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东西敢命令我们, 听不到老爷说抬走埋了么。”其中一个下人阴阳怪气道。
    余鹤现在真恨不得冲过去打他一顿解气, 但他又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冲动误事。
    那几个下人将尸体抬到一张草席上,随便一卷,扛起来走出了魏琪彤的房间。
    余鹤想去拦, 但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随手一推, 他顿时摔倒在地, 还夸张的向后翻滚了一圈才停下。
    望着那几个下人离去的背影, 余鹤气得牙关紧咬,忍不住大力拍了下地面
    “艹。”
    他当初就不该相信魏琪彤的鬼话, 说什么一家人要好好相处,就她妈的都烂到根了, 不作妖她就是不是魏琪彤了。
    而且看陈老爷那架势, 摆明是不长脑子的对于魏琪彤的话深信不疑。
    自古红颜多祸水,余鹤可算是见识到了。
    余鹤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跌跌撞撞地跑向陈老爷的书房, 结果刚到门口又被几个下人拦住。
    “老爷正在里面替天行道,不该管的你少管,伺候好玉梓少爷就可以了。”那个下人长着一张面瘫脸, 让人瞅着就来气。
    好一个替天行道, 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但余鹤现在更担心,万一殷池雪挨了打怎么办,以陈老爷那脾气, 要了他的命都有可能。
    呜呜呜不要啊,殷池雪枪伤才刚痊愈,哪挨得过陈老爷那无情铁手。
    “陈老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殷池雪是被冤枉的啊”余鹤一边同那些下人拉扯着,一边凄惨惨地冲着房门大喊。
    话音刚落,房间内响亮的耳光夹杂着陈老爷的怒吼声传来。
    这一巴掌,把余鹤的心都给打颤了。
    太心疼了,殷池雪哪受过这种委屈啊,他可是跺跺脚海城都震三震的流氓头子啊。
    该死的小刘呢,平时没事他就像条小尾巴一样紧跟在殷池雪屁股后面,这紧要关头就不见人了,要他何用
    这时候,房门却忽然打开了,几个下人押着殷池雪从里面走出来。
    余鹤一见他那模样,心都快裂开了,眼泪瞬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的头发凌乱,左边脸都肿了,嘴角都被扯裂了,正往外渗着血。
    但无论多么狼狈的遭遇,他的腰板始终挺直,不屈不挠,不卑不亢,但余鹤这么一看,眼泪更是如决了堤一样。
    “殷池雪,你没事吧。”余鹤哭道。
    殷池雪回头看了他一眼,轻笑道“乖,我没事。”
    “少说废话,赶紧走”其中一个毛手毛脚的下人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余鹤急了,扯着其中一个下人就不撒手。
    “带到该去的地方去。”
    说着,后面又扑过来两个下人,他们一人拉住余鹤的一只手,把他往后拖。
    余鹤不曾想过,自己都二十四的人了,有一天还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对于殷池雪的心疼与愧疚;对于自己无能的无奈,以及对于魏琪彤植入骨髓的恨意
    虽然回想起来,很丢人,但,只要是殷池雪,都值得
    “还没有找到人么”
    “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那边塌方太严重,再等一等吧,有了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程式化的回答,听起来总是没什么感情。
    “好,那谢谢你们了,请你们多费费心,拜托了。”哀求的言辞中漫上一丝哽咽。
    挂断电话,女人浑身失了力一般倒在沙发上。
    望着对面电视墙上方悬挂的全家福,中间那个朝气蓬勃的大男孩笑得可爱又温柔。
    四年前,姐姐姐夫不幸于车祸中丧生,这个家便正式迎来了新的一员。
    这么算算也快五年了,自己早就将他当做亲生儿子般看待,更何况他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血浓于水,而现在,他已经失联整整三个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人。
    抱着这份不确定的期待还要等多久呢。
    女人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浑身一颤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穿过指缝,落在牛仔裤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渍。
    心就像被人揪紧了一样,嗖嗖地疼。
    “妈妈”穿着粉嫩睡衣的小丫头揉着惺忪睡眼从房间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哥哥买给她的小猪玩偶。
    女人赶紧擦擦眼泪,站起来,笑道“佩佩怎么起来了”
    佩佩揉着眼睛,支棱着小短腿走到女人面前抱着她的腰“我刚才梦到哥哥了。”
    女人心里一颤,她强忍住泪,摸着小丫头柔软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哥哥只是有工作耽搁了,很快就回来了。”
    丫头撇着嘴“可是他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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