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袋,小声问陆行止,“我们,有钱给份子钱吗”
    她看见了大堂里,有人在记下随的份子。
    “给了。”陆行止轻点了下她的鼻子,轻笑了声,“这么担心跟着我白吃白喝”
    “一点点。”施语抬手,比划了一个指甲盖的大小。
    婚礼一惯是要闹的很晚的,施语勉强支着眼皮,看着他们捉弄着新郎。
    新郎一个人,只能束手就擒,被他们灌的大醉不说,脸上更是用口红涂了两团高原红,本来憨厚的样子,现在添了几分滑稽。
    新娘也顾不上其他,跑出来拦在新郎的面前,本来挺温婉一人,现在虎里虎气的道“你们再灌,他等会都爬不起来了。”
    “谁再灌,就跟我喝。”
    那着急的模样,将几个出坏主意的逗笑了,纷纷摆手,表示不跟女人计较。
    新郎这才得以被送进了新房。
    施语也喝了点酒,白的度数高,因为不多,只是两颊红红的。
    回去的路上施语忽然拉着陆行止,没头没脑道“你骗我。”
    村里的小路两边都是田地,生长着应季的蔬菜,到了夜里僻静少人。
    施语的话,一字一句像是砸过来般。
    陆行止喉头动了动,“骗你什么了”
    施语哼了哼。
    “你从一开始就骗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哄着我,当我是个傻子。”
    “喝醉了”陆行止心念一动,却面上不显的只是指腹刮了下她的鼻尖。
    施语抓着他的手,啧了下学着蹩脚的方言重复了那两个字的发音,“我现在知道了,这其实是老婆的意思。”
    “陆行止先生,谁是你老婆”
    原来她说的骗是这个意思。
    陆行止失笑,想将眼前的小姑娘揉搓一番,“是你承认的,忘了”
    “是你骗我”
    陆行止举手,毫无反抗道“嗯,我有罪。”
    到了家,卧室里已经铺上了新换上的被套,干燥的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
    施语累倒的在床上滚了圈,有点不太想动,乌黑的头发散在床上,叹气,“不想动。”
    陆行止出现在视线的上空,替她拨开额间的乱发,“不想就别去。”
    “可还是得洗澡。”施语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不洗也可以,我努力不嫌弃你。”
    话音刚落,就获得施语一记白眼,“我还是要洗的。”
    “你要不想洗,我很乐意代劳。”陆行止指腹已经擦过耳朵,低沉的声音,突然有了点危险的意味。
    施语来了精神,撑着床起身,老老实实的拿了衣服,去洗澡。
    这里热水器是用煤气罐的,浴室不大,但干净简单。
    陆行止教了她该怎么用后出去了。
    屋子是靠山而建的,屋后的还有秋虫的鸣叫声,有一种置身野外的感觉。
    施语吸了口气,她没在经历过,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她只是试探性的叫了声,“陆行止。”
    “我在。”门外传来陆行止的声音,表明从刚才他一直在这里。
    施语没那么怕了。
    但她上大学那会,宿舍里的姑娘热衷于说各种鬼故事,还是那种发生在身边人的那种,其中有姑娘,就是生长在山里的。
    山鬼山妖的故事说的惟妙惟肖,尤其是到了夜里,村子里那些猫狗无故叫起来,多半都是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
    越想,施语自己吓自己的把自己吓的够呛。
    比平时的动作要快了许多,没一会,胡乱的洗了个澡,随随便便的擦了下头发便要出去。
    打开了浴室的门,一室的热气散出去,施语身上还没擦干,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施语还没看到陆行止的身影,忽然低头,看到两只幽蓝色的光点,因为太突然,被吓的直接叫出声。
    那东西也不干示弱的叫了声,因为害怕,施语只觉得那声音尖锐的很。
    拔腿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几步,就撞进了坚硬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即使不用看清楚脸也能知道对方是路性子,施语被吓的的不轻,双手捂着眼睛,埋头在陆行止的怀里。
    “啊,陆行止那是什么东西”
    温香软玉入怀,陆行止垂眸,视线与那两个幽蓝色光点相遇,那小东西从黑暗走近了光里,是只黑白条纹的猫。
    仿佛知道施语被自己给吓着了,翘着尾巴,耀武扬威的走了。
    陆行止拍着施语的肩,“是猫。”
    尽管知道夜里猫的眼睛会很不一样,但施语一时半会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她条件反射的伸手,圈着陆行止的脖颈,脸埋的更紧了。
    但很快她意识到,她是平静下来了,但陆行止就不那么平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猫助攻,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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