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不乐意戴斗笠,两个人趁着夜色出门,直奔藤袭山而去。

    他的猫耳比夜色还黑,若不是刻意盯着看,是绝不会发现的。

    这也只是为了避开不知道鬼存在的普通人,毕竟按照恢复的时间来看,在最终选拔的这七天,一定能彻底摆脱这个血鬼术。

    天亮之前,两个人都在树上轮流休息。

    但狯岳没有叫醒我妻善逸来换班。

    似乎是猫化的影响还在,他一到夜里就精神饱满,还隐隐有些亢奋。

    也可能是前几天睡的太多了,反正叫醒他也派不上用场,还不如靠自己。

    狯岳无意识的舔着自己的手掌,还没发现哪里不对。

    等到太阳缓慢的从山头爬起来,他才有点困倦。不是累,就是心理上的状态,懒洋洋的,只想把自己团起来,闭眼休憩。

    不过还没等他付诸行动,就听到了远处熟悉的呼唤声。

    “小狯小狯来收口信”

    这声音虽然嘶哑,但是却足够有穿透力。

    他竖起耳朵来,把目光放到十米开外正朝自己飞来的链鸦身上。

    只是为什么这只链鸦飞起来有点费劲

    “唔师兄”

    旁边睡的天昏地暗的我妻善逸也听到响声,揉着眼睛打算起来。

    但是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的狯岳却伸出手敲了他一下,不打算让他再参与进自己这件事里。

    我妻善逸还没睁开眼就被迫“睡”了回去。

    狯岳还算考虑的周到,没有把人丢在这里不管,而是拖着他跳下树,随便找了个还算眼熟的人,把善逸托付了过去。

    起码不至于让他错过最终选拔。

    他忽视了那人气急败坏的阻拦,朝着链鸦飞过来的方向追过去。

    其实那只链鸦就算飞的慢,理论上也应该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跟闹着玩一样,在原地飞了半天。

    等狯岳过去的时候,简直震惊了。

    究竟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办法,让一只链鸦和另一只链鸦用绳子拴在一起

    藤袭山上全是紫藤花树,这两只链鸦飞起来又不同步,结果把他们连起来的绳子就缠在了树枝上。

    一只还懂停在树上休息,但另一只常给自己送信的链鸦,还在那边傻乎乎的飞。

    狯岳忍不住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以前怎么没发现,鬼杀队真是什么人都有。

    他正想爬上树帮它们把绳子解开,就听到了树上悉悉索索的声响,警惕的抬眼一看,却发现了个“熟人”。

    树上的人有着黑色的长发与蓝色眼睛,身上的羽织明晃晃的昭示着主人的身份鬼杀队柱级干部,富冈义勇。

    搞不懂,难不成这事还是他做出来的吗

    “需要帮忙吗”

    狯岳看着富冈义勇似乎找不到那个绳子在哪里了。

    这样不奇怪,毕竟链鸦飞的高,绳子缠住的地方也偏,也许在树下看着还能知道大概是在哪里,但是从别的地方爬到树上,反而又找不到究竟在哪里了。

    富冈义勇就点了点头,还没说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帮自己指一下绳子在哪里,就看到了对方利落的操作。

    狯岳在原地起跳,用脚踩了低处的树枝借力。

    他轻盈的像只长了翅膀的猫,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却在眨眼之间从地面攀上了七八米高的树上,脚底下只有一截还没婴儿手腕粗的树枝。

    狯岳没有去解缠在枝叉间的绳子,而是抽出了刀,斩断了连着两只链鸦的细绳。

    那只会喊小狯的链鸦就扑腾着翅膀,落到他肩膀上,喊着“小狯收信口信来啦”

    口信什么事值得水柱亲自来传信呢

    另一只链鸦飞到了富冈义勇肩膀上,义勇打量了狯岳一圈,非常不解的询问“你就是狯岳吗头上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途中遇到了鬼,是血鬼术影响还残留着。”

    “原来如此。”

    “请问是有什么口信要传给我吗”

    “主公大人要见你,我负责带你过去。”

    没想到居然连最终选拔都等不了吗

    也不一定,只是见一面而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水柱过来,而不是让跟自己相熟的宇髓天元通知,那就不好说了。

    他当然知道,在由加奈说出那句话之后,自己就没资格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不论是谁来质询,都没权利拒绝。

    所以狯岳就安分的被蒙上双眼,带去了鬼杀队的总部。

    还没等他意识到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就被人踢了膝弯,想要按着他跪下。

    虽然是差一点就跪下,但是这种完全没有给他保留选择权,甚至有点像审讯的做法,还是让他暗自咬紧了牙关。

    越是这样,他反而不肯再乖顺。

    “啧,骨头这么硬吗当主马上就来了,你这家伙还不快行礼”

    “不死川,他又不是犯人,没必要这样做吧”

    狯岳的耳朵抖了抖,仔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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