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殿下有何吩咐”

    司韶看着两人间的距离,不满道:“再过来点,离那么远做什么,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景詹微笑,抑制住想冲面前这个大猪蹄子翻白眼的冲动,脾气很好地“蹬蹬蹬”走了三步,再走一步就要和司韶贴上了时才停下。

    两人这时的距离已经不足一尺,算是一种十分亲近的距离了。

    景詹刚觉得有点别扭想往后撤一步,胳膊就被司韶给抬了起来,袖子随着司韶的动作坠下,露出胳膊上面那一道道淤痕。

    虽然这些青紫的淤痕已经好了很多,但横亘在他过分苍白的皮肤上还是显得触目惊心。

    司韶额角青筋一抽,他本以为最多只有两道淤青,但没想到的是,小太监整条胳膊上横七竖八地交错着这么多伤痕,这是受了多少罪才被打成这样

    一股杀人的冲动跟火苗一样“蹭”地一下蹿了起来,最后他强行将之镇压下去,阴沉着声音问:“谁打的”

    说实话景詹有点被司韶这幅样子吓到,这些天以来的相处,除了一开始司韶对他展现过一丝杀意外,之后就算他再把人惹得跳脚,也没见他摆出过这幅表情来。

    这比起一开始司韶让他滚的时候可怕多了,简直小巫见大巫,看来当初司韶根本没跟他动真格,现在才是真的动了气的。

    景詹悄悄咽了咽口水,没有隐瞒,如实招了:

    “就是进宫后奴才被分到了一个管事太监手下干活,有一次不小心惹怒了他,就挨了顿打。不过殿下不用担心,奴才已经不疼了,就是这伤看着吓人而已。”

    “原因是什么”

    司韶低低地问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地翻看景詹另一只胳膊,看见上面同样布满着伤痕后,脸色又阴沉了一个度,在那咬牙切齿道

    “孤的人也敢打,活腻了他。”

    景詹看着司韶这副护短的样子,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不说,心里还升起一种被人护着的愉悦。

    只是他没高兴多久,头上就被人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

    “你傻吗你,都把你打成这样了还笑,被人打傻了这是”

    景詹捂着被司韶敲过的地方,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嘴角。

    他笑了他怎么不知道

    司韶看着小太监傻乎乎的表情,彻底没了脾气,找来药膏一边给他擦着一边低声说:

    “你现在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死人,以后没有孤的允许,旁人就是碰你一下都不行,你自己也长点心,好好顾着自己知道吗”

    司韶说完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这番话要按字面意思理解可以,但往另一层意思上去想也丝毫没有违和之处。

    不过下一刻景詹的问题表明了他没有想歪,就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

    “殿下对于身边伺候的人都是这么护短吗”

    景詹觉得司韶这种跟护食的大狗一样圈占领地的行为挺兄弟的,司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是真的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司韶顿了一下,含糊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景詹的问题。

    其实他从未对身边的人这样过,那些人只要有赏钱拿,就能表现得比谁都忠心。

    和眼前的小太监想必,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对,应该说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小太监和他们都不一样。

    司韶在心里默默道。

    景詹胳膊上的伤都抹了药,就剩下背上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司韶,就说:“我自己来吧,有劳殿下了。”

    司韶想起这几天景詹顶着一身的伤咬牙为他做的这么多事情,心里突然很自责,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动不动就奴役小太监干活。

    要是早点发现,小太监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景詹要是知道了司韶的想法,可能会忍不住笑出来。

    他还真没咬牙干活,系统的止痛药一吃,景詹感觉自己就跟没事人一样,身上的伤也是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不对才留着,其实内里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现在看司韶这幅又自责又后悔的样子,景詹觉得好笑,顺嘴调侃了句:

    “如果殿下能帮奴才后背上的伤口抹药,那真是奴才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景詹只是随口一说,并且已经做好了被某些人横眉竖眼让他回去自己上药的心理准备了。

    可谁知司韶只是纠结了片刻,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心里建设一般,步子僵硬地走到床边对景詹说:

    “过来,脱衣服,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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