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看萧行,萧行一直在看她,淮纵恼羞成怒“怎么你杵在这,是要为本侯更衣吗”
    她干脆手指轻挑解开腰带,笑意愈深“来吧,娘子。”
    娘子
    真是不知羞,谁是你娘子
    萧行冷淡转身。
    换好衣服后,淮纵忙着掩盖昨夜未同床的痕迹,摸着下巴往床榻走去,萧行伸手拦住她“你要做什么”
    淮纵心虚地收回即将迈出的长腿,不自在道“没什么。”
    忽然从青梅竹马升级夫妻关系,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适应。
    一阵尴尬后,婢女进门侍候两位主子梳洗,梳妆台前,阿韭细心瞧着郡主后颈细腻的雪肤,心里闪过一抹狐疑郡主貌美,换个人来谁能抵受得住怎么
    注意到她一瞬微凝的视线,萧行心思稍转便知阿韭在想什么,她淡淡开口,嗓音微哑“愣着做什么”
    “没、没什么。”阿韭不敢多想。
    鬼知道为何昨夜她和淮纵什么都没做,今早起来还得帮那厮逢场作戏
    两府婚事为皇室密切关注,若让帝后晓得一夜过后她们仍旧清清白白,怕是皇兄夜晚睡觉都不会踏实。
    一想到淮纵昨夜说得那番话,萧行眸光冷冽,认错淮纵还想让她认错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啊
    不多时,宫里嬷嬷过来走了一趟。
    余光瞥见淮纵一脸羞意的将锦盒送出去,灵光闪过,她顿时想明白里面装的什么,羞得后颈都染了淡淡绯红,暗骂淮纵不正经。
    阿韭看得稀奇,先前所起的怀疑慢慢消散。
    或许或许是侯爷生性温和的缘故
    她想到之前听小姐妹说过的荤话,再次确定,侯爷果然不是那等粗鲁孟浪之人。
    送走宫里的嬷嬷,淮纵笑嘻嘻来到萧行跟前,见她妆容精致,忍不住赞叹两声“走吧,大喜的日子,好歹得见见爹娘吧。”
    很多年了,这是萧行第二次听她提及老侯爷和侯夫人。
    念及她自幼没了爹娘,萧行不欲与她争辩,顺从地与她并肩走出房门。
    用过早饭后,淮纵搀扶着萧行坐上马车,自己却扭头上马,往西山风景秀美的西泽湖行去。
    彼时五月份,草木茂盛,湖水清澈。
    小夫妻俩在墓碑前行礼,萧行落落大方地跪在墓前。
    关乎老侯爷,她跟淮纵一样没有半点印象。
    淮侯去时,她二人都还在娘胎排队。倒是对侯夫人,萧行至今仍无法忘怀。
    印象里,那是个极其聪慧典雅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
    很多时候,她常常能从淮纵一身风华里窥探到当年侯夫人凤还的影子。
    淮纵在墓前禁不住掉了两滴泪“爹,娘,我和萧行来看你们了。”
    她将香醇美酒洒在墓前“你们好好看看她吧,昨儿个新婚夜,她折腾孩儿到后半夜,可过分了呢。”
    “淮纵”萧行脸色通红,伸手去揪她耳朵“在爹娘面前你乱说什么呢不知羞”
    淮纵疼得嘶了声“爹,娘,你们看到没有,她又在欺负我”
    哪怕对着座墓碑,萧行仍是忙不迭松开手,一脸紧张道“没有没有,公婆不要听她乱讲,明明是她昨夜欺负我,她”
    倏忽,萧行住了嘴,见淮纵肩膀一颤一颤的,意识到什么,两眼微眯“淮纵,你敢在爹娘面前戏弄我”
    淮纵憋笑憋得厉害,她怎么也没想到,萧行那么聪明的人竟然会被骗。
    小夫妻在西山斗嘴,斗累了萧行坐在山巅吹风,此时到了中饭时间,淮纵干脆将饭桌搬到西山,两人共进中餐。
    饭桌上,两人安安静静,清风在耳畔回荡,别有一番趣味。
    身为一品凛春侯,淮纵从皇帝那额外得到一月假期,突然不用上朝议政,不用在吏部忙碌,淮纵偷得浮生半日闲。
    就在小侯爷和郡主大婚第二日,鸾城多了个奇奇怪怪的社团,名为纵行社。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誓死捍卫淮家夫妇的团体组织。
    淮纵之所以知道这社团的名字,不是因为这刚建立的社团多有名,事实上,鸾城大大小小社团多如牛毛,且都是光明正大的办社。
    然而这纵行社不一般,一切团体活动都是偷偷摸摸做。
    趁着萧行起身作画之际,阿净将一卷书册塞到她手里,淮纵低头一瞅,登时乐了。
    这画的不正是她和萧行吗
    有图有字有故事,且看得出来,执笔之人很看好她和萧行能够白头偕老。
    虽则笔法粗糙,文采不足,可谁让凛春侯喜欢啊
    淮纵问“哪来的”
    阿净细细将纵行社的事说了,顺道塞了张小卡片,语气诡异地透着股子熟稔“侯爷,要入社吗”
    要为纵行社增砖添瓦吗
    淮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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