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兰花教你如何不再当憨憨 (2/2)

偏一些的地方，试探地捅了进去，一点一点试探着系统的位置。

    冰冷的利器被我暂且算得上温热的胸腔吞没，危险动作别轻易尝试。

    毕竟真的挺疼的，就算我被车撞死过、从32层被人推下去过、被枪杀过、飞机失事过、就连被相信的人背刺捅死、失手捂死、得绝症也享受过几次，自己有意识地亲手折磨自己的心脏也能在我的死法名单上排前五了。

    我太菜了，做了这么多年黑手党，祖传的事业都没能让我研究出无痛解剖。可收获不是没有，这不是就算我被捅了致命处还能坚持这么久。

    但是太疼了。

    大脑都呈现空白，视线逐渐模糊的我甚至已经无法再握紧手中的刀，任凭匕首滑落进沙子。被海水冲刷过的沙滩湿润绵软把划破我心口的利器轻易地温柔包裹住，刺眼的红和深褐色的沙粒融合 ，就像是滋生出细菌的霉斑。

    这令人作呕的混合物和我一样惹人嫌，不然为何我在这个世界漂泊数不清的日子，最后连名字都没留下。

    我不是个悲观主义者，所以我停止了思考。

    好在我机械式地用指尖翻找靠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找到了系统，我把方块型的小芯片从身体内部抠出来，双手无力地垂下我毫不在乎地松开手，连带着碎掉的内脏把手里的芯片扔在了脚下。

    “下次找个爱说话的主人吧。”

    我不再留恋，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让冰凉僵硬的身体踉跄着倒退两步。

    然后我张开双臂，没有闭上眼，我凝视着世界倒向了深海。

    活着太疼了，如果这99次都是梦，那一百次的痛苦能不能让我清醒过来。

    我坠入无尽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