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里面正在施工
于是之后无意间被施工的钢材给活埋的阿纲,被送到了并盛医院,然后进行紧急抢救。
三天后,终于被抢救回来的阿纲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何种让人流泪的感情。
因为,他看到了他那个据说被货车撞了的同学,正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坐在他的病床前,面无表情地给他削苹果。
“我没事喔,只是擦伤而已,阿纲你不要担心。”见到他看着她,他那个同学歪歪头,扯着嘴角露出个笑容,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调,她直接说道“不过能让我擦伤,它也要觉得自豪了。”语气微微发凉。
“”
喂喂,那可是大型货车啊,可不是自行车啊。只是擦伤才不正常啊,而且什么叫让你擦伤就很了不起了,你到底有什么自豪的,听说货车上的那个司机现在还生死不明啊。请你有点正常人得反应,行不,这样我的压力真的很大啊啊。
阿纲觉得泪流满面已经不能表明他心中的苦逼心态,于是他吐槽的本领再次升起,已经可以面无表情内心却奔腾汹涌了。
而最重要的是
我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受这么重的伤啊,阿纲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一瞬间,阿纲突然觉得自己生活从碰到他这个同学开始,就好像往一个奇怪的方向走了。
“阿纲,你要吃苹果吗。”他的同学端起一盘削的十分漂亮的兔子状的苹果,硬是塞到他的嘴边,不管他张开嘴没有,她只是一个劲地往里面塞。
她一边喂,还一边问“好吃吗。”
朝利同学,你根本不应该问我好不好吃,而应该是吃不吃得下啊。
话说是谁让她过来探病的,我会死的有没有。
“”这是嘴里已经被塞满苹果已经开不了口的阿纲。
神啊,请让一个人把她带着走吧。
实在不行,至少有个人把她管着也可以啊,一向不信上帝的阿纲第一次如此诚心地在心里祈祷道。
这样想的阿纲,没想到真的等那个人来的时候,他就后悔曾经这样想过了。因为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什么的,他真心不想啊。
之后,因为被迫吃了太多苹果,阿纲再次进了抢救室,似乎是肠胃出了问题。
于是这次,他拖了一个月,才再次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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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次就说到这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额我错了。”
“哼,知道就好,那么我就只有一个问题了。”
“是什么呢”
“你可不可以说说,你半夜跑到蠢钢的房间里干什么,可不要敷衍我。”他看着我,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寒气,他带着粘懦的声音开口“如果你敢说是夜袭,我就马上毙了你,知道吗。”手中的枪已经对准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枪。
“什么夜袭,你这个婴儿的思想也太不健康了。”我用指责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正穿着睡衣的里包恩,然后我转过头,目光温和地看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阿纲。
然后开口道“你知道一个人在熟睡状态下,如果在他耳边不停重复一个词,那么他就会记得这个词吗。”
“”里包恩沉默了,他摸了摸手中的枪,开口道“难道你准备”
“没错,阿纲他到现在还是叫我朝利同学。”
“我想他叫我阿和。”
“如果我在他睡着的时候,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叫我的名字,他明天就会叫我阿和了吧。”
“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就是阿和阿和阿和阿和阿和阿和阿和。”我接着一边一边重复着叫着,然后我看到睡着的阿纲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在做噩梦。
对于阿纲这个反应,我明显不能理解。
“看来,不行呢,里包恩。”我转过头,看着正睁着眼睛看着我的里包恩,我接着开口道,语气有些消沉。
“该说可怜吗。”见我看着他,里包恩把睡帽上的列恩握在手上。他抬起头,冲我露出个冷笑,嘴角的弧度是我熟悉的冰冷,“但也不能免去你打扰我睡觉的罪状。”
“唉,我早就知道了。”我叹了口气,冒险潜入有里包恩的房间,我真心觉得我这次胆子很大。虽然我的藏匿水平真的有进步了,但要瞒过里包恩还是不可能。
