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衣领口,在露出的一侧肩膀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唔唔”变、变态啊粉润的眼睛浸透惊恐,樱也徒劳蹬着双腿,想推开男人不规矩的双手,可是他的力气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阿鲁及”突然身上一轻,不远处传来身体重重摔倒在木地板上的沉重闷响。

    “长、长谷部。”樱也呆呆地被长谷部抱起来,脖颈肩头被人舔吻过的排斥感占据全部思维,来不及反应现在的情况,只能瑟缩着下意识拉紧领口。

    “对不起,我来晚了。”长谷部脸上充满压抑的愤怒。他那么珍爱的阿鲁及,又一次因为他疏忽离开而受到伤害。

    因为怕打扰到办公的少年,一直守在楼下,想着太晚了应该给少年准备些夜宵,就这样离开了一会儿就

    “怎么回事”住在距离厨房最近房间的烛台切和大俱利后赶来。

    烛台切身为太刀,在夜晚的辨认能力实在不够,即使有朦胧的灯笼光,也还是摔倒了,大俱利拉了他一把,循着动静来时,长谷部已经把樱也护起来了。

    “这个人是”烛台切光忠仔细辨认了一下,惊讶不已,“他怎么会在本丸里”本丸有这振刀吗

    “审神者”大俱利伽罗关注落在面容阴沉的长谷部怀里少年身上,看到樱也的状况,一下子就想到刚刚发生的事,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他不该提前离开审神者身边的,是他的错,幸好

    事关审神者,即使是半夜,也还是把全本丸惊醒,汇聚到大广间来。

    被长谷部打成重伤才绑起来的陌生男人被丢在大广间边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模样。

    “龟甲尼桑”来得比较晚的物吉刚进来,见到那个男人第一眼,便不可置信地喊破了他的名字。

    啊啊,贞宗家不成器的监护人这是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歌仙兼定现在没和小夜一起住,但来得也晚了,步履匆匆,看到龟甲贞宗时呼出一口气,却不见轻松:“方才发现您失踪了,我便猜到是您。”就是不知道这位做了些什么。

    长谷部已经让鲶尾和小夜去安抚阿鲁及,见歌仙的反应,黑沉着脸

    “歌仙殿,他是哪儿来的,擅自将危害到阿鲁及的刀藏在本丸里,你可知错”

    歌仙扫视全场,没看见樱也,就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能告诉我,主公怎么样了,龟甲殿他做了什么”

    长谷部铁青着脸,一字一句描述他所见所做,当说到龟甲贞宗压着樱也行猥亵之事时,三十振刀的血腥杀意几乎把龟甲戳成筛子。

    龟甲贞宗鼻青脸肿地呕出一口血,真真是被某个男人活活打出内伤。歌仙说话时,碎了眼镜的眼里有光一闪而逝,并非长谷部口中疯癫猥琐的形象。

    “嗯哼哼哼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呐,我的狗修金saa,要是他挣扎时能粗暴一点,最好狠狠扇我几耳光就好了,这个男人动手实在是扫兴。”说着,肿得比较轻微的一只眼睛瞥向长谷部,嫌弃之意无言已至。

    几次握紧刀鞘拔出一截,最后凭借强大的冷静意志才忍住砍死这东西的欲望。长谷部恢复面无表情:“本丸是阿鲁及的居所,竟然都会遇到这种东西,我提议在此首落了他,罪名就是意图伤害审神者,不服的可以提议。很好,现在就动手吧。”

    角落里极安定幽幽道:“说到首落的话,我非常在行,交给我执行吧。”

    “我也可以。”清光已经目光汹汹擦拭起本体了。

    歌仙一心纠结,满头冷汗。当初这位是被送来疗养的,作为合法得到违禁品锁灵链的代价。早知道这位这么能作,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将龟甲殿带到本丸来。

    “对不起各位,但是龟甲殿不能碎在我们本丸。”冒着众刃的怒火,歌仙站出来,“他的身份很重要,事关主公和我们本丸的安全。”

    “但我们可以每天手入他然后打个四分之三死,直到主公消气为止。”

    原本歌仙为他说话时龟甲还非常冷静,等听到他的建议后,如残败白菊的刀剑男士不可置信地以目光控诉他

    这还不如直接把他碎掉,没有爱的蹂躏简直是折磨。

    他想要的是亲亲狗修金saa用皮鞭或者鞋底惩罚他,拘谨地被他引导着,说不定还会含着泪哭泣着动手,用疼痛爱抚他,用眼神安慰他,而不是被这些家伙当成沙包来揍

    “呜呜呜呜”嘴里含着一截粗草绳的龟甲摇着头抗议。但即使是歌仙,也不再理会他。

    比起折磨,直接碎掉好像确实太便宜这家伙了,歌仙的意见被采纳。

    于是龟甲又在现有基础上被揍了个半死,奄奄一息被丢进手入池,拍了张加速符。

    想慢慢用审神者的灵力手入,这是想屁吃呢,给加速符的劣质灵力已经是他们的底线。等龟甲一恢复,又被本丸刀剑们轮番捶了一顿,成为继长谷部后第二个倒吊在樱花树下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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