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篱穿越前, 饭后总会跟随饲主们一起去周边的公园逛。不过公园里带宠物的人大都是在遛狗, 只有她的饲主们声称“遛猫”实则是遛魔兽。
    看着奶狼师父开始跑酷, 冲向远处,很快成为一个白点,没一会儿又冲回来,云篱感觉自己真的在遛一只二哈, 而不是白狼。
    念头一起,她半跪下去,朝越来越近的白团子张开双臂,准备接住单冬凌, 谁知单冬凌一个飞扑把她撞倒,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仰面躺在河滩上。
    云篱“”
    师父的劲也太大了吧
    单冬凌的狼爪按在她身上,杏黄色的狼眸与她对视。见云篱挣扎着要起来,她才跳到一旁。
    “云篱的背上沾了泥。”绕到云篱身后, 单冬凌道。
    云篱叹了口气,摸了摸后背,不但沾了泥还湿乎乎的,看来得回去换洗了。
    她抱起单冬凌,一低头就看到原本雪白的狼爪上沾满了泥,包括离地面近的狼毛也变成了脏兮兮的一片。
    看完这些,云篱突然明白为什么大白狼不愿下地了。
    只要待在她怀里,狼毛就不会变脏。
    更不用特意清洗。
    回到小酒客栈,云篱直接抱着单冬凌走进洗浴的地方。
    妖族的大城池客栈里, 通常会设有可以调节水温的池子,每间上等房都会配一个,有点像后世的浴缸。
    把单冬凌放进池子里,云篱用水灵力将池子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泡脏衣服,一部分泡师父,一部分泡自己。
    她惬意地浸在暖水中,享受了一会儿,挪到漂着单冬凌的区域边,给她轻轻搓洗爪子和狼毛。
    单冬凌始终盯着她的皮肤看,却只敢看肩膀与胳膊,生怕再往下看,便要忍不住心中欲念,不免又庆幸自己幼化了且没法化人,不然
    “哗啦”
    云篱扬起一蓬水浇在狼脑袋上。
    单冬凌抖开碍视线的水,蹭了蹭云篱的掌心。
    不然,此时当真是个好机会。
    云篱洗过猫和狗,洗狼和吸狼一样,都是初次尝试。哪怕给单冬凌洗爪子用不了多久,她还是忍不住多揉了几下狼毛。
    她洗毛的手法很奇怪,甚至还要用上浴池边的洁身露,把狼毛搓出不少白泡泡,熏得单冬凌几次想逃出她的怀抱,刚爬上岸又被云篱用力弄下来。
    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云篱才离开浴池,披着浴巾抱着浑身香喷喷的白狼幼崽,先施术给单冬凌弄干毛上的水。
    “师父啊您怎么比猫还怕洗澡”云篱摸了摸恢复蓬松的狼脑袋,苦着脸道,“还好您爱干净,再来几次徒儿可扛不住了。”
    单冬凌甩了甩尾巴,一言不发,只往她脸上蹭。
    再被云篱洗几次,她也要扛不住了。
    入夜,齐袅房中。
    盯着浑身酒气、半睡半醒的青衣女子看了片刻,扶瑶爬上卧榻,手脚并用地靠近她。
    之前,她一直想离开这位神。
    扶瑶眼中的齐袅,实在是太过讨厌,禁锢她自由,故意逗她骗她,还会趁她不注意,偷拔她的羽毛收藏起来。
    但现在,听这位神亲口说只会在这个世界待上两年,扶瑶莫名感觉心里很难受。
    不是修炼时伤到自己的那种难受,心像被握住一样疼痛。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找不到词,也说不出来。
    俯下脸卧在齐袅身旁,扶瑶收拢了翅膀,一双绯色眸瞧着她狭长的睫毛,瞧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不知不觉又靠近了些。
    有一瞬间,扶瑶在想自己为什么不是蟒妖,要是蟒妖,或许就能把齐囫囵吞掉,这样齐就不会走了,永永远远地留在她身边。
    可她要是真的那样做了,齐只会死。
    她想要会动会说话的齐。
    等挪到几乎和齐袅零距离时,扶瑶张开口,轻轻咬破丹唇,吮起血来。
    齐是神,那她喝了神的血,是不是就能和神定下血契了
    腥甜入喉,扶瑶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像是吞了千万把刚从火里捞出来的刀子,齐袅的血仿佛割着她的喉咙,疼得她捂住脖子,却没有放弃吮血。
    只要齐能留下,疼痛算什么。
    于是疼痛一路蔓延到胃部,一寸一寸切去,喉中的腥甜已经分不清是在往下咽,还是往上涌。
    扶瑶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撕开了。她终于承受不住,惨叫着放开齐袅,滚下卧榻,蜷缩成一团。
    好痛她要死了
    疼得昏厥过去前,扶瑶又挣扎着爬到卧榻上,攥紧齐袅的衣袖,用嘶哑的声音唤她“齐齐袅齐袅”
    “救救扶瑶齐袅”
    次日早上。
    云篱感觉肚子上很沉,伸手一碰,就碰到了一团毛绒绒。
    她迷迷糊糊地把单冬凌抱回上面,觉得很奇怪。明明她是把师父抱在怀里当抱枕的,师父怎么就跑到底下去了
    单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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