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里面去的吧。”说到最后,我带着一种极为冰冷的口气,眼神也开始降温。

    为了所谓的公平,我自然是一般都没有参加到任何体育项目里面的,包括体育课里的练习比赛都是一样。

    这次三个组别之间的对抗赛,我自然就选择不参加了。

    “到时候,受伤了可不要怪我。”我用劝告的语气开口。

    “毕竟运动场上的肢体碰撞开始很常见的吧。”当说到肢体碰撞几个词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然后我接着开口“当然,伤到路过的人员也是可以的,你说是吧,笹川前辈。”

    “没错”听到我的问题,笹川前辈突然举起了拳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有点哀伤。

    他叹气“有很多伟大的运动员都是因为受伤而退出了比赛。”

    “但那些伟大的前辈们都是拖着不能动的四肢,依旧完成了比赛。”说到这里,笹川前辈眼睛里开始闪动泪水,似乎被自己的话给感动了。

    结果在保持低落表情不到三秒,他再次燃烧起来,眼睛里似乎都有着燃烧的火焰“不过这才是运动场上的真谛啊,血与汗水啊,极限的棒啊。”

    “是吗,谢谢前辈解释了。”忽视掉再次沉浸到自己的世界的笹川前辈,我面无表情地感谢了一句,直接开口“到时候,你们受伤可不要怪我。”说完,我直接看着把目光放在那些高年级身上,语气里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

    在我说完后,那些高年级终于沉默了,似乎懂得我只是简单地为了让阿纲当主将而威胁他们。

    于是他们也聪明地懂得不再用不满的眼神望着阿纲,但我知道他们只是把不满放在心里了,就像以前爸爸和我说的,我用暴力和威胁取得的臣服只是暂时的一样。

    不过,这就行了,我想道,本来我就没要他们心甘情愿,只要现在不反抗就行了。

    但如果他们把迁怒的对象从阿纲换成是我就更好了。

    反正从小那些被我欺压的人,面对我都是这种表明愿意承受但心里恨到牙咬切齿的不甘样子,我表示看得已经很习惯了。

    他们对我的态度,我表示真的不在意,所以在恨我也没关系。

    不过这样,当着面去威胁并盛的普通学生,可能还是我接下城主职务的第一次。

    但为了阿纲,这么做也不是不行,最多再听爸爸给我上次关于城主的思想政治课而已。

    没错,为了他都可以的,想到这里我看着有些愣愣的阿纲,然后心里有点柔和。

    “哈哈,果然还是阿和你说的有用。”恢复爽朗态度,阿武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

    然后他看着那些明显敢怒不敢言的高年级学生,那双嫩黄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然后他又朝着我笑了起来,当然还是一贯的阳光笑容。

    “你看,现在那些前辈的脸色真有趣,太有意思了。”相较于他嗓音的清澈干净,而他的语调则是带着种玩味,听起来很意外带着种嘲讽,于是非常不符合他阳光少年的形象。

    所以说了多少次了,你这个家伙不要用这种爽朗的表情说这种嘲讽的话啊,看着阿武的样子我抽了抽嘴角,他这样的表情很欠揍有没有啊。

    “切。”似乎还在不满我把他拉下桌子,坐在那里不吭声的狱寺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听到这里,那双绿色的眼睛带着思考的光。

    见我们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了,然后狱寺就直接开口“她只是先用言语表示会发生武力恐吓,稍微吓到那些笨蛋后,就利用那个打拳击的话来达到让她的话语变得更加有真实度,刚才他们那样的一问一答就是这种效果,最后目的就是让那些人完全相信她的威胁。”

    “这个女人只是利用那个打拳击的而已。”狱寺还是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低劣的心理战术。”。

