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以后还能跟之前一样面对魔族吗”
冉佳仪回答“那当然不能一模一样了,但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
天道给了魔修生存的机会,可是魔修中多是沾染血腥杀戮的,我们作为修仙者自是应当保护普通百姓,除魔卫道责无旁贷。
至于魔族灭族的可能,我想凭借我们的能力,还没有办法做到吧。”
那是最上面的修士们需要考虑平衡的。
“还是我糊涂,太高看自己了。嗨,我啊,今天听的这些就当没听到算了,明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这师傅也真是的,干嘛要和我说这些啊”嘀咕两句,孙师妹起身摇摇摆摆的走了。
“大师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对战,也要回去打坐恢复灵气。”
冉佳仪失笑,也难怪大长老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么粗神经,真是不得不让人担心呐。
无人作伴,冉佳仪看着空荡荡的山谷,也没多大意思,御剑飞回了自己的洞府。
两人分道扬镳,一个混不在意,一个牵肠挂肚。
回到洞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十二点,她不仅不困,还有点兴奋。
大长老刚才说的一切,仿佛在脑海里展开了真实的画卷,一点一滴如同亲眼看见一般,为这个神秘莫测的修真界再度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但与此同时,冉佳仪不得不猜测,是不是凌若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然不能解释为何在这场战事里对方如此不积极不重视的原因,除非他早就明白这是一场作秀。
而告诉他的人,很有可能是凌掌门。
一时间冉佳仪又为原主感到不公平。
作为一个孤儿,被带进紫霄宗,原主慢慢就把这儿当做了自己家,把师傅、师弟妹们当做自己的亲人,甚至她从来没有丁点对掌门之位的野望。
她只是希望自己能修炼得道,做宗门弟子的表率,不愧对自己大师姐的名号,却被亲师傅师弟质疑算计,落得个那般下场。
冉佳仪不知道原主是不是在看这一幕,如果是的话,心底又该多么难受。
莫名的冉佳仪就生出了一股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感觉来,原主是不在意却还是被牵扯其中,如今她冉佳仪做主这具身体,偏偏要让他们看看,只要她想争,就没有争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凌掌门和凌若虚都有私心,并不以宗门利益为先。
这时候能做出危害原主的事情,那就难保以前甚至以后没有做过对其他人不利的事情。
这掌门之位,凌家人不该凭借这种阴损的招儿来得到,只会让人不耻。
而今,她代替了原主,偏偏要代替原主争一争,争得到最好,争不到也不会让凌家的人再做坏事,一定要看着紫霄宗落在一个真正以宗门利益为先的人身上。
那么,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树立自己在宗门内的良好形象,如同以前那般高冷肯定是行不通的,还是要平易近人为好。
至于修为上也要继续加油,不然要是被凌若虚迎头赶上那可就不妙了。
修真界嘛,说话的还是修为实力,凌若虚要真是个酒囊饭袋,凌掌门也不能看上他收为门下弟子。
虽然有了一肚子的雄心壮志,但是初来乍到的冉佳仪还是没能完全适应修真界的打坐文化。
有了大体的目标,冉佳仪反而比之前没有着落的时候安定了很多。
许久没有休息过的身体和大脑,此时也传来了需要休息的讯号,没一会,冉佳仪就躺在坚硬的石床上睡得香甜。
有什么事情,睡醒了再说。
洞府外,夜色微醺,洞府内人正酣睡,一派和谐。
唯有系统空间内,系统一如既往的睡大觉,只有委托者辛九看着面前的屏幕面色复杂。
前一世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全心全意抵抗魔族,这一切在师傅眼里,是不是一场笑话。
是,她能理解仙魔这种特殊的状态,有所隐瞒也是必要的,这也不是一个人一个宗门的事情。
但左右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再不行提点两句也行。
师傅到底是不愿说还是不能说,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或许从始至终,师傅看iu没有真心把自己当做他的徒弟。
辛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只窜入心头,整个人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可真冷啊,辛九不由得喃喃,这冷意比当日她被误会赶出宗门那一天不逊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 竹里确诊人数不断增加,大家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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