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羡见我如此担心他,转头一把抱住我,过了好久,他终于平静了下来说“好了,阿月,我没事了,我身边有一个这么护着我的阿月,我就已经知足了,阿月,你刚才在大庭上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啊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那些人恼凶成怒了打你啊”
我娇娇的撒娇说“我才不怕了,给他们几个胆心他们也不敢在你面前打我,哼,他们也只有嘴会说,武功可不见的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阿澄也出来劝慰阿羡对他说“你以后一定要随身佩剑,不要给别人抓到把柄,知道吗你可这些人连脑子都没有只会乱说。”
我见阿羡不肯说出真实原因,只说“我从前的年少幼稚,才喜欢到处卖弄剑法,但是现在长大已经不喜欢剑了,我以后也不会佩着的,江澄你就不要劝我了。”
我见阿羡和阿澄又要开始吵了,连忙拉着阿羡回房间想安静一会儿,就对阿澄说“好了,阿澄,我知你是关心阿羡才这么说,但是现在就这样吧,别再问了,我和阿羡先走了,你先是回宴会吧,我和阿羡就不回去了。”
我们刚到房间没多久,就见师姐来到了房间里,我们一时没注意让她好奇地碰了下黑色的竹笛,没想到却还是被陈情烫到了。
师姐尤此知道这灵器已经认阿羡为主,便问他这灵器有名字了吗见此阿羡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说“已经有名字了,阿月取的名陈情”。
师姐当然察觉得到了阿羡的变化,但她觉得不急着追问这些,因为等到我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会一直等到我们愿意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