏无羡的感情便明白他这是担心极了才说出这些口气很重的话。但不了解的，这些话妥妥的就是在质问或者说责问了。
要知道魏无羡本身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更别说此刻的他精神还未恢复，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下，蓝忘机又是这种语气态度，魏无羡此时是不可能听出他话里的担心的。更别说还有江澄那一句差不多是将蓝忘机的话定性为责问的话，对于此时更相信江澄，相信这个态度跟从前差不多的江澄的魏无羡来说，除非蓝忘机将担心说出口，不然他之后类似的话只会被魏无羡理解为更进一步的责问。但以蓝忘机的个性他会说出担心吗想想也知道不怎么可能。
果然接下来的画面印证了他们的猜想，对于他们这场不知道算不算吵架的交谈，其中又没有需要他们边看边谈的信息，他们便没有人发言。
蓝忘机紧盯着魏无羡，继续问道“你为何弃了剑道改修他途”
见魏无羡看都不看他，他加重语气道“回答。”
这次魏无羡终于侧头看向蓝忘机了，只是他眼神越加冷漠，嘴角弧度似有似无，道“我要是不回答会怎么样”说完，他加大唇角弧度，露出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忽然，他倒退一大步，拉开了突如其来向他前进一步的蓝忘机的距离，道“蓝湛，咱们刚刚久别重逢，你就这样兴师问罪，不太好哦自从岐山玄武一别，数月之久。你就算不惦记同袍之谊，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
魏无羡此时也在努力找回曾经和蓝忘机相处时的态度，以开玩笑的口吻转移着话题。可惜蓝忘机不是江澄，能轻易被他糊弄过去。
看到这里聂怀桑又有些想发言了。说实话，同是努力找回曾经态度，故意用以前的态度面对蓝忘机和江澄，但不知道是不是更熟悉江澄，魏无羡在面对蓝忘机的时候，他的神情态度与曾经的他差的好像有些远。
对此，聂怀桑很想说魏兄你如果现在照照镜子，就会知道以你现在的神情真的不怪人家蓝忘机穷追不舍的想要得到答案了。
除了江澄那个不知道情商是不是有很大问题的存在，但凡关心魏无羡的，都不会忽略此时魏无羡的种种变化，更何况蓝忘机还那么喜欢魏无羡，又是个非常聪明的人，魏无羡的变化都会在他眼里放大，他只会更担心和迫切的想知道魏无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惜是个嘴笨的。聂怀桑在心里摇了摇头。
蓝忘机此时的态度只会将魏无羡推得更远，若是之后他们的交集少，蓝忘机的态度还是这样的话，魏无羡能不能理解蓝忘机真心想表达的意思就看他们曾经的感情能有多深了。
不过聂怀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些画面，什么一同去寻阴铁啦，玄武洞的同生共死啦，还有他们没看到的可能会有的交集，他又觉得等魏无羡精神平复，其他的魏无羡认为的蓝忘机的看法态度不说，蓝忘机的担忧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蓝忘机不搭理他的顾左右而言他，还是道“回答”
魏无羡道“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蓝忘机道“那就跟我回姑苏，慢慢说明白”
闻言，魏无羡一怔，然后笑了下“姑苏你是说那个戒规三千多条的地方我才不要去。”他微微摇了摇头后敛了笑，余下漠然的眼神和面无表情的脸，就这样直直看着蓝忘机继续道，“我更喜欢云梦。”
蓝忘机道“魏婴，你不要故作玩笑”
见他又上前一步，神色似乎不善的样子，江澄伸手拦住他警告式的道“蓝二公子”
见他这样，魏无羡深吸了口气，将笛子拿在眼前看了看后才看着他道“蓝湛哪，你究竟想干什么”
魏无羡问出这句话，其实是想知道蓝忘机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是觉得他的行为有问题在责问他，可惜蓝忘机的“修习邪道”直接让魏无羡肯定了先前的想法。那么魏无羡之后的话也绝对不会好听到哪里去了。
被拦住，蓝忘机也不后退，他就保持这这个距离定定看着魏无羡，沉着声音道“魏婴，修习邪道终归会付出代价。”
魏无羡突然又笑了，重新低头看起了自己的笛子。
蓝忘机还在道“古往今来无一例外。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听他说完，魏无羡才抬起头看他，重复了一遍他话里提到的词“邪道”他转身走出几步，将黑笛在手中利落的转了几圈负于身后，背对着他们继续道，“蓝二公子，我非摄取他人灵识，又怎么算是邪道呢我用的是符咒，习的是音律，这也算邪道吗就算这也是邪道，损不损身，损多少，我最清楚。至于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蓝忘机道“有些事根本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
魏无羡面色微沉，似决定了什么笑了下，他转身走到蓝忘机面前，直直看着他，眼中脸上也终于带上了不再浮于表面的微笑，却也不是让人心生欢喜的暖笑。他此时的笑里含的是冰，冷漠疏离，足以凉了人心。
他道“说到底我心性如何，旁人怎么会知道又关旁人什么事”
