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 只是一粒小小的种子, 悄无声息地埋在心底,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 年岁的渐长, 那粒小小的种子在他心底慢慢生根发芽。
    他才发现,原来那粒种子名为心动。
    时雨在狭雾山学堂的附近开了一家武道馆, 学堂里的学生放学后可以在这里免费学习武术, 馆内的教练只有时雨与义勇两个人。
    一开始,大家都是冲着时雨去的,这位年轻的教练不仅长得好看, 而且每天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平易近人的模样,看上去就很好相处。
    然而后来, 在见识到时雨的“心狠手辣”后,这些学生都流着泪投向了义勇的怀抱,义勇虽然看上去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样,但是在教他们的时候可比时雨要温柔多了。
    时雨可是会一边露出温柔的笑容, 一边把他们揍个半死,还美其名曰打是亲骂是爱。
    对不起,这份爱实在是太沉重, 他们真的承受不起。
    当然并非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时雨的这番训练, 也有人更喜欢时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机制, 就比如说锖兔, 实弥, 还有时雨偶然从黑熊手里救下来的炭次郎。
    见到炭次郎的第一眼, 时雨就认出来他是炭吉的后代,他和炭吉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除了额头的那块伤疤,其他地方简直和炭吉一模一样。
    炭治郎的耳朵上戴着一对日轮花纸耳饰,正是当年缘一留给炭吉的女儿小堇的那对。
    时雨有时候会不自觉盯着那对耳饰发呆,炭治郎曾经问过他是不是他的这对耳饰有什么问题。
    “并没有。”
    时雨只是摇头。
    “它很适合你。”
    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虽说这些弟弟们都不认识他了,但是或许他们的心底还残留着对于时雨这个人本能的记忆,这份不知名的本能促使他们再次回到时雨身边,与他相识,并且毫无芥蒂的亲近。
    弟弟们重新回到自己身边,时雨自然是欣喜万分。
    但是另外一个人可就没那么高兴了。
    在与弟弟们相处的时候,时雨还是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喜欢往弟弟们怀里钻,这算是他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了。
    刚开始众人还有些不习惯,但是久而久之被他扑习惯了,也就变得十分淡定了,像锖兔和炭治郎这种性子温柔的,甚至还会自动调整好姿势,好让时雨能够钻得舒服点。
    时雨本人觉得这样挺正常的,只是每次他向弟弟们表示亲近的时候,义勇总会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虽说义勇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奇怪的眼神,但是被他这么盯着,时雨总会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义勇的事情一样。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义勇会将他按在训练场冰凉的地板上肆无忌惮地亲吻他,年轻人血气方刚,亲着亲着难免会擦枪走火,训练场的地板上到处丢着两人的衣服,二人坦诚相见,就这么在空旷的训练场地里胡闹起来。
    夜兔的羞耻心向来薄弱,从来都是兴致来了就做,在这种时候也是遵循自己的本心,怎么爽怎么来。
    他好歹也在花街待过一段时间,之前在萩本屋的时候被那些女孩子们灌输的各种知识与姿势他都差不多还记得。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虽说两人都是新手,但是知晓了那些奇怪的知识点的时雨自然胜过一无所知的义勇一筹。
    于是时雨就在义勇这张没有半点墨痕的白纸上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占据主导权的是他,但他却是下面的那个。
    时雨思考了很久也没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随着他对义勇的不断调教,这张纯白无暇的纸终于被他彻底“玷污”了,然后这位刚开始连亲吻都会脸红半天的纯洁少年,到现在都能无师自通地解锁更多奇怪的姿势了。
    真是教坏了弟弟,累死了哥哥。
    时雨每次在事后都会扶着酸痛的腰背如此感叹。
    他与人战斗都没这么累过。
    然后旁边就会伸过来一只手,将他重新揽入怀中,在他耳边用着沙哑却又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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