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徐妙言总觉得谢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另一层意思。
    难道姓谢的察觉到了什么
    每次徐妙言在怀疑谢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时候, 谢玴又不像是真的知道。
    她也不确定谢玴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妙言问道“大人这几句话的意思,是现在都还在怀疑我么”
    谢玴却道“人若坦荡, 又何惧一直是不是都在被我怀疑”
    “那我想请教大人,我是哪里不坦荡大人不如明说。”
    谢玴只是看了她一眼, 并不打算真的说。他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只对她道“已经入夜,换回你的衣裳, 赶紧回你的房间里去。”
    每次都是这样
    徐妙言不是没有耐心跟谢玴周旋什么,只是谢玴总是含沙射影, 总让徐妙言抓不准,谢玴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妙言偏不, 拦在了谢玴跟前。
    谢玴低眸看她, 眉头微微蹙起。
    徐妙言以为他要出言训斥自己, 结果谢玴只是瞧了她一眼, 便准备绕开她。
    谢玴想绕开她的同时, 徐妙言便又一步拦在他跟前,偏不让他过去。
    谢玴冷眉冷眼“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知道我究竟哪里不坦荡。”
    “让开。”谢玴冷眉冷眼,徐妙言僵直了身子,硬是横在他跟前“不让,大人要对我如何”
    “不让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大人对我也没有客气过,也不差这一回。”
    谢玴抿着薄唇, 冷冷的盯了她片刻,便要伸手推开她。只是手还没碰到她,便被她顺势一把抓住胳膊,抱住了他的腰。
    谢玴如临大敌一般,一把就扯开了她的手,重重推到一边。
    徐妙言虽然有心拦截谢玴,但毕竟力气不敌谢玴,谢玴稍微使力拨她,她便被他掀倒在地,与此同时,肩上还未好全的伤被突然扯动,疼的徐妙言低喊了一声。
    谢玴看到她掩着肩,才想起她身上还有还未好完全的箭伤,便下意识想来扶她。只是刚挪动一步,手还未伸出去,便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在意和关心,于是止了动作,收回了脚。
    徐妙言刚才也忘了自己还负伤在身,只是没想到姓谢的推她的力气竟这么大,撕扯到她的伤口,好半天余痛未消,只是隔着纱布,并不知道伤口只不是真的撕裂开来。
    她抬头看向谢玴,那个男人竟撇开了脸,看也不看她一下。
    徐妙言也没有心情再跟这个无趣的男人纠缠,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与此同时,谢玴忽然嗅到了房中一丝异样的芬芳。
    这抹芬芳若有似无,要极其仔细,且有内力的人才能察觉的出来。而刚才他只顾着跟徐妙言说话,根本没能及时察觉。
    徐妙言并没有闻到这股子芬芳,从地上爬起来后,正要跟谢玴说什么,谢玴便抬手示意她安静。
    谢玴忽然一脸凝重,徐妙言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能噤声。
    谢玴仔细的顺着那抹异样的香味寻找,只是找了片刻,也没有找出来那丝香气究竟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徐妙言见谢玴在屋内不知在找什么,又忽然停下不动了,过了须臾,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怎么了”
    谢玴侧眼看她,只说了句“出去。”
    徐妙言看谢玴这个脸色,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敢再多问,谢玴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倒也习惯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要出去的。
    但没想到的是,谢玴的房门竟忽然打不开了。
    徐妙言又推拉了几下,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落了锁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谢玴的房门怎么会被人锁上连祁不是在外面么总不会是连祁锁的吧
    想了想,她便对外喊了连祁几声,可是门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徐妙言附耳于门上静静听了会儿外面,仍是没有任何动静。
    而那边,谢玴嗅着那股子香味,突然觉得自己不大对劲。
    须臾,无名的燥热逐渐从心底蔓延,至四肢全身,心尖仿佛有虫蚁在细微啃噬。令他心神不受控制的浮动。
    找不出那无名香味的出处,但谢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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