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一些。

    “林轩,醒醒”

    贺林轩睁开眼睛,眼神看起来很清明,只是不说话。

    李文斌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喝醉,以前从不知道他喝醉后是这般防备人,话都少了。

    他笑着捏捏他的脸,“还知道我是谁吗”

    “勉之。”

    贺林轩坐起来,人跟着摇篮一起摇晃,抱住李文斌之后才稳住了。

    “勉之,我老婆,嘿嘿。”

    他又傻笑起来。

    李文斌看着也忍不住笑,姿势有些别扭地把茶碗举到他嘴边,说“认得就好,把醒酒汤喝了,当心明天起来头疼。”

    “老婆,你真好以前我喝成狗,也没人管我死活”

    他嘟囔了声,就着李文斌的手开始喝醒酒茶。

    李文斌摸他的脑袋,“我还当你不爱喝酒,原来以前是个酒鬼。往后可少喝点,喝酒伤身的。”

    这时候的贺林轩比平时还要温顺。

    一口气喝完茶水,他抱着李文斌说“我也不爱喝酒。”

    “可是谈合同喝酒,求我办事也喝酒,不喝酒都攀不上交情。还有那群家伙,有伴了找我喝酒,失恋了还找我喝酒,有事没事总要喝两口不过,我往后再不和他们喝酒了。要找,也找不到了”

    “老婆,那鬼地方没有你,可是偶尔想想,我还是有点怀念。”

    李文斌以为他是说牢房,见他情绪上来,难得有些伤感,便温声软语地安慰。

    但话没说过几句,就被贺林轩拉上摇篮床,睡着了还抱的紧紧的,生怕他丢了似得。

    第二天贺林轩和李文武起来,

    目送一行人上船。

    待船只驶出视线,方才回转。

    张河已经醒来,见阿弟睡得沉,便先赶回家去了家里虽有奴仆,但他还是怕诺儿找不着人,又蹲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

    李文武则说去厨房找些吃的,再回账房歪一会儿,今天就留在楼里算账本了。

    贺林轩盘算着等李文斌醒来,吃过早饭就回家去。

    没成想回到傲雪阁,李文斌已经醒了,正坐着敲自己的额头。

    “勉之,你头疼是不是昨天着凉了”

    贺林轩赶忙加快脚步上前来试他的体温。

    李文斌摇了摇头,让他抱自己下去。

    贺林轩抱起他并不放下,拍拍他的脊背,低声说“还好吗不舒服要同我说。”

    李文斌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两手抱着他的耳朵,打着呵欠说“我没事,就是困。你昨晚可吵死了,护院敲过了四更,才肯安生。”

    “嗯我说什么了”

    贺林轩有些惊讶。

    他喝醉后是出了名的话少。

    但确实没法说在李文斌面前全身放松的自己,会不会说胡话。

    李文斌回想了下,忍俊不禁,而后凑在他耳边轻哼道“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可以深深去爱你”

    贺林轩直接愣住了。

    李文斌笑道“我还不知贺爷有如此歌喉,唱的不错。只是就这几句,你翻来覆去,在我耳边唱了足足一个时辰,可烦死我了。”

    贺林轩闻言笑出声来。

    托起他亲了一口,说“让勉之受苦了,不如我换点新鲜的唱给你听”

    他从前听纯音乐多些,只是三不五时陪一众寂寞男青年在ktv发泄,他们每个人总有几首必点的歌。

    他听得多了,偶尔也会唱上两首助兴。

    怎么也没想到,喝酒上头,会对着夫郎唱了半夜的情歌,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

    他打量了眼李文斌,见他面无殊色,便放下心来,和他说笑。

    李文斌听了果然兴味盎然。

    “原来贺爷还有高才,那便唱几句来听听,正好给我洗洗耳朵刚才醒来,脑子里还是你昨晚唱的歌,头疼。”

    贺林轩连连告罪,想了想,在他耳边唱道“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无双翼,却心有一点灵犀。愿世间春秋与天地,眼中唯有一个你,苦乐悲喜得失中尽致淋漓”

    李文武上楼回账房,路过傲雪阁听见说话声,便想过来看看。

    还未敲门,就听见贺林轩低沉带笑的歌声。

    他在原地听了一会儿,背着手悄声走了,心道林轩这花样真是一日一换,不带重样的。不过这歌听着不错,改日也问他讨教讨教。

    里间,贺林轩问夫郎“勉之,听着可还入耳”

    李文斌笑眸盈盈,点头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晚上,我弹给你听。”

    贺林轩的眼睛便亮了,“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李文斌“你会吹叶子,这一首吹来应当也十分悦耳。”

    贺林轩在他花菱上啄了一口,小声说“勉之吹箫时最好听。”

    李文斌疑惑地看着他,“我何时学会吹箫了”

    贺林轩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李文斌的脸腾地红透到耳尖,气恼地把得意大笑的家伙,咬出好几圈牙印才罢休。,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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