果然在我踏进阿纲的房间的时候,里包恩睁开了眼睛。于是大半夜的,他就拉着我讨论我最近做的错事,以前在我和学长在一起的时候,里包恩就喜欢这样做。
照他的话来说,错误不一定要改正,但一定要知道,下回再犯就去死。
而我每回做的事情,他都可以通过特殊渠道得到消息,然后对我进行说教一番。对此,我觉得心里很复杂。
于是从本章开始,我就回顾了之前两件我做的事情,话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啊,我真心不明白。不过面对里包恩,承认错误是必须的,这点从以前的教训里我已经知道了。
但,我真的很想阿纲叫我阿和。
“在你下手之前,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已经把列恩变成锤子的里包恩冲我眨眨眼睛,他看着我说道。
“里包恩,你说为什么为什么阿纲他叫才说过几句话的笹川同学京子,而叫我却只是叫朝利同学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因为我觉得能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的,还真只有里包恩这个鬼畜。
至于某个去远征占地盘到现在还没回学校的中二少年,我想都没想过和他讨论,因为他的情商明显比我更差啊。友谊这种高深度的东西,他真的明白吗,想到某个喜欢独处的家伙,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里包恩是今天来到日本的,并在阿纲家里住下来,虽然肯定有什么目的,但现在对我而言这并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因为里包恩死气弹的原因
阿纲对笹川同学表白了,而且非常犀利的在街上果体告白,这其中的勇敢我已经不想说了,我觉得这几天并盛可能都会说这个消息。
但如果他们在一起了,阿纲会不会就不当我的朋友了呢。一时间我觉得有点难过,心里酸酸的,觉得自己的朋友被抢走了。
“”里包恩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我,目光还是很纯真。
“算了,你也不会知道的吧。”我接着开口,“凭你的性格,你可能从来不在乎称呼的问题吧。”
“你这个笨蛋,我当然知道。”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里包恩开口了,他语调带着些深沉与沧桑,眼睛里闪过一丝回忆的神情,他轻轻地开口“对于重视的人,理所当然会希望被亲切的呼唤。”
“名字所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区分符号,称呼而是人与人联系的一个纽带的表现,叫名字的方式语气感情都可以表现一个的看法。”
“就像你,从来就喜欢在称呼上区分与别人的关系,那么这点,还有谁比你更明白其中的差别呢。”
“”我没有开口,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会在意。
“而你做不到让他叫你阿和,仅仅是因为你做的还不够。”
“在他心目中,重要的不是你。”里包恩目光幽深地看着我,用一种直接了断的语气,说完了这句残忍的话,他直接戳到了我的伤口啊。
还有,我明明正在伤心啊。
照正常人的角度,不应该安慰一下吗,哪有像你这样直接打击我的啊。如果在脆弱一点,我真的会哭的啊,混蛋。
“虽然,我很感谢你。”我看着眼前不管怎么样都很鬼畜的的婴儿,然后平淡地开口“你这个家伙就不能温和点吗。”
“对你这种家伙,我不需要温柔。”里包恩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就把手中的锤子向我砸过来。
于是下一刻,我就已经满是血地倒在地上,而那个鬼畜还不让我把血弄脏地板。不过,阿纲家的地板当然不能弄脏,这点我还是注意到了的。比如,我和里包恩都很有默契地减轻动作,没吵醒睡着的阿纲。
“对了,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到时候消息的传递就看你了。”他神情满足地活动一下手臂,似乎觉得适当的运动还是不错的,然后他接着开口“作为我的小弟,我要蠢纲的告白事情,明天的时候全校都知道。”
“太残忍了吧,阿纲他会哭的。”我抬起已经满是血的脸,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目光纯净却说着恐怖话的婴儿,我开口道“和黑手党学校不一样,这里的人接受程度是有限的,阿纲会抬不起头的啊。”
“喔,是吗。”里包恩勾起嘴角,冲我笑了笑,只不过怎么看都没有一点温度,“之前你在黑手党学校,不是把迪诺的事情做的很好吗,连我马上封锁消息都费了一段时间。”语气充满讽刺。
“还是说,你想死吗。”他看着我,目光纯洁,只是带着冷意。
“好吧。”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如果现在死了,我就永远看不到阿纲了。
“那么,你就去吧,我还要睡觉。”
“喂不要用踢的啊。”
于是下一刻,我就被里包恩一个飞踢给踢出了阿纲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