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这人来说,杀人就像是便秘,虽然开始的时候总是让人非常的纠结,但当我在纠结的过程中清楚的意识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除我之外死尸一地,而不是遍地活人唯我一死的时候,那我现在的感觉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相当的爽的。

    看啊,遍地的死尸,而我仍然活着

    我对此由衷的感到hay,以至于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名为愉悦的气息。

    事实上,即便是我现在的脑子清醒的一塌糊涂,我也始终无法回想起来我之前究竟是怎么做到在杀了这些人后还能让怀中的小女孩毫发无损的。

    我想这应该是sc给我开的挂,但事实上只有“不死”这个特点才是sc给我开的挂,而我之所以想不起来的原因则是在我杀人的那十几分钟里,应该有什么魔鬼或者怪物掠夺了我的身躯。

    啊哈如果只是针对我个人来说的话,那这真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结局。

    太阳高升,歌声停止。辉耀的日光倾斜于我的身上,但我却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那种温暖的美好。

    事实上,在经历了黎明时那会的厮杀之后,我身体上的细胞就再也感受不到除了疼痛以外那些其他的什么感觉了。

    我打量着我的身体那些疼痛地方介于我现在哪哪都疼,所以说白了也就是打量我的全身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伤口在愈合着,以着一种见鬼了的速度在愈合着。

    我感觉我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死侍注1。

    除了我的脸比他看上去帅了不止一百倍,and这好了就跟没好过一样一直都在疼痛着的伤口外,貌似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死侍20

    哇哦,听上去还挺酷。

    想起韦德那个死不正经的嘴炮雇佣兵,我忍不住咧开嘴嗤笑。

    虽然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好吧,我承认,我现在的确是有点怀念他那总是隔应人的垃圾话了。

    当然,更准确的来说,我怀念他。

    深吸了一口气,我咬着后牙槽子默默的从死人堆里面爬起。

    我抱着毫发无损的小女孩准备离开,事实上,要不是身体的疼痛使我懒惰的话,那这就应该是我在半个小时前,杀完人之后就应该做的事情。

    “阿拉,电锯桑你这是要去往哪里呢在把这里的人全部都杀掉了之后”

    恶意的声音用着隔应人的语气在我的身后响起,即便那话语中恶意对我来说听起来轻飘飘的就像是个气球,但还是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那屡次被践踏着的原则。

    即便是我的原则虚伪的连我自己都瞧不上它,但那仍然是我原则。

    我瞪着太宰治那个孩子,事实上在经历了这无比荒唐的一晚后,我无法不这样刻薄的瞪着那个孩子。

    介于太宰治那孩子看上去既莫得良心,而且还莫得感情,所以我现在完全可以无理取闹的怀疑对今晚发生的事是早有“预谋”。

    虽然我根本丝毫绝对的不了解这场“预谋”背后的因为所以前因后果都究竟是个啥子,但这并不妨碍我是否能够看出那些一开始想要“强抢民男”,后来却变成“当场行凶”的蠢货们,究竟是没用的“炮灰”,还是出色的“打手”。

    事实上,如果让我们抛去他们那堪比九头蛇精锐队一样精良的装备的话,那他们杀人的动作简直就可笑的像是什么刚入行的菜鸟。

    愚蠢、无力、混乱哦,甚至还可以在加上点幼稚

    管他的呢反正如果我的诬陷没有出现什么脑补上的差错的话,那死在地上的这些家伙八成都应该是港口黑手党里面已经没有了丝毫利用价值,以及压榨价值的“炮灰”们。

    里面可能有叛徒,也可能有卧底,或者干脆就是没什么脑子还得罪人了的倒霉蛋儿我是说,谁在乎

    既然他们反正都死了,那么我干嘛还要再去想他们究竟是死与太宰治的试探,还是死与森鸥外的命令。

    介于我之前刚挨了顿群殴,所以我现在只想发火。

    “所以如果我一直不吱声的话,你还真打算没完没了是吗”

    我莫名的愤怒着,一边在脑子里面组织着开口时的“芬芳”,一边又不由得在脑子里面纳闷自己之前为何都已经暴躁成那个德行了,为啥子却还是没能够顺着刚才那波狂暴,直接当场就弄死太宰治那个搞事情从不嫌乎事大的熊孩子。

    因为我那虚伪的原则

    就只是因为我那虚伪的原则

    我为之气结,虽然我根本就不清楚我究竟在因为谁而气结,但是我刻薄“天啊,算我求求你了,孩子当你想要提出一个问题的时候,那为什么最先做的事情永远都不是去闭紧你的嘴巴呢”

    “要我说这可真他娘的就是个该死的奇迹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些死人,然后再看看我们这些站在地上的活人”

    “瞧瞧这瞧瞧这些瞧瞧这一地笑话”

    我鬼叫着,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我的阴阳怪气,“想活着的全死了,想死却倒是还他妈的活着哈我想就算是上帝知道了这事,他也只觉得会觉得可笑的荒唐透顶”

    可是何止是只觉得荒唐呢

    突然的,我不禁的迷茫了起来,又不知道为什么的,继而感觉到了悲哀。

    我悲哀,但不是因为地上的死人。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因为不断的作死和不断的找死,跟他们去往相同的地方。

    我看着太宰治,即便仍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心中的愤怒与躁意在翻涌不断,但我却无心再和他继续鬼叫了。

    他平静的像是一个空壳,但吵架却是至少得有两个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我闭嘴了,于是鬼叫声也随着我的突然的沉默寂静的戛然而止,让场面一时间看上去滑稽的就像个七八十年代那可笑的黑白默剧。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介于我现在的状态,我倒才应该是在张口前先闭嘴的那个。

    “嗨,这看上去倒像是全部都是我的错啦。”像是根本就不在乎我刚刚对他恶语相向的行为,太宰治看着我微笑,他淡淡道,语气轻飘飘的像是我小时候不小心松开了手从而飞到了天上去的气球。

    这让我不由得为我之前的鬼叫感到羞愧,不过好在我是个无耻之徒,厚颜无耻向来就是我这种人最大的特色,于是即便心有讪讪,但我还是板着个教育家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看向了他。

    羞愧不能,虚伪至上。

    我坚信当我装犊子开始说人话的时候,那必然不会有人能比我更加的衣冠禽兽

    “没关系。”我听见了我虚伪的声音。“事实上,当大多数人不在年轻的时候,他们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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