蓝忘机怔了怔，忽然怒道“魏无羡”
魏无羡不为所动，他面色沉沉，眼色也沉沉，声音平稳语气淡漠地继续道“蓝忘机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过不去是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当真以为我不会反抗吗”
看到这里，魏无羡觉得他不得不开口了，道“蓝湛我”
蓝忘机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是我的错。”以为你好担忧你的名义说着伤你的话。
本意如何也改变不了他的这些话听在魏婴的耳里有多伤他。他应该明白以魏婴的性格，让他都避而不谈的事会有多严重，他不该逼迫他说的。虽然说了解情况最直接的办法是从当事人口中得出，但也不是没有其他能旁敲侧击的办法。他却选择了最直接却也最伤人的办法，那么直白的去挖魏婴的伤口还撒盐。
魏无羡连忙道“不是是我的错，你那么关心担忧我，我却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什么“旁人”什么“你以为你是谁”的话太伤人了，他觉得以他自己的脸皮厚度听到这种话都会很难过，更别说蓝湛了。他觉得蓝湛这辈子恐怕都没听过这么能伤他心的话，还是从他正在关心担忧的人口中得到的。
江澄本来还在气愤画面中的自己跟眼瞎智障似的，轻而易举就被魏无羡给忽悠转移了话题，听到他们这一通朝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说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见蓝忘机和魏无羡还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而这个时候谁都能想到他们会说什么，便道“事情都没发生急着给自己认什么错，要听不到画面里说的是什么了”
这个场合的确不是争这些的时候。蓝忘机没有再将“是我的错”继续说一遍，魏无羡也熄了解释为什么是他的错的心思。
两人之间陡然气氛紧绷，戾气横生。
江澄警惕地盯着蓝忘机，冷声道“蓝二公子，如今温乱未除，正是急需战力的时候，姑苏蓝氏的手又何必伸得太长容江某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要追究，也轮不到你们姑苏蓝氏插手。他跟谁走也不会跟你走。”
魏无羡在江澄说话的时候就不时微微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在他说完后还给了蓝忘机一个微笑。好看极了，却也冷极了。
蓝忘机定定的看着魏无羡，他们两人此时就如咫尺的天南地北。
一时之间三人都未再开口。
正在想接下来会是谁来打破这凝固的气氛，就见画面一转转向了一个角落，温晁所在之地，只见他动了动身体，醒了过来。
聂怀桑道“温晁还没死”说完他也想起来先前温晁处于什么境地了。都是画面中魏无羡他们之间的态度气氛太不对，让他们完全忽略了在场的还有一个能呼吸的。
不过在座的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温晁顺眼过，觉得他醒的太是时候了。不然再这样无声的对峙下去，谁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这时，角落里的温晁醒了过来，口中还念叨着温逐流。待看到温逐流的尸体和那站在一起的三人，他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他讨好的笑着爬向魏无羡他们，趴跪在他们面前看着蓝忘机和江澄道“江澄公子蓝二公子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别杀我”他自打脸，求饶时忽略了让他恐惧的魏无羡，受尽折磨的他不敢去看魏无羡甚至连提都不敢提。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就知道他从魏无羡那里看不到活着的希望，看他提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魏无羡转过身来看他，见他如此作态，便冷冷笑了。他踢了温晁一脚，将他趴跪朝着的方向转向云梦。
温晁完全不敢有大幅度动作，连身体都不敢转回来就继续颤抖着认错求饶，求饶的过程连头都不敢抬。
想到蓝忘机还在他们旁边，正注视着这些。魏无羡便道“蓝二公子，这是我们云梦江氏的家事，您请回吧。”
虽是说了“请”，语气却不容商榷。
蓝忘机的目光还定定锁着魏无羡，而魏无羡却不看他。半晌，蓝忘机一言不发转身下楼。
他下楼的时候没回头，也就没有看见魏无羡重新看向了他，眼神不再是冷漠寒凉的，而是怅惘难过的。
蓝忘机出了驿站，刚走出大门，一声凄厉的长嚎声划破寂静的夜色，也停住了他的脚步。他侧头回望，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心中浮现出刚刚魏无羡对他说的话蓝忘机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过不去是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
