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庆帝与沈琬,父女二人抱在一起许久。

    沈琬的这些话,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是真的想为父皇分忧解难。

    说大话也好,不自量力也罢,这一刻,她是真真切切想为自己父亲做什么。

    大夏如同她前世认知的封建社会,对于女子的苛刻,虽然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裹小脚的地步,但是这个时代就是男子为尊,女子想要抛头露面做出一番成绩还是无比困难。

    她身为大夏最得宠的公主,所以感觉不到各种礼教的束缚,那是在德庆帝的严加保护之下,其他女子,骄傲如她的母亲章皇后,最后还是妥协于后宫规矩之中,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渐渐失去自我。

    她不想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的附属品,她有自己的鲜活思想,不为任何一个男人而活,她就是她自己。

    德庆帝放开女儿,依旧蹲着身子,龙袍拖曳在地图上,随后轻捏沈琬的小脸,宠溺笑道,“乐宁答应父皇的事,可不许食言哦”

    沈琬伸出小手指,递到德庆帝面前,“那拉勾勾。”

    德庆帝一脸愉悦的伸出手,与沈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

    偌大的地宫之中,响起二人拉勾的声音,娇软的童音混搭着威严的磁性嗓音,“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此情此景的承诺,时候连沈琬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剑指蒙辽与滇南,历代大夏先祖都不能实现的心愿,她一个小小的公主,何德何能,敢夸下海口实现这个愿望。

    偏偏当时沈琬自己相信,德庆帝更是坚信,他的福星小公主,能够收复大夏多年来的心腹大患。

    拉勾之后,德庆帝慈爱的揉揉沈琬的头顶,牵着她的小手,再次打开了地宫之中其中一间密室。

    这一次德庆帝的目的非常明确,带着沈琬直接走到一块玉环前面。

    “父皇,这块玉与琬琰玉好像”沈琬注视着那块缩小版的琬琰玉,无论是颜色质地,还是光泽纹路,这一块玉环与琬琰玉相差无几。

    琬琰玉曾是前朝国宝,后被羌芜夺去,直到羌芜降服这才送还。

    她与沈琰的名字就是因琬琰玉得名,真正的琬琰玉供奉在太庙里,如今同样被当成大夏的国宝之一。

    德庆帝拿起玉环,郑重的将它交到沈琬的手中,“琬琰玉分为子母玉,太庙里的那块是母玉,这块是子玉。父皇今日将它送给你,琬琰玉有辟邪保平安之功效,父皇希望它能够保护朕的小乐宁一世平安无忧。”

    明明温润冰凉的玉环,此刻交到沈琬的手中,却灼热无比。

    沈琬没有推脱,双手捧着接过,比起母玉,子玉外径大概两寸左右,玉质通体洁白,无一丝杂质。

    子玉摆放在架子上,旁边有锦缎盒子,沈琬小心将子玉收好,这块玉的珍贵程度不用德庆帝解释她也明白。

    收好琬琰子玉之后,将锦盒放入她的大荷包之中,随后搂着德庆帝,示意他低头。

    德庆帝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笑意,配合着沈琬弯腰低头。

    沈琬仰着头,亲了两下德庆帝的脸颊,左右两边脸各一下,笑嘻嘻道,“谢谢父皇,儿臣一定会好好保存好它的”

    父女二人离开地宫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沈琬便随着德庆帝一同回了太极宫休息。

    自沈琬五岁起立宫,之后就不怎么在太极宫留宿,最近一次在太极宫留宿也是半年前的除夕。

    德庆帝的寝殿之内,一直保留着沈琬从小睡到大的卧榻与她专属的衣柜。关于她的点点滴滴,德庆帝一直保留着原样,不曾动过。

    洗漱完毕,沈琬躺在自己的卧榻上,意识还是无比清明,双手把玩着琬琰子玉,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德庆帝聊着。

    德庆帝今晚喝了不少酒,意识一直还算清醒,现在一躺下,睡意就不断袭来,强撑着精神与女儿聊了几句体己话,就沉沉睡去。

    沈琬见德庆帝睡着后,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到德庆帝的龙床边,弯下身低头,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爸爸,生日快乐我会尽我的努力实现对你的承诺,我爱你,爸爸”

    沈琬醒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德庆帝已经不在了,琥珀与珊瑚已经候在一旁,等着沈琬醒来伺候。

    问了下德庆帝的行踪,才知道德庆帝一早就去太庙还愿祭天,见她睡得熟,就没有吵到她。

    洗漱穿戴完毕之后,德庆帝不在,沈琬自不好在太极宫久留,本打算去上学的,听琥珀说德庆帝帮她告了假,今日就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上课。

    太极宫与长乐宫并不是太远,走路大概一刻钟左右,沈琬在太极宫用过早膳后,随意走走当做消食锻炼。

    上午没上课,一时间不是很习惯,沈琬就到处走走打发时间。

    大荷包里还放着琬琰子玉,鼓鼓的走起来有点咯着她,就将锦盒拿出来握在手里。

    琬琰子玉当做玉佩偏大,更何况是挂脖吊坠,虽然比起母玉已经小很大,但是作为身上的饰品还是偏大。

    沈琬一路走,一路想着该怎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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