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斯二世独自站在他的日不落殿堂,头顶漂浮的几面巨镜内各自浮现了人影。

    “随心好像发现了”

    瑟斯二世仿若自语一般,如此道来。

    “内伤这个理由瞒不了多久,就算以分化作为借口,但相比我们,她对此道了解更多,只怕也瞒不过她去。”

    鬼谛冷哼道“吾始终觉得,与八部众合作毫无必要。”

    无神论当即冷嗤“示流岛的封印对血闇之力消耗甚巨,在这种情况下,与八部众硬拼并不明智,选择从他们内部瓦解,这是当初我们权衡后得出的结论,如今再讨论这件事并无意义。”

    鬼谛仍有些不忿“既然血闇之力不足,那就重启血闇计划将之补足,吾不明白有什么可顾忌。”

    瑟斯二世“当初是随心要血闇计划终止,若要重启,只怕她会不愿。”

    鬼谛脸色更差“是她不愿,还是你不愿早先你之行事就有脱离帝父计划的倾向,何必用别人当借口,吾可不觉得帝姬她有多怜惜天下苍生。”

    “吾赞同鬼谛的说法。”血闇源头突然插嘴道“但吾认为你们争论的重点偏差了,帝姬终止了血闇计划,但显然那不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这一决断仍有疑惑至今不为吾等所知,而最近,你们不觉得她对我们隐瞒之事更多了么”

    无神论“你不该质疑她对我们的信任。”

    血闇源头“吾从未质疑,她当然信任我们,只是信任亦有有深浅,她在策划着什么,并刻意隐瞒了我们。”

    几面镜中浮影皆有一瞬沉默,与此同时却有清晰的、满怀嘲讽之意的嗤笑自最末一面镜中传来。

    说是最末,也不过是数起来顺序的关系,若是换个方向来算,真说不好那要算最初还是最末。

    那道镜中浮影有着与永夜一般模样,却又可清晰感受到两者的不同,尤为明显的是其它镜中影对其的态度,充满戒备与排斥。

    地狱魔幻师抿着嘴唇,挂着讽意满满的浅笑。

    “从她终止血闇计划为始,而至与逆神旸的合作,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些我们并不清楚的疑惑之处,皆有其共同点”

    不待任何反馈,地狱魔幻师又自顾道“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然而最近这段日子,这样的事情愈发增加轻放祌天、幽界的平静,甚至前段时间西煌佛界龙首莫名爆发之事。”

    “你认为西煌佛界之事与画师有关”无神论思索道“当初帝父将龙首托付于尊佛进行镇压,以西煌佛界之情况,血闇之力难以渗透,这颗龙首一直未在我们的掌握中,当日爆发,与鬼族之乱确实过于巧合。”

    地狱魔幻师“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两个人,除了随心之外,想必你已让无人榜进行打探。”

    无神论“根据无人榜传回的情报,那位道者身上却有疑云”

    地狱魔幻师“并且,最近随心与那位女道接触频繁对吧”

    瑟斯二世“嗯她潜入鬼狱时,也是找此人相助,仅以一面之缘来看,确实有些突兀,不过太上府正与收万劫驭能天周旋,你如何判断她不是因为此事而是因为八岐龙首”

    地狱魔幻师再度露出那种充满讽意的笑来,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还有一件事,天宙之间缔约条件严苛,玉逍遥能与之缔约是因祌天爻帝之故,但即便是昔年的祌天爻帝,乃至后来与天宙有所交易的太古先知、西陵拂晓,皆不能从天宙讨到任何便宜。”

    血闇源头“直说结论吧,你在玄微宫不就是打算调查这件事有什么发现”

    “发现嘛说有也勉强算是有一点吧。”地狱魔幻师顿了顿,浮现出一种诡秘的、带着些洋洋自得的模样“但是不能说v”

    无神论a瑟斯a永夜a血闇源头a鬼谛“”

    所以说地狱魔幻师他们最讨厌了虽然同源而生,但魔幻师是最不乖的那个

    瑟斯抿着嘴不说话,反正他眼下的任务就是折腾鸑变迦罗和暗禘,最大的苦恼不过是害怕画师发现自己力有未逮的小秘密。不过他抬头扫了一圈,头顶上那一排的镜面始终有一个空着的,没有浮现出任何一点影像来。

    鬼谛亦有察觉,很不客气的质问“那只咸鱼呢怎么到现在都没来”

    冬月泪香气鼓鼓的,盯着人偶师姐姐怀里那只生物狠瞪着

    真是气死个人啦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长得吧丑吧丑的的奇葩生物,凭什么能让人偶师小姐姐整天抱着

    冬月泪香一直都被兄长保护的好好的,虽不至于不知时间疾苦,却也依旧如幼兽一般单纯,容易信人。她明知人偶师的一切都是谜团,敌友不可贸然论断。可是人偶师小姐姐对她好呀,相伴游历这段时间,足够让小姑娘下意识的产生依恋了。

    自从冬月泪香跟着人偶师私离家出走,一开始是全心期待着兄长与驭郎能来找她回去的。

    可是脚程一拖再拖,都快在原地打转了,她的兄长和驭郎都没有来找她。

    呵,男人

    伤心的泪香姑娘大彻大悟,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自家那俩男人的嘴脸q皿q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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