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忍了忍,她面色古怪道“淮纵你是不是眼瞎”

    晾着她这样的未婚妻不好好心疼,跑去养外室。说她阳刚阳刚个鬼哦

    “彼此彼此,咱俩么,半斤八两。”淮纵捏着小竹杯,笑成小狐狸。

    “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萧行继续怼她。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没好果子吃。

    长风吹过,也不晓得拂动了淮纵哪根弦,她痛苦地趴在桌子,下巴搁在胳膊,想到今日来的目的,眨眨眼,哀怨道“柳嬷嬷好讨厌,本侯躲到棺材她都敢掀了棺材盖。”

    躲到棺材

    脸扔地挺别出心裁啊。

    说到这,谁心里不苦呢萧行遇强则强,淮纵不和她叫板她战斗力顿时泄了大半,温温柔柔里透着说不尽的无奈“你以为我好过让我吟诗作画可以,让我提剑杀敌,这不强人所难嘛。”

    “谁说不是呢。”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之前剑拔弩张恨不能手撕对方的狠劲消弭殆尽。

    “而且风嬷嬷话多,我最近总觉得耳朵嗡嗡。”

    “别提了,我执笔拿刀的手去烧菜,我敢烧没人敢吃啊。”

    “那最后如何了”

    “被我吃了啊。难吃死了。”

    萧行眼里笑意摇晃“你也知道啊。”

    淮纵撇撇嘴,继续道“傅嬷嬷冷血无情,烧菜也就罢了,这两天丧心病狂盯着我绣花,我都多久没饮酒写诗了。文坛需要真正的猛士,我不能退却啊”

    “嗯,我也好久没摸牌九了,投壶、赛马,赏花,行酒令,想都别想。”

    淮纵朗声道“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个办法,拒做鱼肉被人宰割”

    话说到萧行心坎,她提议“先把她们骗过去,咱俩的账留着慢慢算。”

    “各退一步”

    “各退一步。”

    “好。”淮纵抚掌“以茶代酒,饮了此茶,咱们暂时和好”

    “只是暂时和好。”萧行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天色不早,我该回府做饭了。”

    “我也该回去晨练了。”

    两两对望,谁也没忽视对方憋笑又幸灾乐祸的眼神。一阵心塞后,淮纵起身“我送你回去”

    萧郡主不置可否。

    光芒笼罩鸾城,赶在王府下人起床梳洗时,萧行站在闺房外,转身之际,只来得及捕捉凛春侯纵身飞跃的背影,眼里闪过疼惜,怪不得这人看起来瘦了,她做的饭菜哪是给人吃的

    “咦郡主怎么在门口站着”婢女阿韭端着铜盆从不远处走来。

    萧行抚上小脸,问“我黑了吗”

    阿韭笑道“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屋里闷半个月就又回来了。郡主本来就白,不打紧。”

    “”所以说还是被晒黑了

    萧行眼睛闪过坚定这劳什子的培训,非结束它不可

    “去,请傅嬷嬷和柳嬷嬷来。”回到侯府,淮纵做好早饭扔了木铲大马金刀地往座位坐下“就说本侯请二位来,有要事相商。”

    人来齐后,淮纵翘着二郎腿“今日本侯欲宴请东陵郡主来家里用饭,二位以为如何”

    傅嬷嬷柳嬷嬷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再好不过。”

    本就是未婚夫妻,做什么要闹得见面跟仇人似的。

    “好。今日培训,不如就”

    “培训免了,给侯爷放天假。”

    淮纵笑颜如花“甚好。”

    徽王府这边,萧行如法炮制,也得了一天假期。在看其他糙男人和看凛春侯之间,她选择了淮纵。

    淮纵生得好,俊秀风流,光风霁月,哪怕嘴贱毒舌,总比名利场那些明争暗斗强。况且能不用舞剑,耳朵还能免了风嬷嬷摧残,她乐意得很。

    凛春侯府连着七日设宴宴请萧行,一团和气作不得假,第八日后,柳嬷嬷傅嬷嬷风嬷嬷,还有特意负责教授经史子集的言嬷嬷,奉旨回宫。

    长达半月之久的婚前培训告一段落。

    作戏要做全套。

    淮纵摆宴上了头,大清早收拾好后又往徽王府递帖子“去,给东陵郡主送过去,请她入府打牌”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既是在牌桌闹得矛盾,就得从牌桌解决。

    收到淮纵的请帖,萧行惊得轻咦一声,倏忽笑开“打牌淮纵这厮上赶着被我欺负,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阿韭,把我珍藏的那副牌九拿出来,我要好好与凛春侯血战三百回合”

    阿韭眼睛一亮呀还没见过郡主这么开怀呢

    淮纵主动送人头的机会可不多,哼,这是有意和她修好啊。萧行红唇扬起停兰台斗诗输给你,那就在牌桌赢回来。不让你淮纵输得哭爹喊娘,本郡主萧字倒过来写

    凛春小侯爷自取其辱,萧行能怎么办

    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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