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法宝,打上几天是常有的事情,这场比武延续了近一个月,纵然这些年青雀门声名鹊起,但是青雀门的积蕴毕竟没有老牌宗门之首的天琊门雄厚,比武大会结束之后青雀门还是败给了天琊门。

    在比武大会结束的前一天晚上,祁焚感觉身体就像是被烈火炙烤,身体里断裂的经脉在飞速地重组

    剧痛之中,祁焚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梦里吴道姑目光流转地朝着他靠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亲吻他的脸颊,反而呵气如兰地吻上了他的唇

    第二天季娑又一次发现小孩到了练武的时辰还没起床。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季娑谨慎地观察着小孩的面色,并没有掀开被子。

    啧啧,小孩被子下果然没有穿衣服。

    小孩的一张脸涨得通红,体内气血翻涌,脉搏逐渐强劲

    虽然有些奇怪小孩的脉搏恢复之后比成年人都要强劲,然而季娑却十分高兴这是小孩体内的怪病彻底痊愈的迹象。

    季娑松了口气,惯例给小孩喂了安神镇痛的药丸子,然后叮嘱朱永和红音不要打扰小孩,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小孩一直昏睡到了中午。

    朱永似乎有些无聊,自告奋勇去厨房做饭。

    季娑听着厨房顶上轻微的动静,看着朱永闪烁的视线,微微眯了眯眼。

    她倒是低估了朱永,原本以为他只是不务实了些,倒没想到他还会吃里扒外

    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季娑抿紧了唇,回到房间准备了一些能用的毒药和暗器放在了身上,顺带着服下了一堆能解常见毒药的药丸。

    没过多久,朱永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红音并没有坐在饭桌旁边。

    “我让红音出去给我买些点心。”季娑不动声色地朝着朱永解释道。

    朱永垂头笑了笑。

    红音不在,更方便他实施他的计划。

    季娑并没有尝出朱永有没有在菜里下药,想来朱永也知道她深谙药理,即便下毒也会挑无色无味难以察觉的毒

    季娑不敢托大,装作无事一般夸了一下朱永的手艺,没吃几口就借口有点头晕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之后季娑立即将吃下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随后躺在床上开始装睡。

    季娑的宅子毗邻街道,平时能听到街道上喧嚣的人声,然而突然间周围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用了隔绝的阵法。

    是季梦吗

    季娑心中一动,面上却仍是表现出熟睡的模样。

    咯吱一声,有人推开了季娑的房门。

    “她睡了吗”季娑听到了一个压低的男声。

    是王竹

    这声音前段时间才听到过,季娑几乎立即就认了出来。

    “王公子你放心,我看着她喝下的汤”

    “你答应我的”

    “你放心,”王竹的声音带着点急迫“等我娶了袁夏之后一定会放你自由,该有的银钱也不会少了你”

    季娑微微皱紧了眉目前的情况在季娑的预料之外,但是仔细一想又是在情理之中。

    季娑原本以为是季萝搞的鬼,偷偷地派红音去寻了柳剑,毕竟被柳剑亲眼目睹恶毒的模样,对季萝来说比打她一顿更要来得难受。

    现在看起来倒是让柳剑白跑一趟了

    这时候门口的两个人似乎交涉好了,关门声响起,有脚步声朝着季娑的床榻走来

    季娑握紧了袖子里的刀子。

    孰料脚步声却中途一转去了窗边。

    窗户外传来一声响动,有人从窗子跳了进来。

    “王竹,事情都办好了”季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骄纵女声。

    果然这件事还是和季梦脱不开干系

    “仙姑,都照您说的办了”

    “好,事情成了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是给你们助兴的药,天下没人能解”

    季娑听着王竹和季梦的讨论,才知道王竹和季梦勾结在了一起,王竹想要夺取自己的清白逼迫自己嫁给他,而季梦纯粹是因为柳剑的另眼相待对自己生出了嫉恨。

    季梦不仅想要毁掉自己的清白,更是让王竹夺了自己的配方和家财之后苛待自己

    真是无比恶毒的心肠啊

    季娑没把握能打赢季梦,摸到了床头暗器的机关这机关无比巧妙,别说是季梦,就是季萝可能都要花费一段时间才能逃脱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隔壁不远的房间之中,床上原本熟睡的小孩四肢逐渐伸长,面容悄然改变,缓缓变成了一个俊逸无双的成年男子。

    汹涌的灵力回归体内,甚至比先前更为精粹,方圆几里的动静一齐纳入耳中,男人缓缓睁开了眼,望着自己颀长的手掌,狭长的眼眸眯起,一声轻笑

    季娑正要驱动暗器,窗前的两人却突然间停止了讨论

    发生了什么

    季娑眉心微皱,按捺不住想睁开眼,脑袋猛地一阵昏沉

    迷迷糊糊间,床前似乎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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