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然立刻起身,围着叙华衣问了许久关于龙王的事,叙华衣随意搪塞他两句,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长姐保重身体,庸然告退。”
直到那一堆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叙华衣这才发觉,扶羲从未起身,她轻眯了眼,深邃黝黑的眸子柔和些许:“你也起来吧,不用跪了。”
扶羲惊愕的抬头,随后明白了什么,缓缓站起身,那衣上金线闪烁,流光溢彩甚是好看,他抱手朝叙华衣一拜,轻声道:“扶羲,多谢长姐。”
“无事。”
本该就此离开的人却迟迟没有动,叙华衣打量他好几眼见他抿着唇不说话,这准备自行离开,却听到他细微的声音:“若日后沉华堂寻人庇佑,扶羲愿出一分力。”
眼前肤若凝脂白玉,那光滑的脊背处满是伤口,却依旧挡不住她原本的风姿,花舞谛屏着呼吸为眼前的人涂抹伤口,不敢用力,脸已经通红一片。
血滴落玉石的惊艳瞬间,也不及她此刻的一抹风情。
玉飞影回过神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花舞谛,那通红的脸似火烧,叫她心里一惊,还以为她受了什么自己没有察觉的伤,等到她正欲坐起身替她查看时,才发觉她只是害羞了。
害羞了
回想花舞谛百年前,躺在行梧宫的床榻上仰起头闭着眼等自己主动,那姿态万千的模样倾倒众生,使劲浑身解数势必要将自己迷的七荤八素,如今居然害羞成这个样子
哈
就是不知等她有一日恢复了记忆,想到当初自己这番模样,会不会惊愕到说不出话来。
天生魅者,也有害羞的时候
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望着面前手足无措目光乱飘的人,玉飞影突然生了几分玩闹心,她美颜如玉,神若秋穗披霜,眸瞳带光,目光炯炯盯着面前的人,生怕她感觉不到自己在看她,还激动的眨眨眼。
花舞谛一扭头,就在这般黝黑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又强烈跳动起来。
“阿舞看着为妻就脸红成这样,莫不是对为妻有什么企图”
那话千回百转,就这般飘进了花舞谛耳中,玉飞影声线婉转清冽,许是因为周身的疼痛,那清冽中染上了几分沙哑,竟然平白的生了几分。
花舞谛现在哪里是玉飞影的对手,脸皮如纸薄支支吾吾的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玉飞影心情大好,眼中带笑,气若幽兰。
“其实如果阿舞对为妻有什么企图的话,本不必这样,你只需要喊为妻一句,或者躺下。”
“你”花舞谛被这般调戏,桃腮红晕,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恼意,这就起身打算离开。
那湿答答冰凉的绸缎掠过自己的肩膀,玉飞影一抬头,就见花舞谛已经快步跑到门口,步步生莲,芊芊玉足在阳光下白到发光,意外的扎眼。
她目光一凌,瞬间抬手掌心幻化法术,那柔若丝带的轻盈之力缠绕上她的脚踝,朝玉飞影怀中拉过来。
“啊”
一心逃跑的人受了惊吓,兀的尖叫一声,本就没有裹严实的衣裳朝四下散开,玉颜红唇,贝齿胜过明月当空,粉面生春,眸中藏了一汪春水,黑发披散下来犹如天女降世。
只不过降到了玉飞影柔软的怀里。
花舞谛还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玉飞影为何突然将自己拉回来。
那缠绕在脚踝上的丝带甚至比不上那肌肤柔软,此刻已化为星尘四下飘散开来,星点晶莹弥漫环绕身侧,花舞谛一时愕然,未曾注意此刻自己的姿势有何不妥,直到她抬手去触碰那片美好,却在指缝间,看到了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
“你就这般穿着为妻的外袍出去”
花舞谛下意识低头,不知何时,那原本系好的腰带已经散开,正垂在自己脚旁。
“我没有,不是,我”
花舞谛手忙脚乱裹紧衣服,心中有几分懊悔,自己怎的如此不注意,若是被面前人看光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玉飞影抿着唇看她,那一脸纠结懊悔,只一眼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轻笑一声,正欲说话,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小刺猬,你挤到我了,能不能过去点,让我也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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