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轶一笑,目的达到。
“应该的,作为他的上司,我有义务培养他。小孩儿嘛,对了,夫人,本人一直有个疑问。”
许青惊了下“直说就好。”
“除夕这病,当时是怎么染上的”连轶坐直了。
听到军长关心自己的儿子,许青感动肺腑,清了清嗓子。
除夕能就读e贵校,都是靠着真才实学,学费都是靠着各种奖项撑着,没让家里分担,靠着自己努力,别人玩他永远在学习。
比别人优秀,但很多人就是不愿意去承认。
就算别人再多的否定和偏见,但除夕还是不会在乎,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哪。他就这样拼到了毕业那天。
话说,前一天还风平浪静,他填卫生局名额的那天,全校都觉得他是稳过。
可就在宣布录取的当天典礼上,除夕感受到身体不适,再然后,忽然整个校区又再一次暴动。将其把他们隔离起来,谁也不知道谁的情况,都是封闭式。
除夕就因si以此失去了卫生局的上任机会,而且在以后都很难进去。
一个得过si的人是不健康,没有健康证。卫生局本来就接触这些专业,不能有内部人员在里面出事,所以绝对不允许。
但规矩是人定的,除夕相信他会完全对抗住,坚持下来,身体里被鉴定产生所有病菌抗体就能进去。
他一直还存着希望。
许青讲完后,连轶整理了下思绪。几个月前,e是有起,不过几人被隔离,而这几人都没有确诊啊,当时也没有上报什么特殊情况。
后来在统计里,多出来的也没太引起关注。
一边卫生局一拖再拖,有个病患后续情况一直没跟踪到。现在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除夕。
连轶双手交叉,他隐隐觉得,除夕的病不是他自己染上的,其中一定有问题。
“连军长,你还需要知道什么吗”许青提高了下声,一副想把自己儿子全部的事都给抖出来。
连轶想了想,白问白不问吧。“那,除夕身边有没有特别亲密的人”
许青想了想“好像,他从小到大就跟别人有点不同。有独立思想不粘人,很多人对于他来说就是过客,也没有特别要好啊,除开他一小竹马吧,叫,齐尘炀,喜欢找他。”
连轶暗自捏了捏手。果然那人对他特别,要不然敢冒着失业的危险都要去跟人见一面,说些无营养的话呢。
许青看连轶沉着脸,试探着问“怎么了吗他把人带过来了”
“这倒不是。”连轶咳了咳看了眼时间,准备起身送人,“行了,夫人,我会再去跟他沟通,这么晚了,您就回去吧,恕不远送了。”
“那好那好,不打扰你了,你跟他好好说吧,他会听话的”许青笑了笑,万事大吉,撤退。
连轶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打开了一个录音笔一样的东西,附耳听着,上了楼。
e市的除雪机又开始运作了。
“滴滴滴滴滴滴”
除夕坐在窗边,手里捧着本书,完全没看,就盯着外面的除雪机和行人看,黄色睡衣,凌乱头发,盼望着自由的眼神。他发现以前自己都能自闭一周学习,都不会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怎么才过了两天两夜而已,就感受到自己变得寂寞了。
军长这两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门都不靠近了。
诶,不对,为什么老是想他
除夕摇了摇头,揉了揉头发。没有人想了吗为什么要想他,哦,是他关的自己。
不过话说这样的话,他比较关心的是,还会有工资拿吗呼除夕关闭书,站起活动伸展关节活动,默背着dee军训。
第三百五十条,出外勤人员得服满三年内部劳役,薪酬翻两倍
难怪手上有血的人,都年纪不小,手上很厚的茧子。
劳役,力大,资历深。
军长呢,十八岁就胜任,管理那么多资历大的人,怎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那他
s
又拐到他身上去了要命。
这究竟是什么魔力
除夕不知不觉走到了衣柜前,一手推开了,跟拿自己衣服一样顺手,随便挑了一件配色很新颖,蓝色纽扣,白色条纹金丝边,孔雀蓝的丝绸面料。
这是参加重要礼会穿的吧
想着,手很诚实的拿到自己的身前,对比身材左右看了看,嘴角悄悄上扬。
两分钟后,他穿上了。
镜子里,简直就是一个出尘不凡贵公子。
居然比其他件要更加合身。除夕拍了下自己“不错。”
镜子里,如果不看脸的话,除了身型不太像,晃眼看就是军长了。
如果有一天他能穿上他专属气味的军装,再与他一同出任务,或者晚会,那还挺好。除夕展开了身,扬起头,学着连轶的神情,盯着自己,冷冷道“不愿意那就走。”
除夕点了点头“那不打扰您了。”
“哦你认真的吗”他学着连轶,上前走进镜子,“你是需要我的,承认吧不准离开”
除夕迷离看着自己,又了下连轶的脸,忍不住,低头笑了出来。
“叮咚”。
粉色小不点突然慌乱转悠。
这时,门被推开
阴影下的脸缓缓露出,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