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立马应道,想起什么,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才离开几天,为何匈奴已经闯到了他们的营地。
    心中惊疑不解时,下一刻就有人替他解了惑,应逐看到后面掀开门帘进来的人影时,脸上一怔,反应过来后,当即暴怒地叫道“竟然是你”
    穿着紫棠色锦袍的庆国公,纹路纵横的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他径直走到曼达跟前,福了福身子,“参加左贤王。”
    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的应逐,到现在仍是不敢相信,呐呐道“国公你”
    “好了。”曼达摆了摆手,“我现在可不想听你们唠这些家常。”
    “把定远将军带下去。”
    “等等”广陵王虽现在受制于人,但周身凶悍的气势还是把那两个匈奴喝退两步,他脸转向刚刚应逐出声的地方,沉声道“一把老骨头了,死有何惧,但应逐”
    他意有所指地威胁道“你别做让我失望的事。”
    应逐心里一紧,眼中浮出几丝挣扎,曼达把他脸上的情绪收进眼里,神色瞬间阴霾几分,暗骂这老东西倒会挑人软肋。
    “应将军现在人也看到了,可以说了”曼达笑吟吟地问。
    应逐没开口,良久后,才沉声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大哥小心”哈达担忧地喊了声,“这混蛋恐怕要耍滑头”
    曼达神色凝重,站立片刻,还是走到应逐跟前,缓缓弯下了腰。
    不过刹那功夫,变故横生。
    面无表情的应逐嘴角陡然勾起一丝阴森的笑意,趁其不备,发了疯似的咬住了曼达的耳朵。
    他用了狠劲儿,像是要硬生生把曼达的耳朵连筋带皮的扯下来,鲜血顺着鬓角滑到了衣襟,曼达倒抽口凉气,后面的哈达反应过来,伸手直接卸了应逐的下巴,他陷进耳朵里的利齿这才松了点力。
    应逐把嘴里满是铁锈味的血沫呸在曼达的脸上,“想威胁你爷爷,你小子还嫩了点。”
    曼达摸到自己耳朵上的几个血洞,眼里登时凶煞腾腾,语气阴森道“拖下去。”
    “好好审审他,老子今个就不信敲不碎你这身硬骨头”
    应逐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嘲讽道“谁怕了谁是孙子,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别以为鞭子抽两下,你爷爷我就认输了。”
    “我告诉你,你们小毛头那点劲儿,还不如女人在床上,给老子挠的那两下痒痒。”
    曼达还没说话,身后的哈达就暴跳如雷道“好啊,老子亲自审你,看今晚上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自称老子也不怕折寿。”应逐嘴很厉害,说起荤话没个把门的,不屑道“我看你小子连女人的奶子都没摸过,还妄想来教训我,笑话。”
    哈达气得脸色爆红,骂骂咧咧地让人把应逐拖了下去。
    进来一个军医正帮曼达包着伤口,他把裹着长靴的脚搭在案几上,看向站在对面的庆国公,语气危险道“你办法不管用,他不肯说。”
    庆国公脸上平淡,不见一丝着急,捋了两把山羊胡,才沉吟道“既然找不到广陵世子,那不如让他自己出来。”
    曼达皱眉道“什么意思”
    “广陵世子这么久都没出现,想必是不清楚军营出了何事,不如左贤王作出要率兵攻打狼牙谷的意向,世子若听到风声,自然是坐不住,左贤王现在只需守株待兔,届时等着瓮中捉鳖便好。”
    曼达神色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语罢,他饱含深意地目光落在庆国公的脸上,“国公弃暗投明,本王以后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这话的庆国公脸上不见欣喜,甚至瞧着还稍显冷淡,只欠身说“愿左贤王旗开得胜,一举攻下边关。”
    曼达挥开军医的手,举起案上的酒樽,胸有成竹地朗声笑道“那是自然。”
    一辆辚辚滚动的马车慢悠悠地过乡间小道,前室赶车的人是位矮小的女子,头顶带着帷帽,把自己的脸遮的严严实实。
    朝落一边甩着马鞭,一边问着车里的人,“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傅时雨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墨发只用一个朴实的木簪束起,他只手慵懒地撑着下颚,正端详着手里那块的鬼骑令。
    “去找个人。”
    朝落好奇地问道“这个人在哪儿”
    傅时雨收起鬼骑令,靠在铺着厚褥的坐榻上,眼里有些幽深,“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明天也是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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