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踉踉跄跄的扶着傅北弦伸来的手臂,一副受大委屈的小可怜模样“我要洗澡”
“洗什么澡,先去医院检查。”
白女士退到洗手间门口后,那股子酒气终于离她远一点了,才长舒一口气“按照我的经验,你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怀了。”
“妈妈当时怀你的时候,就是这种反应。”
“等等”
姜宁好不容易站稳,将全身的力道压在傅北弦身上后,突然听到妈妈这句话,差点腿软的重新摔到地上“什么怀孕”
“我们都好几个月没做了”
“怀什么孕”
说完之后,一阵凉风灌进来,姜宁猛地推开傅北弦,重新扶着马桶继续干呕“ou”
一边干呕一边说“而,而且,傅先生做避孕严实的跟碉堡似的,根本炸不开”
白女士满头黑线,觉得这女儿算是真的毁了。
现在不想要了还来得及吗。
算了算自己的年纪,白女士放弃了,她可不想当高龄产妇再生一个,目光落在狼狈凄惨的女儿身上,轻叹一声,算了,凑合用吧。
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脑门,气道“不许瞎说。”
姜宁缓过来这一阵,理直气壮“我没瞎说。”
“您瞎说什么怀孕,这不是污蔑您闺女在外面乱搞吗。”
乱搞这种词都用得出来
白女士震惊的看着姜宁,难怪好多太太都跟她说娱乐圈是大染缸,现在看到姜宁这信口胡说的架势,她信了。
姜宁虽然喝了醒酒茶清醒了许多,但是脑子还是不太能转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里说错了。
只是趴在傅北弦怀中,任由他伺候着喂水。
一副小公举的架势。
看得白女士不忍直视。
“自己喝”
姜宁身体一不舒服就想作,也不管她妈有没有在场,抱着傅北弦的手臂任性撒娇“喂我,喂我,喂我,不然我就亲你了”
威胁的调调奶凶奶凶的。
“”
傅北弦握着透明的玻璃杯,薄唇微扬,眼底漫上笑意,傅太太还真是一次一次刷新他的认识。
要不是岳母在场,傅北弦很想将傅太太这个样子拍下来,留作纪念。
“姜宁,你在做什么快点下来”白女士倒吸一口凉气,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姜宁听后,长睫上下颤着,白皙脸蛋上,红唇微微嘟起,嘟囔道“妈妈你半夜上厕所都要让你老公抱着去,我让我老公给我喂口水怎么啦”
然后扭过头,蓬松的乌发凌乱的跟小疯子似的,如数洒在傅北弦的手背,她仰头瞳仁清亮漆黑,檀口微张“快喂我。”
“快点喂你的小宝贝”
白女士“”
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北弦,你把她哄好了带去医院”
傅北弦看着她小脸越来越红,宛如黄昏天边灿丽的云霞。
“怎么还不喂”
姜宁见他不动弹,攀上了他的脖颈,趴在他耳边奶凶威胁“再不喂我,我就真的亲你了”
话音一落,红唇在傅北弦耳朵上亲了一口。
温度很高红唇碰上男人凉凉的耳朵,让姜宁眼睛一亮,好舒服啊。
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姜宁在傅北弦的侧脸上亲来亲去。
只要一喝醉,姜宁的唇瓣就会跟发烧似的热起来,这也是她变身亲吻狂魔的原因,就像要让冰凉的东西缓解一下发热的唇部。
傅北弦从外面进来,脸上温度自然又冰又凉,甚得傅太太喜欢。
当傅北弦好不容易抱着亲吻狂魔上身的姜宁从洗手间出来时。
白女士已经让费桉他们进来,询问这两年姜宁到底在娱乐圈搞什么鬼。
此时见到傅北弦身上挂着一个大型玩偶出来,立刻抬起保养白润的手挡住自己的视线,没眼看。
不想让大家知道这是她生的。
费桉看到姜宁非礼傅北弦的俊脸,莫名有种跟男神同病相怜的感觉。
当初她可是被姜宁亲的脸蛋都肿了。
现在轮到傅男神了。
费桉一脸沉重的跟男神说道“男神,你晚上睡前脸上冰敷一下,早晨会好很多。”
“你别瞎说”苏木连忙阻止费桉瞎说,站起身来对傅北弦恭敬道“傅总,她胡说的,傅太太除了您之外,绝对没有亲过别人”
费桉苏木你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傅北弦眼眸微眯,淡淡的看他“她每次喝醉都有这种毛病”
苏木说完之后就反应过来,内心唾弃他干嘛这么紧张,把什么话都说出来
然而傅总一问,对上那双幽暗透彻的眼眸,仿佛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
苏木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次是意外,姜宁估计没想到那红酒后劲儿这么大。”苏木为姜宁解释了一下下。
意外
白女士想到之前在车上看到的那张许长安发的微博照片,可不觉得是意外。
姜宁这个小丫头从小就喜欢许长安,这次跟他一起吃饭,估计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压根儿忘记自己不能喝酒了吧。
不得不说,知女莫如母,白女士猜的八九不离十。
傅北弦静静的扫过他,随后将姜宁打横抱起,准备前往医院。
“哎呀,我没有怀孕,只有傅北弦这种狗男人才会无性生殖,我是正常人,放我下来。”
姜宁被他抱起来往外走的时候,哭着挣扎。
一边挣扎,一边没有忘记说傅北弦坏话。
她还在傅北弦耳边说“悄悄告诉你哦,傅北弦是无性繁殖哈哈哈”
白女士去洗手间整理头发。
所以没有听到这段。
但是
费桉跟苏木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此刻恨不得自己马上变异,变出特异功能,原地消失
傅北弦垂眸看着姜宁那双懵懂水润的眼眸,薄唇微启,语调透着几分低冷薄凉“很好。”
费桉苏木瑟瑟发抖jg
回头就给姜宁买棺材吧。
既然是大小姐,应该买金丝楠木的还是沉香木的还是
他们对此不太了解,等会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看看给姜宁买什么样子的比较合适。
姜宁完全不知自己大难临头,甚至在傅北弦垂眸说话的时候,歪了歪头,朝他笑的又软又甜“叔叔,你长得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