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这句话, 说明您跳订太严重或者访问的是盗版网站。  谁都没有注意到, 一个清矍的老人, 混在纷乱的人群中, 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府邸。

    费亭侯府的少主人就在正堂与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撞了个面对面。

    “客人是从何而来”这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吓了一跳, 但应对还算是镇定。

    老人微微一笑,从表情到语言都透着高深莫测“我在邙山, 见有双星南落, 正是荧惑正官之局, 便来恭贺贵主人喜得贵子。”

    初为人父的青年面色一松, 抑制不住的喜色从脸上荡漾开来。他跪坐在席上向老人深揖一礼“不敢当一个贵字, 只求他们一生顺遂罢了。”又转头吩咐一个年轻的仆妇, 说是请老大人和老夫人来见客。

    东汉年间,百姓对于方士多抱有一种崇敬的心理。这个老者来历神秘,且一语道破了府中新得双生子的事实。他对老人的本事已是信了八分, 当下不敢怠慢, 连忙请出费亭侯夫妇来镇场。

    费亭侯与费亭侯夫人已是知天命之年,气度仪态都是上佳,慈眉善目中带着谦逊, 让人如沐春风。除了费亭侯没有胡须的脸庞略显古怪之外,再没有让人可以挑剔的地方了。

    费亭侯请人给神秘老者奉上煎茶。

    老者毫不客气地捧起茶盏一饮而尽“祝二位小郎君。”

    “哈哈,尊长说笑了。”少主人年轻, 没忍住诧异, 立马反驳道, “内子所生明明是一儿一女, 怎么就成了两位小郎君”

    老者面色一沉,手握杯盏沉默不语。

    费亭侯浸淫宫中三十多年,察言观色的水平可谓一流,又怎么看不出老者的异样。“可是有什么不妥”他缓缓地问。

    “唉。”老者长叹一声,“荧惑,主火,主杀伐,主功业。如今又值六月,火气之盛百年难遇。若为男子,这是极富贵的命格;可若为女子,怕是承受不住这杀气啊。”

    少主人勃然作色“你怎的咒我儿”

    他话音刚落,就见夫人的女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不好了,小女郎,小女郎闭过气去了。”

    三位主人这下都坐不住了,一个扶一个、一个拉一个地向后院疾走而去。那老者掸掸灰尘,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

    产房的血污早被清理一空,屋里屋外还燃着上等的檀香。只是婴儿的哭声震天,仆妇啜泣不停,浪费了这好香的意境。

    两个乳母抱着两个襁褓跪坐在外间。左边的奶娘费劲地哄着嚎啕大哭的胖娃娃,却全无效果。至于右边的乳母,面如死灰她怀里瘦小得还没有猫大的女婴,已经停止了呼吸。太医面带羞愧立在一旁。

    少主人抬手碰了碰女婴青紫色的脸,马上如触电般收回来。他朝着神秘老者伏地大礼“还请尊上救我儿”

    费亭侯与费亭侯夫人也行礼“请尊上施以援手”

    老者捻着胡子,目光在两个襁褓上扫来扫去。

    那年轻人向前膝行几步“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年过二十五也只得了这一儿一女。尊上若肯救小女一命,便是我全家的恩人金银财帛,但凭恩人取用”

    “我是修行之人,要金银作什么”老者摆摆手,抬手在女婴的天灵盖上一抚,就听见细细小小的哭声从那渐渐恢复红润的小嘴里传出来。

    这可真是神乎其技

    没有用药,没有画符,也没有咒语掐算,只是轻轻一抚罢了,就让人起死回生。上到主人家,下到粗使婢女,都瞪大了眼,一声声“老神仙”不要钱一般往外吐。

    老者淡然得有些冷漠“这不过权益之计。她终归是命中杀气太过,有早夭之相。”

    此时,太医已经确诊女婴脱离险境。费亭侯朝老者拱手“可有长久的办法”

    老者意味深长地捋着胡须“我记得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费亭侯灵光乍现。他见多识广,曾经听说过民间有小儿为了躲避命中的灾祸,自幼当成女孩教养的。反过来说,既然自家的女孩是男子的命数,当成男孩来养也不是不行。反正他家财大气粗,子嗣又少。

    “往后,这两个孩子就称大郎和二郎吧。”费亭侯用一种威严的口气为这件事拍板道。

    “父亲”少主人叫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了父亲的打算,“女郎就是女郎,怎么能怎么能”

    里间还躺在产床上的夫人也听见了外间的话,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就传了出来“我苦命的儿啊,假作男子,那婚事要怎么办”

    周围的仆役婢女都把头深深地垂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少主人的喘气声和夫人的抽噎声。

    费亭侯平静地微笑起来,没有胡须的脸上露出明显的皱纹“我乃无根之人,子孙本就奢求。若不能全力善待,又怎能期望留住孩子呢”

    “费亭侯倒是个变通的人,你家要从此兴盛了。”神秘老者也似是放下了一件心事,乐呵呵地取出一块白玉,塞进女婴的襁褓里。那玉洁白无瑕,细腻如脂,一看就价值不菲。

    费亭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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