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都可,不要一成利润,出了任何维护方面的问题都由小弟解决,不知赵兄可满意”说罢,又把拟定的南润粮庄客流量和附近商铺预估收益给赵麒年看,帮他算了一笔账,一年能挣多少钱。
    赵麒年顿时十分动心,感慨道,“没想到康弟如此义薄云天,既如此,为兄也不能白占你便宜。我家在南省还有两个典当铺四个布庄,还有”他掰着手指数了下,但又没算出来,摆摆手道,“这两个行当是最稳当挣钱的,你那个免费的铺位,我就放个钱来当铺,此外,我再租两个铺面,再放一个财多当铺和华衣布庄,这两个就按规矩来,一成利润给你,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
    赵羡词大喜过望,自然都应了下来。于是择日亲自带他去南润粮庄看位置,很快敲定了第一个商户赵麒年,并当即把南润粮庄改成了福隆楼。
    只是赵家的铺子现在声誉不好,尽管入驻了福隆楼,依旧不见起色。赵羡词想了想,又找赵麒年商量,看能不能把福隆楼的伙计换一换,交给她来打理。赵麒年本来就懒得管,干脆说,“你看着办,我只要收钱就可以了。”又在赵羡词的要求下,给她做了个书面声明还按了手印。
    赵羡词拿着声明,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赵麒年真的太容易被骗了现在这两个当铺和一间布庄虽然名义上还是属于赵麒年,但真正的负责人却变成了赵羡词。
    因生意冷淡久了,能干的伙计早已经去另谋高就,留在当铺和布庄里的伙计要么是混日子,要么就中饱私囊,没一个尽心做事的赵羡词观察了几日,这天让莫晓星去钱来当铺当个玉碗,市面价值大约二两银子,当铺的伙计只开了五十文,莫晓星气的差点当场砸了他们柜台。
    伙计不耐烦道,“爱当不当,没事一边凉快去。”
    剩下两个伙计,一个在旁边看笑话,另一个懒洋洋地打呼。
    赵羡词这时才走了过去,拿着莫晓星的玉碗说,“我瞧着这个玉碗价值挺不错,二十两银子,我买了。”
    那伙计登时来了精神,忙把玉碗抢过来,说,“刚刚这位小姐已经把玉碗当给我们了,这位公子,您来晚了。”
    莫晓星叫道,“你们不是不收吗”然而她说着话,那边伙计已经手脚麻利地把当票塞到莫晓星手里。莫晓星恼道,“你们这不是强买强卖吗”又看一眼当票上的数额,这次倒是满了二两银子。
    赵羡词给她使了个颜色,莫晓星气呼呼的走了。
    那伙计看莫晓星走远了,这才殷勤过来,“公子,您看上着玉碗了”
    赵羡词笑笑,“我瞧着不错。”她也不说什么,只道,“二十两买下,如何”
    按理说别人的典当物,没过当期就不能买卖,当铺没有所有权。但几个伙计互相对对眼,以为难得遇到个人傻钱多的,本也就不怎么在意行规,于是立马给赵羡词出了收据,二十两银子卖给她一个价值二两的碗。赵羡词也没说话,拿着收据就走了。
    几个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高兴地把二十两银子分了。
    谁料第二天,雷守青拿着二十两银子的收据直接告上了府衙,告那几个伙计欺诈。因有莫晓星当票在前,又有赵羡词收据在手,里面关于玉碗的详细信息记载经过比对一致,便一告一个准。
    这些事,民不举官不究,可一旦捅出来就不得了。衙门的人一查,这几个伙计不仅中饱私囊还欺诈顾客,于是从他们家中搜出没来得及花完的钱,让他们挨了顿板子吃牢饭去了。
    经此一事,赵羡词便将当铺的人里外里换了个遍,还请来何福管这个当铺,处理当铺的账目,主要是清理旧账。其他三个铺子听说这事,亏心的人连夜收拾细软跑路,倒叫赵羡词省了功夫,直接换人接手。旧账不清还不知道,一清才发现,这三个铺子也是亏空极大。
    填是填不上了,赵羡词只是负责管理,又不负责债务。于是将旧账都入库,全划在赵麒年账下。因是其他地方迁来这里,赵羡词想把这两个当铺和一间布庄的原址也安排起来,劝赵麒年拿这两个铺子做抵押,给福隆楼里这几个铺子做担保。
    赵麒年觉得,虽然是做抵押,但铺子还是自己的,空着也是打算卖的,现在不卖做个抵押也无妨,就同意了。赵羡词这才贴出书面告示还特地雇了人往街上传,说华衣布庄乔迁大喜,所有布料半价处理。而两个当铺因为有了抵押的钱,以往死当的当票都可以拿来做赔偿。
    因让利过多,一时间,福隆楼竟然热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赵羡词我算是看出来了,赵麒年根本就没想过经营,只会坐吃山空。
    赵麒年有钱就花,没钱就卖,我是个潇洒的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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