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挽救的机会,我很大的可能是和中也前辈一起喝多了然后玩相扑了,对方断片不是一两次了,我还有机会留住我和大哥的感情

    中原中也是我为数不多付出过信任的人,所有人在和我相处后都会发出哇,可真是个人渣呢这样的感叹。

    只有中原中也是个意外。

    就算我暴露本性拽着他的脖领子因为某些事情威胁他:“敢说出去,我就告诉全世界你的oo毛是橙色的”当然这是我根据二刺猿的片片随便胡言乱语的,就算我说这么过分的威胁,中也前辈也只是把我打到入住icu而已,真是善良的一男人。

    那次我一个月就出院了,这么仁慈的黑手党有多难得呢

    换位思考有人敢这么和我讲话,人可能已经尸沉太平洋了。

    我的朋友少的可怜,大多数都是为了旁敲侧击到太宰的生活特意结交的,唯有中原中也是我在遇到太宰治之前就有过交情的人。

    所以我十分珍惜我和中原中也的友情,即使对方可能只把我当成智障需要扶持的下属。

    好了,只要我跑的够快,麻烦就追不上我。我伸出手拽住被扔在角落皱皱巴巴的衣服,用社畜必备技能瞬身换衣法套上了衣服。

    关上门跳出中也前辈房子的那一刻我倒吸一口凉气,往坏处想或许中原中也已经醒了只是在思考要我把打到几成死,我还是找首领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外派任务吧。

    慌张到不能自已的我熟练地转起戴在食指的戒指,但这手感不太对,摸起来似乎差别不大,倘若不是我盘了这个戒指100周目,细微的差别我应当是感觉不到的。

    我的脑子停机到开始乱码,我手上的戒指从第一世就戴在手上遮盖我手指内侧的家族同款印记,戒指也是我逃出意大利时唯一一件和我哥哥有关的东西了。

    前面也说过了,我和我哥哥关系很好,我们打对方永远都不会下死手。送给对方最多的东西就是一顿毒打,小时候我身体不好连饭后甜品都比哥哥少很多,比如一袋棉花糖打开分的话,我只能得到一颗。

    后来哥哥见我一脸短命鬼却异常耐揍的模样就懒得搭理我了,通常多给我一枚棉花糖让我一边自己玩去,我知道在聪明人眼里我这样的傻子有多不受欢迎。

    我也不会太在乎就是。

    直到哥哥跳级上了大学遇到了同样天才的朋友,他的人设摇身一变,仿佛被我爱玩的某款手游里的搞事精梅林穿了变成了笑眯眯地知心哥哥。

    我的梅林哥哥就笑眯眯地泛着十几年都没治愈的中二病飚着音符把戒指套到了我的手上,那天也是我唯一一次吃到了整袋的棉花糖。

    他知道扔给我那袋棉花糖我就不会过问为什么,我对不在乎的事情从不多问,我只看到了他给我的戒指和棉花糖。

    从此这个戒指在我的眼里就是平凡的哥哥送给妹妹的普通生日礼物。它就是普通的银质戒指,连花纹都不存在,哥哥这些年给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没有别的特殊处。

    也就是那年我被哥哥塞进了他曾经就读的麻省理工,我发觉了什么事情的悄然变化,最后受不了课业繁重跑到了横滨。

    简而言之,我一直很珍惜这枚戒指,所有世都一样。毕竟戒指看起来挺贵的,当掉能有不少钱,这周目也应当如此。

    然而反常在我从中原中也房间里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我也应该不会幻术才对,可此刻的我却透过戒指的表面看穿了它迷雾下的真实模样,这是一枚刻着子弹画有彭格列家徽能在西西里海鲜市场一打十的属性戒。

    nd,人生还能再烂吗我和彭格列怎么扯上关系的

    这周目的我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下我连自己都不了解了。

    我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完全失控不再受我掌控的开局,大概吧

    回想着过去我突然不确定起来,我经历的太多记忆的模糊点也很多,我无法笃定我是否真的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

    一般人遇到记忆模糊的情况应该会慌乱寻找真相,但我似乎很久之前就失去了探究欲,我只想远离麻烦。我甚至连我何时失去这种感情的都不确定。

    就算我神经多大条也知道现在我要干什么了,我要先回到我温暖的凤梨小窝梳理一下杂乱的信息接着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吃披萨和可乐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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