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红着蟹脸抱住比它大好几倍的金碗咕嘟咕嘟喝水,终于嘴里不在发出奇怪的声音。

    讳顾好笑的摸了摸它的脑袋,没了腰带束缚的外袍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大大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和精瘦却有力的胸膛。

    王谢顿时僵硬的愣在原地,目光呆滞的盯着他那片泄露的春光,整只蟹忽然浑身发热,壳子上越来越红,两只钳子不自觉的松开,金碗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讳顾见小螃蟹一动不动的,疑惑的把它拿起来放在手心,清秀的脸上眉毛微簇。

    王谢回过神,红着壳子手无举措的从他手心跳下去,钻进水洼将脸埋进两只钳子里,脑海里全是讳顾精瘦有力的胸膛。

    讳顾担忧的蹲在水洼旁边,刚才小螃蟹从他手上跳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要知道他身高有183,与地面的距离很高,它这么小跳下来会不会受内伤

    “有没有那里受伤,嗯”小心摸了摸它露在外面的爪子,声音温柔。

    王谢不理他,动了动身子让脸埋的更深,壳子上通红通红的。

    讳顾叹了口气,没想到小螃蟹还是个倔强要面子的小螃蟹,看它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受伤。

    看了眼山洞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想必山洞上面的水坑又重新积满水。

    用叶子接了些雨水,倒进水洼里面,以防万一还是让它在水里好好呆着,就算有伤也会自动修复好的。

    王谢偷偷看了眼给它浇水的讳顾,瞄到那片白皙的皮肤,小脸上热气腾腾的。

    不知情的讳顾自是看到它在偷看,以为它是好奇,语重心长的对它说道“好好呆在水洼里,不许出来知道吗。”

    王谢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茫然的捂着脸趴在水洼里,冰凉的雨水很快把它身上的热度消下去,大脑渐渐恢复清明。

    想起自己犯蠢的样子,拍了额头一巴掌。

    哼,不就是胸膛吗,它也有

    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微红着脸闭眼睡觉,用力甩了甩头,放空大脑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见小螃蟹要睡觉,讳顾起身去收拾干净金碗和叶子。今天下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在山洞里呆着。

    脱掉身上碍事的外袍,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衣带开了,露着光洁精瘦的胸膛。想起小螃蟹刚才的反常,眉头紧紧皱着。

    它不会是在看他的胸吧然后害羞了难道小螃蟹是雌螃蟹

    想到这,讳顾突然记起他好像不知道小螃蟹是公是母。螃蟹是怎么判断的他好像在网上看到过,但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仔仔细细研究过,不然试一试

    看了眼水洼里的小螃蟹,越想越觉得可以拿小螃蟹实验一下。

    暗戳戳走过去,轻声轻脚的戳了戳它的小脑袋,睡梦中的王谢挥了下钳子,杏眼紧闭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讳顾知道它这是睡着了,小心翼翼把它拿起来,仔细观察它的腹部。

    网上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螃蟹腹部,如果是圆的就是小女孩,如果是三角形那么它就是小男孩。

    唔

    讳顾把它放回水洼里,原来他的小螃蟹是个男孩子,怪不得调皮的很,不仅倔强还吃的多,睡觉也四仰八叉打呼噜。

    失笑的摇了摇头,闲的无聊躺在巨石床上,双眼呆滞的盯着洞顶发呆。

    前世的死因他已经知道,但是实验室为什么会突然爆炸,他记得实验室的安保措施是排名第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造成了爆炸。

    还有陆肖,想到他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情,眼中闪过寒光。

    他在实验室是脾气好,但要有人欺负到他头上,也不会不还手,不过既然陆肖已经死了,他也没什么好想的,希望陆肖在地下好好重新做人。

    山洞外边忽然刮起大风,没有东西遮挡的洞口,不断钻进风来,吹的地上的火堆明明灭灭。

    讳顾冷的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皱眉从床上起来,看着进风的洞口愁眉苦展。

    不知道干草能不能编织帘子,试着把巨石上铺厚好几层的干草抱走一层,搬来石块坐在旁边尝试。

    前世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全凭胡编乱造,直接把干草铺平,用剩余的干草捆住它们,只要不掉草就能用。

    皱眉看了眼空荡荡的山洞口,把干草披到头顶迅速跑出去折了几根树枝,就算有干草护着,他身上还是被大雨淋湿,不甚在意的把干草放到火边烘干,拿着树枝插在洞口。

    完了,把烘干的干草捆绑上去,洞内的风瞬间小了好多,火堆也烧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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