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毛钱关系还姑姑你是哪门子野鸡姑姑自己去照照镜子,就你这副晚娘脸,能是跟我一个老祖宗遗传下来的”
    苏无忧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几人俱都愣住了,陈盼娣的脸色最为精彩,忽红忽白的。
    她见过苏无忧许多回了,以往每次被她讽刺,“苏无忧”都碍于苏梨的情面忍气吞声,这就导致了陈盼娣对“苏无忧”的轻视,紧接着就越来越得寸进尺,反正在她的认知里,无论她做什么,作为晚辈的“苏无忧”就只能生受着。
    可如今的苏无忧,可不是原来的那个小弱鸡,忍气吞声不存在的
    陈盼娣没想到苏无忧会突然伶牙俐齿起来,自知说不过他,就对着苏梨道“弟妹,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又没有工作,家里的卫生家务嘉平又都请了保姆来做,你轻轻松松什么都不用干,至少得把相夫教子这一点做好吧无忧这么大年纪了,还一点教养都没有,居然对着长辈说出这种话,你自己听听,这还是”
    “教养这种东西也是分人的。”苏无忧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这就好比你对着一只狗说教养,它听得懂吗对人需要说人话,对一只狗,你觉得它配吗”
    陈盼娣再蠢,也知道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当下气的七窍生烟,指着苏无忧的手都气的发抖“你你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你你你你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苏无忧掏了掏耳朵,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敢自持长辈的身份来教训别人,这位苏女士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他妈算哪根葱”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无忧已经完全没了待下去的兴致。
    “行了,真是倒胃口,这顿饭不吃也罢。”他转头对秦臻道,“倒是让你看笑话了。”
    对于苏无忧的战斗力,秦臻是一点都不意外,虽然和长辈顶嘴硬刚这种事他不会做,却不代表他会以此来指责苏无忧,他不是当事人,没资格去置喙别人,更何况就凭陈诗诗这个姑姑说的那几句话,他就已经对这个女人没了好感。
    想到这里,秦臻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抱歉地对苏梨道“抱歉苏女士,看来今晚这顿晚餐是吃不成了,我先送无忧回家,你们随意。”
    场面闹成这样,苏梨也没这个脸硬留苏无忧和秦臻下来吃饭,见他们开口告辞,便顺水推舟道“好,那你们路上小心些,回去记得吃饭。”
    秦臻点头应下,将陈诗诗地背包和行李递过去,然后带着苏无忧一同离开。
    临走前,陈诗诗眼睛亮亮地看着苏无忧,和他们挥了挥手“哥哥再见秦老师再见”
    苏无忧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却懒得回头,只背对着她抬手挥了挥,无声地告别。
    眼看着苏无忧和秦臻开车离开,陈盼娣的脸顿时耷拉下来,一脸嫌弃地说“你们家苏无忧啊,白张了一张好面皮,就这个脾气,以后可不好说亲的,弟妹啊,你可要好好管管他,我看他年纪不小了,该物色起来了,我婆家有个小侄女”
    陈盼娣她婆家什么情况,苏梨一清二楚,几代贫农的泥腿子,也就是靠陈嘉平的接济日子才好了些,这会儿听她将话题扯到苏无忧的婚事上,苏梨心里不耐烦,连忙岔开话题,说“大姐,先吃饭吧,无忧主意大,我可管不了他。”
    “怎么就管不了了你可是他亲妈”陈盼娣可不是个会看眼色的人,拉着苏梨一顿说,“我跟你说啊,这亲家呀还是得知根知底的好,你们家无忧呢,是长得好,赚的也多,又是在华大念书,还是个大明星,听着是样样都好,可就一点,他这个出身不太清白,那些条件不错的正经人家可不会”
    “大姐”苏梨听她越说越过分,当下也冷了脸,说,“苏无忧是我苏梨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有名有姓,出身怎么就不清白了况且现在什么年代了,思想开放的很,早就不兴门当户对这一套了,要不然照你这说话,当初我是不是也不该和嘉平在一起”
    苏梨这番话说的,简直让陈盼娣哑口无言,她很想说凭你一个带着野种的破鞋,的确不该和我弟弟在一起。
    可她知道,这话要是真说出口了,那可真就是彻底撕破脸了,现在他们家还得靠着弟弟一家接济,她可不敢现在就把苏梨给得罪了,于是哪怕她心里再怨再恨,面上也只得跟苏梨笑脸相迎。
    “走了诗诗,我们吃饭去。”苏梨牵起陈诗诗的小手说,“饿不饿这两天在哥哥家玩得开心吗”
    “嗯开心”说起苏无忧,陈诗诗很快就将看到大姑姑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滔滔不绝地和苏梨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
    虽然坏蛋哥哥有时候的确很坏,也老爱欺负他,可她现在,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
    陈诗诗回头,看着渐渐驶离的车子,也不管他们是否能看到,小手使劲地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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