    嗯,果然狱寺很聪明啊,我捂着下巴想道,的确就是这么简单。

    笹川前辈在这些人中还是很有威信的,而且因为性格原因,他不会说谎这点其实很多人都知道。

    只要让他当面肯定我的话,那么那些高年级的就会不自觉地相信我的话,哪怕其实我真的只是口头上的威胁而已。

    虽然我在对笹川前辈的问题,明显有点误导的意思,他同意的只有我说运动员会受伤这点,而不是我说的威胁里产生的那种后果。

    这其实是在偷换概念,而狱寺的脑子的确不错,所以他看出来我也没多大意外。

    好吧,他现在这种样子比之前听话多了,看着狱寺我想道,虽然明显只是记得之前被整的那次。

    不过他这种不信任周围的情况还是没有一点变化,话说心理学领域大家的夏马尔在这里,应该可以找那个流氓医生请教一下对于狱寺这种人的办法。

    “原来如此。”对于狱寺的话,阿武想了想,然后表示他懂了,但我从他的口气就发现这个笨蛋绝对没有弄清楚。

    “有这么复杂吗。”阿纲则是捂着脑袋明显一副不解的样子。

    “狱寺同学,你不错。”我用赞善的眼光看了一眼,不愧是里包恩给阿纲的家族选的智将一类的人物。

    “哼,用不着你夸。”结果对于我的表扬,狱寺反而狠狠地瞪了一眼我,似乎觉得我在嘲弄他,于是他更生气了。

    但似乎想到什么,于是他只是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就不管我了。

    之后心里有气的狱寺就离开座位开始找周围人的麻烦去了,他明显又开始看其他人不顺眼,任何一个对上他眼神的人都是在挑衅他。

    “不过,如果他们不同意,阿和你也没办法吧。”而在狱寺走后,阿武看着我表情认真地开口“在他们没犯错的情况下,阿和你是不能真的动他们的吧,哪怕在运动会上也一样吧。”

    对于我因为城主身份而一直没有下重手的情况,阿武这个见识过我当初柳生家整人手段的家伙,表明了他的看法。

    “”我看着那个笑的阳光灿烂但眼神明显透出思考的家伙,觉得他的问题总是这样犀利,然后开口“到时候,我是真的会动手,不要忘记我是b班的。”

    没错,我怎么可能不留下后招呢,如果到时候我的口头威胁无效,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血的教训,想到这里我垂下眉。

    “嗯,你是b班的。”阿武先笑着重复了我说的话,说到一半,似乎明白了什么,“对了,云雀那个家伙也是b班的。”

    那双黄色的眼睛闪了闪,然后醒悟般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开口“就算云雀不参加,但假如风纪委员参与进来,那么运动会变成战场也不是不可能,而到时候阿和你就有机会浑水摸鱼了。”他思路清晰地分析着。

    好吧,这个某种方面也是一根筋的家伙,只有在涉及到作战上会这么敏锐了,我叹了口气,如果他肯把这份心思放在学习上就不会总要我给他为补考而补课了啊。

    “好吧,这么说,有你和那个家伙的b组的确是太强了。”阿武的口气带着一种让人觉得欠抽地感叹“就算你们八成不会参加到这种活动里面,特别是阿和你有时候真的很阴险啊,话说有两个中二威慑里也太足了喂喂阿和你别踢啊”

    话没说完的阿武被我一脚给踹开了坐的椅子,然后他直接向后翻到扑地了。

    而因为邻近台阶,他顺着就滚向来讲台的方向,过程中发出吃痛的喊叫声。

    “额朝利同学,我好像听到山本的惨叫。”从对我威胁那些高年级学生的举动中,有些回过神来的阿纲,他的表情已经超出了绝望,带着点佛祖般的超脱感,眼神明显感觉他已经放弃任何希望了。

    “没什么,他刚才椅子没坐稳,所以摔倒了。”我先冷冷地看了一眼滚下过程中直接撞到狱寺的阿武,他们马上就起了争执,当然是由狱寺少年挑起的。

    然后回过头,我用比较温和的表情开口“阿纲,你现在想干什么”

    “额怎么说呢,朝利同学你刚才的眼神绝对是在嘲讽山本吧,而且你的表情也变化太快了。”看着我的行为,他抽了抽嘴角,然后开口“当着我面这么做真的无所谓吗,我全部都看到了啊。”

    “嗯”我装着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算了,我懂了。”对着我装傻的举动,阿纲捂着脸,依旧是一副想吐槽又吐槽出口的神奇表情,他对我似乎依旧很无奈。

    “那你现在是准备回家吗”

    “唉,是的。”阿纲点点头。

    “我和你一起走吧。”想了想,我开口“里包恩那家伙找我有事。”

    “额可以的。”听到我的话,阿纲抓了抓自己那头依然凌乱地非常有个性的头发,同意了我的意见,不过在转身的时候他低声道“里包恩那个家伙又想做什么啊。”

    是啊,那个婴儿应该又想做什么了,我想道。

    其实之前我混在那些三年级学生里的时候,他其实是和我一起看着笹川前辈主持这次的a组讨论会的,而当他听到笹川前辈提出让阿纲当主将的时候,那个婴儿勾起了一抹让我不禁打了寒战的笑容。

