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衍这个偷字说的理所当然, 坦坦荡荡。
    时翘稍稍不安,“若是太岁真人发现灵韫草不见了可怎么办”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他们干的。
    谢闻衍见她将药丸咽了下去,于是就松开了她的下巴, “你吃都吃了, 他们又有什么法子。”
    而且抓小偷这种事要人赃并获才有说服力,拿不出证据,太岁真人即便知道是他做的, 也只能吃这个闷亏。
    谢闻衍将她拉近自己身边, 将后脑勺搁在她的腿上,懒懒闭眼假寐。
    时翘低眸正对着他的脸, 这张脸她是百看不腻的。
    果然是狐狸, 勾的她神魂颠倒。
    时翘的手指头轻轻蹭了下他的眼窝。
    谢闻衍忽的睁开眼,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她的指尖白皙圆润, 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泛着粉润的光泽。
    他扣着她的十指, 翻身压下, 亲了亲她的耳朵,又咬了咬她的脖子。
    时翘有些难受, “大师兄,别咬了。”
    世风日下啊败坏风气啊
    谢闻衍的手顺势摸到了她的腰上,含糊的嗯了一声,解她裙子的动作却未曾停下,半搂着她的腰身又亲又啃, “我要点报酬怎么了”
    时翘厚脸皮的说“大师兄,我怕你累着自己,身体要紧啊。”
    谢闻衍不耐同她费唇舌之争,将她的外衫随手放在一旁,掐着她的腰抵在床头,“你还是给自己省点力气吧。”
    时翘感觉自己的节操碎的稀巴烂。
    捡都捡不干净。
    大师兄人模人样,花样倒是多
    哄骗人的好话说的特别甜。
    亲亲抱抱举高高。
    甜甜蜜蜜小乖乖。
    只是过于勇猛。
    稍起兴致,都不好打发。
    时翘跟个废鱼一样躺在床上,手指头都懒得动,潮红湿润的脸颊,颈窝里冒着细细的汗,额边一缕碎发湿涔涔贴在耳边,很不舒服。
    谢闻衍将她昏昏欲睡从床上抱了起来,动作谈不上温柔,打水帮她擦干净身上的细汗,顺便又替她换了套衣裳。
    时翘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毫无负担。
    她忽然想起来淮风今天同她说的那四个字他不爱你。
    时翘忍不住掀开眼皮,多看了两眼谢闻衍。
    她想得开。
    爱不爱的不重要。
    现在她和谢闻衍就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别想撇开关系。
    谢闻衍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眉毛微微上挑,斜眼瞥她,问道“你不困了”
    时翘摇头,“清醒了。”
    她盘腿坐了起来,问“大师兄,我们何时下山啊”
    难道不应该趁着他们还没发现灵韫草被偷,溜之大吉吗
    谢闻衍不慌不忙,“你急什么。”
    时翘佩服他的心态。
    “请神容易送神难,小师妹没听过这句话吗”
    “好像,咱们也不是他们请上来的。”
    “”谢闻衍变脸专家,“小师妹若是待不下去,大可以先走。”
    时翘现在恨不得寸步不离贴在他身边,山下追杀她的妖魔数都数不过来。
    暂时抱着谢闻衍的大腿,不失为一个好的权宜之计。
    见她摇头。
    谢闻衍的脸色好看了那么几分。
    时翘从前没发现谢闻衍竟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热衷于火上浇油。
    他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祁州受罚的事,拽着不情不愿的时翘,说着要带她去看热闹。
    首席大弟子被罚鞭刑,门派中的弟子都被叫过来观刑。
    乌玄派尤为看中规矩礼数,哪怕祁州是他们的得意门生,但悔婚这种事也不在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不狠狠罚他做个典范,怕日后会有人效仿。
    祁州看着是个闷葫芦,倒是个脾气硬的人,宁肯受罚也要退婚。
    九九八十一鞭打在他身上,再好的底子也要养上好几个月才能慢慢恢复。
    祁州的师尊亲自动的手,男人的背脊被打的血肉模糊。
    他趴在长椅上,垂着脑袋,浑身上下像是过了一遍水,汗珠顺着轮廓滚落,面色苍白如纸,也几乎听不见他的呼吸声。
    打到最后,祁州近乎像是个死人,奄奄一息。
    地上留下一滩血迹。
    时翘看的眉心直跳,这打的未免过于不留情面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幅画面太过血腥,她看了一小会儿便觉得心理不适。恶心犯呕。
    时翘侧过脸,身边的男人唇角带笑,看的津津有味似乎很爽。
    时翘悄悄勾了勾谢闻衍的拇指,“师兄,你很高兴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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