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导演直接就给过了。

    下一镜就是涂年的戏份了,就在他要上场的时候,道具突然跑了出来,“导演导演,莫凌云的那艘船出了点问题,我们需要一点时间维修。”

    这一修就修了两个多小时,等开拍的时候天都已经有点黑了,好在本来湖就是打算做后期的,所以都是在室内拍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一身红衣的莫凌云坐在船的甲板上,一只脚踩在船沿上,看谁眼神中都带着三分不屑,生来就在就比别人高一截,早就习惯了云端的生活,自然谁都是瞧不上的。

    他一手举着杯子,让酒水高高的洒进嘴中,酒水洒在唇上溅起水花,还有的顺着脖子往衣襟里头流去,他勾着嘴角,将唇上沾着的酒舔进口中,看向镜头的眼神中带了丝欲。

    “还是这般无趣,扰了我的好兴致了。”

    导演愣了愣,书里这一段描写的本就极为的香艳,想要突出三国第一没人的艳。涂年将那种露骨的东西转化成要露不露,藏在掖着的钩子,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反倒是种更高级的表现手法,那眼神像泛着春水一般。

    剧组的众人也是无形中被撩了一把,杨峰坐在导演旁边,看着镜头里的涂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妈的这一眼竟然差点把他看硬了

    直到导演喊卡涂年才用手揉了揉脸,用袖子擦了擦脖子和下巴的水渍。

    导演“涂年演的不错啊过了,大家准备下一镜。”

    林安递了包纸给涂年让他擦擦脸,也是满眼的揶揄“渍渍渍,年哥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面呢。”

    涂年这次是真的有口难言了,他本来不想演这么欲的,他想突出的是少年的肆意洒脱,可是他现在就是憋着一股子欲望,不知道怎么抒发演戏的时候就不自觉带上去了。

    随便擦了两下,涂年就去导演那要求看看刚才自己的视频,看完脸“唰”的通红,那眼神真的太

    赶来帮他补妆的化妆师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的,“涂年你这是把自己都看不好意思了吗哈哈哈哈。”

    涂年摸了摸鼻子,梗着脖子装死。

    今天的戏全部拍完时间就已经有点迟了,他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已经不是喝水能压制住的了。想着回住处后得打个电话给他二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剧组的住房有限,林安傍晚的时候就已经先开车回市里了,现在就只有涂年一人。

    他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亮光,涂年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想了想还是准备扭头就走,毕竟自己现在脚都已经软到不行了,不要说打人了,站不站的稳都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烛酒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涂年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烛酒看了眼他发红的眼尾,眼神中带了几分克制,“你大哥所托。”

    在家的大哥打了个喷嚏,心里烦的不行,该怎么告诉涂年关于烛酒血的事情,不过应该还没那么快发作吧,书上说的都是距离一个月之后才会第二次想吸血。他叹了口气,暂时将这事抛掷脑后。

    涂年倒是没怎么怀疑,以为哥哥们又出去工作了,毕竟都是大忙人。

    他刚想说这里没什么危险的时候,就想起了上次在这里被绑架的事情,于是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可是剧组房间有限,你可能只能打地铺了。”

    “无妨。”

    涂年这就没话说了,从柜子里掏了两床杯子扔给他,“你自己铺吧,我先去洗澡了。”

    他这件应该是间主卧,所以带着独卫。

    洗澡的时候涂年深吸了几口气,胸腔中一股欲望挤得他难受,好像到房间之后就更明显了。涂年将水打成冷水,浇了一会才好受点。

    烛酒听到卫生间的水声,眼神暗了几分。

    等涂年洗完澡,烛酒已经在他床的旁边铺了一个地铺。

    涂年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问道“你要洗澡吗要的话就去洗吧,行李箱里还有件没穿过的睡衣。”

    烛酒已经将外套脱掉了,现在就穿着一件白衬衫,他走到涂年旁边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

    涂年乐的轻松,抬眼看了眼烛酒,他白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衬衣最上头的那枚扣子正好卡在他喉结的位置,可能是头发上的水不小心甩到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条水划过的痕迹。

    他脸不知为何有点发红,忙将视线移开。吸了吸鼻子,原本坐在床上的他突然站起身来,鼻子凑近烛酒的脖子,呼吸尽数喷洒在上头。

    他道“烛酒,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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