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冉移开视线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走至酒柜面前, 伸手挑选酒。
    “你受伤了, 现在不能喝酒。”米路缓过神跟上前。
    泠冉手里握着的酒瓶, 侧头看向米路笑道“我不喝,你喝”
    “我喝”
    米路摇头应“我不会喝酒。”
    “那真是可惜了。”泠冉将红酒倒入杯里, 绕过米路坐回沙发。
    猩红的火光照亮屋内一角, 那方窗户未完全合上, 有风呼呼的从外头窜进来。
    米路踩着柔软的毛毯将窗户关上,外面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像是个在荒山野岭的小公寓。
    “傻站在那,做什么”
    泠冉的声音很低, 米路转身回到沙发, 那瓶红酒已然见半。
    “这里是我的私人产地, 你要是擅自离开那扇门,就真的游戏结束了。”
    泠冉伸手握住米路发凉的手,轻轻一扯揽住米路。
    米路想要稍稍拉开些距离, 可被手臂硬是揽住, 顾忌她的伤便没动手。
    窗外雨越下越大, 壁炉里的火明明很旺,可米路却隐约觉得骨子里透着些许寒冷, 泠冉半靠着沙发侧头附在米路耳旁低声道“你跟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试图避开那窜进耳朵里的温热气息,米路微微侧头便迎上灰暗的眼眸,伸手轻触泠冉额前,并不算烫。
    可米路还是扯起一旁的薄毯包裹住两人, 这才开口说“当年梨若洁和华青在第五区设局,我们接受错误任务被伏击,所以我死了。”
    泠冉眼眸直直的望着米路,冰凉的指腹轻触米路侧脸询问“按理你现在和我同龄,怎么脸这么嫩”
    额
    米路抓住这占便宜的手解释“有些事太过奇特,你就暂时当我进行十年的冬眠,顺带换了张脸,可以吗”
    “现有的科学技术可没有达到能将人体保存十年且身体机能不变,不过给一个身体换另一个脑袋,倒是非常有可能。”
    “行,你就先这样想着吧。”
    穿书什么的,可能更加离奇不可信。
    泠冉挑眉反握住米路的手,整个人翻身从上俯视着米路念道“你心里有事瞒着我”
    这咄咄逼人的目光像是在打量弱小的猎物,生死只凭泠冉的一念之间。
    米路坦然的应着“现在的情况,就算我不说你也该察觉到华青对你的控制欲,还有梨若洁暗中对你虎视眈眈,而现在你也清楚你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所以这也许才是泠冉为什么会愿意冒那么的风险来向梨若洁要自己。
    “你倒是非常清楚自己的用处啊。”泠冉掌心扼住米路的手腕,这力道可不轻。
    米路眉头微皱的叹出了声说“泠冉,你是不是觉得我知道米路的下落,所以你才想着威逼利诱我”
    那手腕的力道越发紧了不少,那满是寒意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米路低声道“你果然知道她的下落,这两年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她的尸首,这说明她绝对是活着的。”
    那平日里澄清的眼眸一片猩红,满是疯狂的望着米路,好似米路就是她的仇敌。
    “那你就没想过假若她活着,为什么十年都没有来找你”
    温凉的眼泪滴落的太快,以至于米路都没有反应过来。
    “也许她被人挟持又或者受了重伤,没办法来找我。”泠冉伏低整个人挨近米路,温凉泪顺着米路侧脸流淌,整个人奔溃的紧紧揽住米路。
    自从认识她开始,米路就很少见到她流泪,可现在却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自己而伤心落泪。
    纵使失了记忆,可那刻在骨子里多疑自傲使得泠冉这么多年一直都不轻信任何人。
    那平日里伤的再深也不吭一声的少女,哪怕过了十年也没变。
    就算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可米路能感觉到泠冉正在一步步的被绝望吞噬。
    一个消失十年的人,活着的几率有多低,相信没有人会比泠冉更清楚。
    可整整两年过去,米路没想到泠冉不但没有释怀,甚至越发的执着。
    米路伸展手臂环住泠冉低声安抚道“阿冉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你不是她。”泠冉凝视着米路,嗓音低哑的说“她死了,我记得她流了好多血,我的手上也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身旁的泠冉忽地跃下沙发,打开门径直的跑了出去。
    外面昏暗的看不清道路,米路赶紧起身跑出来,泠冉的身影跑的极快。
    几乎不到几分钟,便没了踪影,米路冒着雨在泥泞的道路上四处游荡。
    直至后半夜米路也没寻到人,不得不跑回房打算向外界寻求救助。
    可整个公寓里昏暗一片,屋里东西噪杂破乱,大量的酒碎了一地。
    米路警惕巡视四周,隐约看见一个缩在窗旁,看起来身形跟泠冉有些像。
    心脏砰砰地跳的厉害,米路小心翼翼的上前,还能细碎的听见女人的哭泣声。
    窗旁闪电亮了下,泠冉赤足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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