    好吧,这个家伙又有坏主意了,我保持平静表情的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

    “挺有趣的。”这就是那个婴儿最后说的话,“等会儿你这个笨蛋来找我。”说完他留下一个假的气球样的模拟分身去嘲讽了一下阿纲,然后就不见了。

    而他的话,依旧像往常那样没有带时间地点限制。

    实话说,我没必要现在就跟着阿纲走,因为照里包恩的意思,他说的等会肯定是会到时候联络我的。

    但和阿纲一起回家,就像朋友一样,想到这里我看着身旁似乎还在为推天柱问题而长吁短叹的阿纲,觉得这样很不错。

    哪怕他看到我还是尴尬和拘谨居多,我想道。

    之后的路上,我和他都没有开口,直到走到校门口的遇到了里包恩。

    “呵,你这个笨蛋学聪明了。”看到站在阿纲身边的我,里包恩笑了一下,他带着讽刺的语调开口“至少,懂得用我做借口了。”

    “嗯,多谢你了。”我语气平淡地开口。

    其实,我早就懂得用你做借口了,我想道。

    而似乎没明白我和里包恩之间打得哑谜,阿纲只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看着里包恩开口“有什么事吗”

    “和你这个蠢货没关系,你只要想好明天的运动会该怎么就想了。”走在我和阿纲中间,里包恩迈着他的小短腿,摸了摸帽檐,直接冷漠给了阿纲一个冷酷的回答。

    虽然那个婴儿的表情依旧是那种无辜到可爱的样子,黑溜溜的眼睛明亮异常。

    被里包恩一刺的阿纲似乎习惯了那个鬼畜婴儿的语气,他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阿纲就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了,似乎根本没把里包恩的话放在心上。

    而看到阿纲这幅样子,里包恩则是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他这种软弱的性格,比当初的迪诺还麻烦,你说是吗。”

    我听着他的话先没有开口,因为我们走到一根电线杆旁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知为什么小春小姐正挂在上面。

    而趴在那里的小春,似乎没在意自己的处境,只是看着我们十分高兴地挥舞着手打着招呼。

    “阿纲只是清楚认识到他反抗你的后果。”看着阿纲用表示他真的惊呆了的表情和小春说话的时候,我才开口“所以他懒得反抗了。”

    对于远远高于他的力量,他只会选择屈服而不是反抗,这就是现在阿纲最明显的一个特征,我想道。

    “呵。”听到我的话,里包恩嗤笑了一声,黑亮的眼睛看着我,开口“这么说,蠢纲的确比某个不识时务的家伙聪明多了。”

    “至少他打一打就会听话。”

    “不像某人从小挨了那么次打都不知道吸取教训。”里包恩眨着眼睛,眼神明显暗示让我觉得他果然还是那么欠抽啊。

    “而且他会有进步的。”我先是抽了抽嘴角,忽视他话语的讽刺,选择没有接他的话题,而是接着开口说阿纲的事情。

    “反正和迪诺学长那个时候一样”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我开口“反正有你这个老师在,不是吗”

    实话说,虽然不是很习惯里包恩,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好老师。

    当时性格自暴自弃到绝望程度迪诺学长,里包恩都可以把人给掰成现在那个黑手党界有名的年青一代的boss。

    所以我真的不怀疑对于阿纲,里包恩会没办法。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艰辛点,我想道。

    “”听到我的话,里包恩侧过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表扬他很稀奇。

    然后过了一会儿,他习惯性地拉了下帽子,然后低声笑道“那是当然的,你也不想想我是谁。”语调里带着一股不服年龄的深沉和自豪。

    好吧,从某种方面来讲,这个婴儿其实很好哄啊,我想道,看着那张明显带着愉悦的婴儿脸,我叹了口气,只用夸他的学生或者他适合当老师就够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高兴,我心里总会开始不爽了。

    好吧,我果然就是习惯惹他生气了,我想道,就和他习惯对我很无情一样。

    “你快下来”知道小春的目的后,阿纲冲着她大叫,而脸也有点红,似乎是因为小春爬的太高而导致裙子掀起来了,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听到这句话的小春直接回答道,表情显得很无奈“我也是爬了一半,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行了。”意思是她现在下不来了。

    然后阿纲露出一副无语凝咽的纠结表情,似乎想到他周围为什么都是这种类型的人,于是他很痛苦啊。

    “话说,里包恩,小春小姐难道不可爱吗”看到这里,我对着一边同样看戏的里包恩开口“其实我真的觉得小春小姐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实话说,如果除去有时候一些超乎常理的行为。

    和京子一样,小春小姐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孩子,她身边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的气息。

    “所以呢”对我有些没头没脑的话,里包恩似乎有点不耐烦,于是皱了下眉头。

    “那为什么阿纲对着京子会害羞,但对着喜欢他的小春小姐不会呢。”我有点疑惑地开口。

    “”听到我的话,里包恩没开口,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你这个笨蛋,只是脸的话,蠢纲看到你会害羞吗”黑色的眼睛看着我充满鄙视。

