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装模作样了。罗恩懒得看诺特那副虚以委蛇的样子,没有临时起意的人会把药水事先沾在手帕上。

    诺特并没有为此生气,好像他的脸上从不会出现微笑以外的表情。感觉怎么样我听说荨麻和蜘蛛腿能让人恨不得把伤口抓烂,看来是真的。其实这种药水的解药并不难做,只是耗费的时间比较长罢了,需要把蜘蛛

    我再问一遍,你他妈要怎样才会给我解药罗恩掏出魔杖朝他吼道。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诺特说,解药就在我口袋里,你可以过来拿。

    什么

    你可以过来拿,诺特重复了一遍,但是别拿那东西指着我,相信我,只要我念一个咒语,你的耳朵会比现在痒一百倍。他摊开手,我觉得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如果你足够有诚意,就把你的魔杖交给我,我保证不会攻击你。

    可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诺特大笑起来,但又很快收敛了神色,那双阴沉的黑色眼睛里流动着疯狂,快一点,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今天心情不错,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改变主意了。

    杂物间里闷湿的空气钻进纱布里,汗水滑过他的后颈,罗恩在诺特的注视下放下魔杖,塞进口袋,而诺特嗅了一口空气,脸上显出愉悦的痕迹。罗恩知道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已经没精力思考了,只要可以拿到解药,哪怕被诺特再打几拳他也不在乎,对方并不是有力量的类型。

    他走到他面前。给我。

    诺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凝视他的脸。罗恩不想再等,他一面观察对方的举动,一面烦躁地将手伸进诺特的衣袍底下,摸索对方裤袋的位置。一切似乎很顺利。就在这时,诺特轻轻转身,罗恩的指尖触到了掩在衣袍下的另一样东西,他迅速想弹开手,却被对方死死握住,强迫着重新伸进那个部位,两人的另一只手在同一秒钟掏出魔杖,诺特将罗恩拉得更近,用魔杖点点他的耳朵猜猜我们谁会让对方更痛苦,我不想伤害你,韦斯莱,不要逼我。

    你他妈到底操罗恩这才明白对方刚才嗅到了什么。逼仄的空间里,玫瑰的气味虚弱地游荡,被另一股陌生的信息素趁虚而入。如果是平日,罗恩自信能够抵御这种“攻击”,可他此次的发情期解决地并不完全,病痛与耳上的伤口也不利于稳定情绪。他的后颈在发痒,恍惚中,他手里的魔杖被抽走,随意地丢在地上。诺特将拿着魔杖的手绕到他腰后,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引导他揉弄自己的性器。

    怎么样,韦斯莱。对方的嘴如蛇般滑到他耳边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解药的啊在一声痛呼中,罗恩迅速将对方推倒在地,捡起自己的魔杖exeiar除你武器诺特的魔杖向他飞来,罗恩后退几步,撞在杂物间的门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忍痛将魔杖指向诺特的心脏把解药交出来,现在

    诺特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因为伤到关键部位,他终于显得比之前狼狈,以及愤怒。然而很快,他再次笑起来我没有带在身上。你比我有力量,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一定会给你,我向梅林保证。

    诺特的话碾断了罗恩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对眼前的人念出不可饶恕咒。你这他妈的骗子变态

    我可没有强迫你,韦斯莱。就算你聪明的朋友知道解药的配方,你也得再等半个月。你现在可以拿走我的魔杖,但你能永远拿走它吗我知道很多方法让你睡不好觉。诺特试图走近,却被罗恩伸出的魔杖制止住,他伸出双手嘿,嘿,你不必这么激动,这在斯莱特林挺常见我猜格莱芬多也有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交换而已。

    罗恩知道自己应该立马离开这间屋子,可是诺特的某句话刺痛了他的神经。这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回到了一年级的圣诞节,同样是在这间屋子里,他的情况比现在好不了多少,是那个人将他抱进教室,他们

    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逐渐重叠。这在斯莱特林挺常见。这只是交换。“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也许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将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在他耳边,分院帽轻轻唱着歌。

    他憎恨诺特,然而德拉科和诺特有什么不同呢那个人也曾假意慷慨的将选择摆在他面前,只不过更有耐心,也更残忍。

    罗恩已经说不出话,诺特的信息素仍然在他颈边徘徊,而他指着对方的魔杖开始微微颤抖。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考虑。闭嘴。

    你看上去可不像保守的类型。那天你说,你梦见过你跟德拉科别再说了,求你。

    一声响动截断了诺特的话。有人在拍门。谁在里面是斯内普的声音,诺特的脸色顷刻变得苍白。罗恩挪动沉重的身体,让门外的人走进来。

    斯内普一走进房间,就因浓烈的气息皱起眉头。他甚至没有施以诺特一个眼神,走上前将罗恩架在身上扶出门外。

    罗恩像一个溺水者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他的意识逐渐回潮,有一个人走到他面前,他睁开眼睛。

    是德拉科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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