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方,好感条在她这么说过一次后瞬间就能得到双倍加成。

    然后娜塔莎走出病房,接了个电话,护士走进来,给希斯莉挂吊水。史蒂夫向希斯莉告别,他嘱咐她养好身体,按时吃饭。希斯莉一一应下。

    病房又空了。

    希斯莉靠在雪白的枕头上,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药水冰冷,流进血管,有隐约的疼痛和酸胀,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她不去盯着右手背里那根让她胆寒的长针,转而看着自己的左手背。

    她的手乍一看毫无问题,然而静脉所在的一小条皮肤上满是针孔留下的疤痕,时间太过久远,可它们依然清晰地泛白,一长串一长串挤在一起,有四五十个。

    希斯莉都不需要数,她记得右手背上的有更多。

    “我以前也经常生病。”她自言自语道,“都要靠我自己撑过去,我自己打电话给医院,订出租车,买药吃。我每次都安慰自己会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所以今天我根本没想过有人会来看我,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花。”

    “肯,我并不为独自一人感到难过。”

    希斯莉微笑着,温柔的,眼神却茫然若失,仿佛要躲雨的人在屋檐下站了很久,雨却不肯停,淋湿了她的脚尖。

    “我猜,我只是有一点点希望,有人能稍微陪我一下。”

    她又笑了一下,看向玻璃窗外的景象。炎炎夏日里的纽约,朝气蓬勃,反射出那些强烈而干净的太阳光,即使是病房的寂静里也无法磨灭这样直观的热情,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

    那些风里摇曳的绿树,来来去去的流云。

    满眼亮堂,满眼模糊。

    希斯莉渐渐睡下了,女孩子蜷缩着身体,像小猫打盹,然而不一会又舒展开来,只有搁在小桌上打吊针的手是老实的。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一架来自哥谭市的私人飞机已经在纽约安然落地。

    无论是希斯莉还是肯,都对远在哥谭市发生的风起云涌一无所知。

    凌晨四五点的纽约,灯火尚未熄去,而天边正逐渐亮起,清冷的蓝色一点一点将深蓝的天空染透。

    希斯莉乖乖躺回被子里,肯早已无影无踪,她听见门外由远及近的声音,医生们来上早班、病患起床的杂音、窗外的车声,空气似乎也鲜活了起来,不像夜间连呼吸都听得见的寂静。美国队长给她定了一张独立病房,考虑到了她独自一人的不安全和不方便,这份体贴让希斯莉深深感激。

    如果有机会的话

    我会替你还下这份人情。

    肯平静地出言安慰。

    有人在病房门上轻轻敲了三下,希斯莉回过神来。

    “请进”她扬声说。

    女孩子的声音清脆的像一串风中摇曳的风铃。女医生持着手中的病例薄,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和这个女孩子迷蒙、清澈的蓝眼睛对上了。她靠在枕头上,乌发和雪白的布料形成鲜明的对比,睡得有些凌乱,却依然是美丽的;坐在厚厚的被子里,被一堆枕头簇拥,她看上去更加地单薄和柔弱了起来。

    女孩子在对她微笑,露出了那种略微忧郁又无知无觉的神情。

    “别紧张,”女医生用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态度同希斯莉说话。

    就好像人对弱小又美丽的生物都会多加怜爱一样,面对希斯莉,女医生走到她身边,有点亲昵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在问过常规的检查问题后,告诉希斯莉她今天还要做几样检查,测了她的体温,把她的病例薄放回床尾,轻轻地退出了病房,并将门关上。最后回头的那一瞥,女医生看见那个小女孩乖乖地看着她,脸色还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在确保门关严后,女医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不管是遗传病还是基因缺陷”她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那都是现代医学还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不知道,在门关上的瞬间,女孩子端坐的面前凭空弹出了铺天盖地的光屏通知。

    任务确认倒计时20:15:46

    “别人真的看不到这块光屏”希斯莉一下倒回松软的枕头里,抱着进可穿模退可有物理运算的光屏,继续研究起高等位面的大手笔开发游戏行为。

    请玩家放心,游戏账号与玩家本人绑定,绝无恶意换绑和信息泄露可能。系统尽职尽责的回答道。

    “那会不会让我看起来像个神经病在空中乱戳”希斯莉发出了灵魂的质疑。

    该问题已反馈回公司,感谢玩家希斯莉韦恩做出的贡献,我们在此奉上游戏币和钻石奖励。系统沉默一秒后再次上线,并在希斯莉的光屏界面上撒起了非常人工智障的虚拟礼花。希斯莉点上图标带着新鲜出炉红点的总地图,并成功发现自己在邮箱里收到了很多封新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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