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了,真是狠心。”
    “”
    众人七嘴八舌的,叫那妇人听得大怒,“你们知道什么她都九岁了,我好心给这小贱人找了好人家,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再也不用受穷了。这死丫头倒好,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竟然敢逃”
    七拼八凑地,赵羡词渐渐搞清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这小莲,被继母许给了街上一个屠户,可这屠户名声不好,好酒贪杯,醉了就打老婆。而且听说娶一个死一个,不知是被屠户打死的,还是怎么回事,总之关上门家里的事,官府也不管。小莲还只有九岁,听说自己要进这样的人家,吓得当晚就连夜要逃。
    结果自然是没逃出去,就被吊起来打个半死。
    这会儿刚放下来没多久,小莲凭着求生的本能又挣扎着往外爬,气的妇人抓起藤条就往她身上抽,惨叫声引来了正在附近逛街的晚晴和福莘。
    赵羡词看了一眼,那藤条并不光滑,还带着根刺,就这么往一个九岁的小姑娘身上抽。
    那妇人还在叫嚣,“你们把我闺女放下,不然,抽到你们我可不管”她是看准了晚晴和福莘不过是两个姑娘家,虽然穿的挺富贵,但观其神态,下人居多,因此妇人也不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事,于是举起藤条耀武扬威,也不知是吓谁。
    赵羡词唯恐这妇人伤到晚晴和福莘,正要上前,秦牧云已经先她一步,一把将妇人手上的藤条夺下。
    那妇人都没有看清发生什么,手里就已经空了。正要破口大骂,一抬头,看见目光冰冷的秦牧云,登时把骂人的话都噎了回去。
    “你你你你什么人”妇人打量着秦牧云的衣着,一看就非富即贵。再加上这位小姐嫩豆腐一样的又白又水灵,妇人不用想也知道身份不凡,一时间也不敢放肆,只好硬着头皮强撑着问,“小莲是我的女儿,我教训她是应该的”
    虽说秦牧云名声大,但认识秦牧云的并不多。毕竟御史家的小姐,寻常人轻易见不到。但赵羡词就不同了,她在扬城这段日子,住的是客栈,平日里又多在街市上走动,还常常和摊贩聊天,想了解扬城的生意。这会儿人多,竟有人认出她来。
    “那不是御史小姐的丈夫吗”
    “哪个哪个”
    “就是南省来的那个小老板”
    人们议论间,几乎已经确定赵羡词就是御史家的赘婿。这时再看秦牧云,登时就变得敬畏起来。
    那妇人听见这话,哪里还能猜不出眼前人的身份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谄笑道,“御史小姐,您看上小莲了吗你要是喜欢,就让小莲跟着您去,那是小莲的福分。”
    秦牧云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她回头看一眼那位浑身血淋淋的小姑娘,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对这样的小姑娘,下如此重手当真太过歹毒
    赵羡词上前一步,拉过秦牧云,应道,“既然如此,小莲就跟我们走吧。”
    妇人点头哈腰,满脸笑容直到人都走远了,才瞬间消失不见,恶狠狠地啐了一声,“什么东西,连点银子都不给,就这么把人带走了”
    但御史家门槛太高,妇人也不敢上门讨要,只当损失了一大笔钱,哭了一场,也就罢了。
    只是这小莲,伤势不轻,福莘和晚晴一左一右扶着她,勉强将人送到医馆。
    小姑娘已经满头大汗的晕了过去。
    秦牧云一直阴沉着脸,赵羡词看见,安抚道,“我们已经把人救下了,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许久,秦牧云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怎会有这样的父母”
    赵羡词捏着她的手指,温柔安慰。
    其实这样的事,赵羡词见过不少,别的不说,晚晴当年不就是这么被父母打骂的她不由看向晚晴,向来眼里只有小姐的晚晴,此刻却一脸关切地守在小莲身边,担忧不已。
    看秦牧云一直愤愤不平,赵羡词心中暗叹,往后若是不能将秦小姐好生供养在家里,这样的事只怕会不少见。然而她并没有打算拘着自家娘子。
    秦牧云实际上很少出府,就算是出来,逛街的范围也有限,身边还要跟着护卫。难得像今日这般,单独与赵羡词闲逛,谁料遇到这样的事。
    赵羡词虽然对此有所准备,但是,万万没想到,小莲只是秦小姐救人的开始。
    因伤的不轻,三日后,赵羡词一行人准备走水路回南省时,本打算把小莲留在秦府做个下人,谁知道小莲苦苦哀求,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晚晴
    再加上晚晴也不放心把这小姑娘独留与此,最后无奈,只得将小莲带上。
    临行前,秦牧云还收到了师父自京中来的信,问她习武进度如何,不可懈怠,半年后要来检查。秦牧云如临大敌,本来这几日还有些松懈,看到信又紧张起来。
    赵羡词见她像个被夫子抽查背书的学生一般,还有点想笑。结果被秦牧云瞪了一眼,“你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有多严厉”
    这话倒不假,当初墨光仅留下大半年,却将她底子打好,基本功教好,此后便离开了。这中间若非严格要求,秦牧云绝难日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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