    “不会。”我回答,他只会害怕我。

    “呵,你这个笨蛋自己去领会。”似乎觉得我太笨了,里包恩凉凉地看了我一眼,就这样敷衍了给了我回答。

    话说我说的可爱是指性格啊,为啥里包恩直接讲到脸上去了。

    不过小春小姐的脸,也是那种可爱俏丽类型的。

    这么说也没差吧,我想道

    好吧,我果然还是不明白,想到这里我就把身上的书包放在地上。

    我决定还是出手帮忙算了,因为和小春折腾了很久,阿纲也没把她弄下来。

    作为女孩子就算身体很健康,但小春这样挂在那里也会很难受吧。

    之后,我和阿纲两个人花了点力气,然后因为爬的太高而下不来的小春终于下来了。

    因为里包恩的眼神示意,我不能帮的太多,于是只是也爬上去,把挂着小春衣服而导致她不能动弹的钩子给去掉。

    然后小春小姐就掉了下去,阿纲因为里包恩的故意使坏而直接做了垫背的。

    然后,我也灵活地从那根电线杆子上爬了下来,而从里包恩略微讽刺的眼神里,我也知道他在嘲讽爬的这么熟练就像只猴子。

    至于为什么知道地这么清楚,我只能说很明显啊,因为他手中的列恩已经变成了一只在爬树的猴子形象了。

    这明显就是利用他的宠物在讽刺我啊,有必要做的这么明显吗,混蛋。

    实话说,这种类似攀爬的运动,并盛玩的过我的人真心不多,我爬树的技能真心是和某个中二少年练出来的啊。

    这么说来,如果那个中二少年愿意,其实他非常适合作为推天柱主将的,我想道。至少关于攀爬的训练完全可以省掉了。

    之后和小春告别后,阿纲提出他要去笹川家,找笹川前辈,似乎是因为他还是像拒绝担任主将的位置。

    “朝利同学,果然我还是很没用吧。”阿纲摸着他那头褐色的头发,似乎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浪费你刚才为我当主将而去威胁那些前辈的功夫了。”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里包恩,然后继续叹了口气。

    “不要紧,只要你想就可以了。”我直接表示他不用向我道歉,他的决定对我而言才是重要的。

    话说,阿纲似乎把我帮助他的行为看成是里包恩授意的了,看着阿纲的动作我思考道,因为似乎在他心里我不是这种多管闲事的人。

    不过这样也行,他能接受我的帮助就好了,我想道。

    而在我和阿纲说话的时候,里包恩难得没有开口,他只是保持着沉默,哪怕听到阿纲说要去辞去主将位置一样。

    看来他终于决定放阿纲一马了吗,看着没有开口制止阿纲的里包恩,我觉得有点奇怪。

    难道这个鬼畜婴儿终于也善解人意了一回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颤,觉得这个形容词用在他身上实在太让我胃疼了。

    而之后,我和阿纲就在路叉口那里道别了。

    “那么我们现在去做什么呢。”看着阿纲的背影,我冲着说有事而没有和阿纲一起行动的里包恩开口。

    “当然是去让蠢纲练习推天柱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里包恩,他歪歪头,黝黑的眼睛清澈明亮,他一脸无辜地开口。

    “”看到里包恩那身“泡泡”老师的装束,我终于明白他想干啥了。

    这个婴儿利用这个身份欺骗的只有一个人啊,那就是那个只懂得热血往往只剩下一根筋的笹川前辈啊。

    不过我还是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可是现在阿纲已经去找笹川前辈了。”

    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阿纲说不定已经提出放弃主将的位置了。

    “呵呵,你以为蠢纲有反抗的机会吗。”而听到我的话,里包恩直接露出一个冷笑,冰冷到极致的眼神加上怎么都不合拍的粘糯语调,让他那副可爱的样子带着一种矛盾。

    他的脸庞还是稚嫩到可怕,但神情却带着不符年龄的成熟感。

    所谓性格上的唯我独尊,这个婴儿真的是典型代表啊,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周围都是这种人我表示有点伤不起。

    “好吧,我懂了。”看着他的表情,我知道他说不能放抗的绝对不止是阿纲,当然还有作为他小弟的我。

    所以我只能有点无奈地开口“我们第一步怎么做。”

    “第一步当然是去找笹川了平和狱寺山本他们。”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

    话说,以为他会理解阿纲想法的我,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那个婴儿只是个照着自己意思不管他人想法的人啊。

    唉唉,看来阿纲这个主将当定了,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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