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
    噗嗤钟意秋都听见里面轻微的的笑声了肖鸣夜还是不说话,夜深人静时再小的声音也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王文俊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钟意秋心里忐忑猜他是不是听见自己说的话了
    “行你就挺着吧我去和王文俊睡了”钟意秋恼羞成怒的走了。
    还没离开门口半步呢,门咚的从里面甩开,一条健壮有力的铁臂伸出来快速勒紧腰给他拖了进去,钟意秋虽然猜到他会给自己开门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野蛮,吓得差点叫出声,磕磕绊绊后退时拖鞋还掉了一只单脚跳着乱蹬。更让他赌气的是肖鸣夜竟然一只胳膊就把自己弄进来了,简直就是人生和尊严的羞辱
    肖鸣夜刚把他扔到床上,钟意秋像条白鱼似的一下子弹跳起来还没坐稳就又被欺上来的人压住了。
    “还跑不跑”肖鸣夜死死的压乱扑腾的钟意秋咬牙威胁。
    钟意秋气的脸都红了,手脚被人制住一点也动不了,肖鸣夜还一幅有理的样子黑着脸凶他。
    钟意秋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气急了一抬头张嘴咬住肖鸣夜脖子,叼起一块肉就是不撒嘴。他使了狠劲儿,肖鸣夜疼的扬起脖子嘴里嘶嘶出声还不敢动,心里感叹这就叫自作自受。
    僵持了一分钟肖鸣夜猛的翻进床里边快速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下身,钟意秋终于出了口恶气,这会看他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动,猜他是被自己咬怕了,有恃无恐的翻身起来准备压上去报仇。
    “别过来”肖鸣夜压抑着声音伸手按在他胸前抵住。
    钟意秋不知道他怎么瞬间就怂了,理直气壮的质问,“怕了吧服了没”
    肖鸣夜“”
    “不服吗那我就让你彻底服一把”钟意秋作势又要压上去。
    “服服”肖鸣夜赶紧低头认错。
    钟意秋斜瞪他,“知道服就行叫秋哥”
    肖鸣夜“”
    “不叫”钟意秋直接一只脚搭了上去。
    “秋哥”肖鸣夜恨不得把这俩字咬烂了,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憋屈
    秋哥满意的扯过另一床被子睡了,黑夜里只剩另一个人压抑粗野的呼吸声。
    周末那天异常的冷,风呼呼吹的人站不住,义叔说明天估计要下雪。他不想去看病又拗不过钟意秋,再说肖鸣夜把皮卡车都借来了,不得不穿上军大衣带着皮帽子被他们抬到车上。
    六子听说了要去给义叔看病早早的就来了,虽然没买成新衣服但也顺利订了婚,过几天还要接女孩子来家里住两天,走在路上村里人都打趣他恭喜他,六子自己心里却空落落的。
    吃了早饭就出发,王文俊今天要指路,尽管肖鸣夜说了不用他能找到,他还是理所当然的坐了副驾驶,钟意秋和六子一对难兄难弟顶着个大棉袄缩在车厢后。
    王文俊家住在玉桥镇,离着狮头镇三十多里路程,但是属于两个市的边界位置,生活习惯和方言稍微有一点点的不同,玉桥镇林场和果场很出名,梨树、杏、桃子、桔子、大枣基本上周围几个市的水果都从这里进货,所以当地人的生活更富裕一些。
    车直接开去林场,这里十几年的积累早已形成了一个比较发达的经济生活圈子,比玉桥镇上甚至比县城看着都繁华。王文俊也不知道医生住在哪里,下车问了两次路才转到了山脚下一座仿古的独门独院前,院子挺大分前后两部分,前面连着的几间房子像是门诊部外面挂着招牌,两个简单到放肆的大字“周医”。
    门半开着,他们几个先下车去找人,进了门是个老式的中医诊所大堂,柜台后是一排排耸入屋顶的药材小柜占了一整面墙,看得人肃然起敬。
    屋里没人,几个人都被屋内干净庄重的装修给镇住了,钟意秋看到墙上挂着两个相框,走近看里边镶的是医师资格证和营业执照,名字都是同一个人“方款冬”。
    “不是说是兄弟俩吗上次你说哥哥姓周的啊”钟意秋小声和身旁的肖鸣夜说。
    六子从后面钻过来,他刚才转了一圈看上人家屋里的家具了,他自己做木工活的见到手艺好的就两眼放光,听他们俩悄悄的说小话赶紧过来打岔,“外面招牌写的周医,说不定只是请了个姓方的医生。”
    “不会,医师证就挂了一个,王文俊打听时也听说就一个医生,”钟意秋回答。
    六子“会不会走错了”
    “没走错,谁说兄弟俩就一定要同姓”后院的门里走出一个年轻人,戴着副无框眼镜清冷隽雅,环扫了他们一眼又开口,“再说也不是兄弟俩。”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副c不是亲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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