知道蓝忘机对魏无羡的感情便明白他这是担心极了才说出这些口气很重的话。但不了解的，这些话妥妥的就是在质问或者说责问了。
要知道魏无羡本身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更别说此刻的他精神还未恢复，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下，蓝忘机又是这种语气态度，魏无羡此时是不可能听出他话里的担心的。更别说还有江澄那一句差不多是将蓝忘机的话定性为责问的话，对于此时更相信江澄，相信这个态度跟从前差不多的江澄的魏无羡来说，除非蓝忘机将担心说出口，不然他之后类似的话只会被魏无羡理解为更进一步的责问。但以蓝忘机的个性他会说出担心吗想想也知道不怎么可能。
果然接下来的画面印证了他们的猜想，对于他们这场不知道算不算吵架的交谈，其中又没有需要他们边看边谈的信息，他们便没有人发言。
蓝忘机紧盯着魏无羡，继续问道“你为何弃了剑道改修他途”
见魏无羡看都不看他，他加重语气道“回答。”
这次魏无羡终于侧头看向蓝忘机了，只是他眼神越加冷漠，嘴角弧度似有似无，道“我要是不回答会怎么样”说完，他加大唇角弧度，露出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忽然，他倒退一大步，拉开了突如其来向他前进一步的蓝忘机的距离，道“蓝湛，咱们刚刚久别重逢，你就这样兴师问罪，不太好哦自从岐山玄武一别，数月之久。你就算不惦记同袍之谊，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
魏无羡此时也在努力找回曾经和蓝忘机相处时的态度，以开玩笑的口吻转移着话题。可惜蓝忘机不是江澄，能轻易被他糊弄过去。
看到这里聂怀桑又有些想发言了。说实话，同是努力找回曾经态度，故意用以前的态度面对蓝忘机和江澄，但不知道是不是更熟悉江澄，魏无羡在面对蓝忘机的时候，他的神情态度与曾经的他差的好像有些远。
对此，聂怀桑很想说魏兄你如果现在照照镜子，就会知道以你现在的神情真的不怪人家蓝忘机穷追不舍的想要得到答案了。
除了江澄那个不知道情商是不是有很大问题的存在，但凡关心魏无羡的，都不会忽略此时魏无羡的种种变化，更何况蓝忘机还那么喜欢魏无羡，又是个非常聪明的人，魏无羡的变化都会在他眼里放大，他只会更担心和迫切的想知道魏无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惜是个嘴笨的。聂怀桑在心里摇了摇头。
蓝忘机此时的态度只会将魏无羡推得更远，若是之后他们的交集少，蓝忘机的态度还是这样的话，魏无羡能不能理解蓝忘机真心想表达的意思就看他们曾经的感情能有多深了。
不过聂怀桑想到先前看到的那些画面，什么一同去寻阴铁啦，玄武洞的同生共死啦，还有他们没看到的可能会有的交集，他又觉得等魏无羡精神平复，其他的魏无羡认为的蓝忘机的看法态度不说，蓝忘机的担忧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蓝忘机不搭理他的顾左右而言他，还是道“回答”
魏无羡道“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具体的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蓝忘机道“那就跟我回姑苏，慢慢说明白”
闻言，魏无羡一怔，然后笑了下“姑苏你是说那个戒规三千多条的地方我才不要去。”他微微摇了摇头后敛了笑，余下漠然的眼神和面无表情的脸，就这样直直看着蓝忘机继续道，“我更喜欢云梦。”
蓝忘机道“魏婴，你不要故作玩笑”
见他又上前一步，神色似乎不善的样子，江澄伸手拦住他警告式的道“蓝二公子”
见他这样，魏无羡深吸了口气，将笛子拿在眼前看了看后才看着他道“蓝湛哪，你究竟想干什么”
魏无羡问出这句话，其实是想知道蓝忘机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是觉得他的行为有问题在责问他，可惜蓝忘机的“修习邪道”直接让魏无羡肯定了先前的想法。那么魏无羡之后的话也绝对不会好听到哪里去了。
被拦住，蓝忘机也不后退，他就保持这这个距离定定看着魏无羡，沉着声音道“魏婴，修习邪道终归会付出代价。”
魏无羡突然又笑了，重新低头看起了自己的笛子。
蓝忘机还在道“古往今来无一例外。此道损身，更损心性。”
听他说完，魏无羡才抬起头看他，重复了一遍他话里提到的词“邪道”他转身走出几步，将黑笛在手中利落的转了几圈负于身后，背对着他们继续道，“蓝二公子，我非摄取他人灵识，又怎么算是邪道呢我用的是符咒，习的是音律，这也算邪道吗就算这也是邪道，损不损身，损多少，我最清楚。至于心性，我心我主，我自有数。”
蓝忘机道“有些事根本不是你能控制得住的”
魏无羡面色微沉，似决定了什么笑了下，他转身走到蓝忘机面前，直直看着他，眼中脸上也终于带上了不再浮于表面的微笑，却也不是让人心生欢喜的暖笑。他此时的笑里含的是冰，冷漠疏离，足以凉了人心。
他道“说到底我心性如何，旁人怎么会知道又关旁人什么事”
蓝忘机怔了怔，忽然怒道“魏无羡”
