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的是太残忍了

    绊他一脚害他摔倒呃,这个实施起来,到时候谁摔还真的说不定。

    万杏思来想去、绞尽脑汁,只想出了一个不那么疼、自己也不那么愧疚的方式咬他。

    胡策察觉怀里的小娇娥在发呆,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珠,一轻一重,将她玉似的耳垂磨得如血般通红、娇艳至极,他才弯腰抱着怀里的小娇娥,似有若无地吻了一下他揉的那处。

    小巧圆润又可爱,他笑了下,得寸进尺,在唇齿间轻轻咬着她的耳珠。万杏不知是疼还是舒服,眼角微红地浅浅抽气,娇声叫他“疼别咬。”

    胡策耳鬓厮磨道“杏奴走神,该罚。”

    他虽是这么说,但还算彬彬有礼地退开,和她拉开距离,垂眼凝视看她那处湿润通红的耳尖和耳珠。

    万杏轻咳几声,一本正经“下次我定戴耳坠。”

    胡策温文儒雅道“策不介意用唇舌将坠子取下来。”

    万杏一脸“卧槽我真他妈骚不过”的绝望神情逗笑了胡策,他伸手轻轻碰了碰万杏的耳垂,以着神似事后的温柔语气问她“真的疼下回我轻些。”

    万杏摇头“也还好。”

    胡策又被万杏的老实逗笑了,他道“往后可别随意和我口头说些什么,我可都是当真的。”

    万杏盯着胡策说话的薄唇,他说了多久,万杏便盯了多久。盯到最后万杏觉得这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没得可以磨蹭,于是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万杏便忽地搂着他的脖颈攀附而上,直直地对准那片柔软撞上了上去。

    胡策被她撞得猝不及防,只来得及稳了稳身体,便察觉这个小娇娥胆大包天地吻上来不说,还咬破了他的嘴皮。

    淡淡的血腥味须臾就在鼻息间散开来。

    胡策下意识地推开她,但再快也没有用,蹭破皮的唇瓣渗出血迹的那一刹,就被这小娇娥不知死活地舔走了。

    这是第二滴。

    胡策神色复杂地看着摔落他怀里的万杏,忽觉有些荒谬。她一凡人之身,阴差阳错承两滴上古神血,这纠杂的因果,他一时之间都没有法子厘清。

    而这小娇娥还一脸不知大难临头的天真懵懂,客气有礼、极其殷勤地朝他道歉“我想认真吻来着,但就是不太熟练,咬伤了你,真是对不起呀。”

    她装模做样地探头看了看外边的天气,“哎呀,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用午膳啦。”

    胡策沉默地看着她,她提着裙角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那般开心地跑了回去。他又抬手摸了摸咬破皮的唇角,思索片刻,而后淡淡笑了一下。

    他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往后在榻上受不住,你可别怨我欺负你。”

    什么都不知道、急急忙忙跑回溪水楼的万杏火速去膳厅熬了一碗败火药汤,放入食盒封存好,然后耐心地等了估摸一个半时辰,便又提着食盒去找胡策。

    路上,系统发问。

    系统杏妹这是

    万杏头头是道地分析刚才我咬了胡策,他受了伤对吧

    系统杏妹说对就对。

    万杏兴致高昂地继续胡策有午睡习惯,我这时候偷偷用嘴给他喂一口败火药汤。统姐,你把这整个事件精简一下,是不是就是任务要求的“给受伤昏睡的胡策以嘴渡药”

    系统

    系统杏妹说得好有道理,杏妹牛逼。

    得到系统肯定的万杏更加兴高采烈,她迫不及待地摸进了胡策的细雨阁,寻到了正在榻上小憩的他。天光之下,他安静地沉睡,面容清冷,像是一个不问红尘的神邸。

    万杏秉着呼吸,万分小心地把药碗从食盒里取出,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在榻侧,捏着鼻子给自己含了一口药。

    在喂之前,系统忍不住提醒询问。

    系统胡策醒了后,杏妹要怎么解释

    万杏非常光棍地回答问就是想。继续问就是我很想。反正都是勾引撩拨我不怕

    她俯身下去,轻轻地覆盖上胡策的薄唇,然后用舌尖小心翼翼顶开他的唇缝,将药汤哺了进去。

    下一刻,沉睡的胡策掀开眼睫,伸手按着她的脑袋,翻了个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咽了半口药汤,剩下那半口他强势地直接顶开万杏的唇缝,用舌头把药送还回去。

    胡策眯眼,压着她的唇低声调笑“杏奴,你怎么想的,嗯”

    万杏被那口药汤呛了了一下,满面通红地应“什么”

    “用嘴喂我败火的药”胡策清浅地含吻她的唇瓣,将话在唇间厮磨中说出,“不过较之前那吻,杏奴嘴皮功夫确实见涨。”

    万杏还想说些什么,胡策深入,唇舌交缠,将她的话彻底堵死在呜咽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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