魏无羡不为所动，他面色沉沉，眼色也沉沉，声音平稳语气淡漠地继续道“蓝忘机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过不去是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当真以为我不会反抗吗”
看到这里，魏无羡觉得他不得不开口了，道“蓝湛我”
蓝忘机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是我的错。”以为你好担忧你的名义说着伤你的话。
本意如何也改变不了他的这些话听在魏婴的耳里有多伤他。他应该明白以魏婴的性格，让他都避而不谈的事会有多严重，他不该逼迫他说的。虽然说了解情况最直接的办法是从当事人口中得出，但也不是没有其他能旁敲侧击的办法。他却选择了最直接却也最伤人的办法，那么直白的去挖魏婴的伤口还撒盐。
魏无羡连忙道“不是是我的错，你那么关心担忧我，我却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什么“旁人”什么“你以为你是谁”的话太伤人了，他觉得以他自己的脸皮厚度听到这种话都会很难过，更别说蓝湛了。他觉得蓝湛这辈子恐怕都没听过这么能伤他心的话，还是从他正在关心担忧的人口中得到的。
江澄本来还在气愤画面中的自己跟眼瞎智障似的，轻而易举就被魏无羡给忽悠转移了话题，听到他们这一通朝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说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见蓝忘机和魏无羡还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而这个时候谁都能想到他们会说什么，便道“事情都没发生急着给自己认什么错，要听不到画面里说的是什么了”
这个场合的确不是争这些的时候。蓝忘机没有再将“是我的错”继续说一遍，魏无羡也熄了解释为什么是他的错的心思。
两人之间陡然气氛紧绷，戾气横生。
江澄警惕地盯着蓝忘机，冷声道“蓝二公子，如今温乱未除，正是急需战力的时候，姑苏蓝氏的手又何必伸得太长容江某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要追究，也轮不到你们姑苏蓝氏插手。他跟谁走也不会跟你走。”
魏无羡在江澄说话的时候就不时微微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在他说完后还给了蓝忘机一个微笑。好看极了，却也冷极了。
蓝忘机定定的看着魏无羡，他们两人此时就如咫尺的天南地北。
一时之间三人都未再开口。
正在想接下来会是谁来打破这凝固的气氛，就见画面一转转向了一个角落，温晁所在之地，只见他动了动身体，醒了过来。
聂怀桑道“温晁还没死”说完他也想起来先前温晁处于什么境地了。都是画面中魏无羡他们之间的态度气氛太不对，让他们完全忽略了在场的还有一个能呼吸的。
不过在座的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温晁顺眼过，觉得他醒的太是时候了。不然再这样无声的对峙下去，谁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还能说出些什么话。
这时，角落里的温晁醒了过来，口中还念叨着温逐流。待看到温逐流的尸体和那站在一起的三人，他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他讨好的笑着爬向魏无羡他们，趴跪在他们面前看着蓝忘机和江澄道“江澄公子蓝二公子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别杀我”他自打脸，求饶时忽略了让他恐惧的魏无羡，受尽折磨的他不敢去看魏无羡甚至连提都不敢提。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就知道他从魏无羡那里看不到活着的希望，看他提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魏无羡转过身来看他，见他如此作态，便冷冷笑了。他踢了温晁一脚，将他趴跪朝着的方向转向云梦。
温晁完全不敢有大幅度动作，连身体都不敢转回来就继续颤抖着认错求饶，求饶的过程连头都不敢抬。
想到蓝忘机还在他们旁边，正注视着这些。魏无羡便道“蓝二公子，这是我们云梦江氏的家事，您请回吧。”
虽是说了“请”，语气却不容商榷。
蓝忘机的目光还定定锁着魏无羡，而魏无羡却不看他。半晌，蓝忘机一言不发转身下楼。
他下楼的时候没回头，也就没有看见魏无羡重新看向了他，眼神不再是冷漠寒凉的，而是怅惘难过的。
蓝忘机出了驿站，刚走出大门，一声凄厉的长嚎声划破寂静的夜色，也停住了他的脚步。他侧头回望，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心中浮现出刚刚魏无羡对他说的话蓝忘机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过不去是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们姑苏蓝氏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