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奥菲奥雷里面有几个真正的同伴呢1这样无意义的问题只有γ这类天真的家伙才会询问。叛徒又怎么样难道比看着两代无能的首领露出苦恼的眼神更悲惨么
    同行里有一类人这种人只会在各种聚会角落里抱团,并用气音说着平日里不敢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言论;你永远不会记住他的脸,却必然听过他故作聪明地说出对大家族的评价
    把残酷的黑手党生活变成迷人生活是强者独有的特权。
    这话没错。可黑手党可不是日常的过家家,稍有疏忽赔上的是性命。彭格列历史悠久、实力够硬,还不是一样因为十代的天真在顷刻覆灭。
    要知道,“迷人”往往伴随的是危险。幻骑士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了,因而他清楚自己在年少时期就走上了一条注定无法被理解的道路
    义无反顾。
    就好像人们常说拥有高超体术的幻术师并非正统,但六道骸却仍毫无争议的成为了世界最强大的幻术师之一。使用幻术的剑士是这个时代的最强也无甚值得惊奇,但面前的这个少年显然不这么觉得。他一字一句认真地解释着曾在dvd上看到自己与二代剑帝对决的事,就好像非要展现他不曾忘记有问必答的良好社交礼仪,全然不顾身处敌营的情况。
    他是一个最正统不过的平凡少年深信既是即将到来的危险,现下则不必警觉;不疑尚未动手,便有回旋的余地。在这类沾满了学生气的人心目中,言行必然一致,就好像脑子里分不出空间让他学会人为了达成最终目的,在过程中兜个圈子。
    也难怪自己不逐字逐句地说明什么叫做“为了达到目的,故意伪装成惨败”,他就执着的认为斯夸罗斯贝尔比一人的剑术足以秒杀其他所有剑客。
    剑士除了天赋和信心外,最不可或缺的就是持之以恒的努力。自己刚习剑时,年岁小到字母都认不全。那时候自己可是先歪歪扭扭地在墙上将杜尔考利昂的名字写下作为目标,然后才学会了自己名字的写法。毫不客气地说,杜尔全世界不断挑战并学习并以绝对的实力被封为剑帝,他斯贝尔比算什么货色
    你山本武又算什么东西
    幻骑士光观察山本武一本正经的从背后抽出剑、又条件反射性的摸了一下手肘便知对方不光是学生气,连打斗前的准备都十足的学院派。要知道,自己这种没有流派传承的野路子都是在街区不断地被打和打别人之间循环长大的。出招便是刺喉,背后并不是最佳的放武器位置;手肘也是攻击利器,没有条件去买护腕保护。他突然注意到山本武像是确定稳定性似的将剑甩了甩,然后又恢复常见道场里的姿势紧紧把剑柄握在手心,开口说
    “你跟这个时代的二代剑帝有接触啊。”
    这种独特的习惯,只有与初代剑帝比试时丢了一只胳膊的人才有。
    “嘿嘿,算是吧。”
    这么傻地笑还真是好久不见。
    与自己对斯夸罗斯贝尔比不屑相对应的,必然是自己对杜尔考利昂的尊重与敬仰。或者说,整个北意大利的孩童都是如此。那时候,一个小孩子在混乱的意大利活下去都困难,别说获取条件专心学剑。他便选了个最容易投靠的基里奥内罗家族加入。
    那便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首领艾莉亚傻到出奇的笑容也难怪会有一样愚蠢的旅客把正儿八经的黑手党家族城堡当做旅游景点在度蜜月是参观,而首领竟然也真的十分自然的做起了“导游”。出身黑手党世家的艾莉亚理应没有那股子理想主义的书生气,却处处都透露着过分梦幻的无用担心。其他家族的首领与底层人员毫无瓜葛,甚至逼迫他们尽早提升实力报效家族。艾莉亚则焦虑自己一个底层成员沉迷于习剑,非以“去酒宴长长见识”的名义让自己放松一会儿。幻骑士早已记不清当时的心理活动了,但确信自己必然嘲讽过对方丝毫不理解剑术本就是从枯燥无味中自寻乐趣,并对参加宴会不屑一顾。
    可回忆起来,这是自己为数不多应该感谢艾莉亚的事。正是这次宴会让自己坚定不移地确定了未来的道路
    一条旁人眼里的邪道。
    那次宴会是在加百洛涅家族举办的,作为同盟大家族,邀请宾客角落里看到彭格列标志一点都不令人惊奇。将这种大家族家徽放在邀请来宾名单上不光是撑台面,也是为了笼络有实力家族的社交礼仪。就好像是在名单上光明正大写着一句嚣张的话我可以不来,你不能不请。
    因此,自己正看到只在“传说中”耳闻的八代彭格列暗杀部队首领米涅瓦2穿着黑色风衣叼着烟蒂出场时,自己不得不说是震惊。紧接着,加百洛涅的首领夫人在怀孕的情况下快速穿过宾客和对方打招呼,而米涅瓦不光和善地笑了、回应几句,甚至快速地把不离手的烟扔在地上以免呛到孕妇。
    一双黑色的皮靴极其自然地把烟蒂碾灭顺着往上看,那是杜尔考利昂。
    虽然不能对一个连被称呼为少年都勉强的孩子期望过多,但是幻骑士承认当年的自己被艾丽娅拉着去和加百洛涅家族的夫人和八代瓦里安首领打招呼时的呆滞表情确实丢人。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大叫着基里奥内罗这样的不知名小家族竟与彭格列还有联系。紧接着,他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黑手党里的女人不多,有手段的女人更少,这三个人认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听到加百洛涅首领夫人说了个完全不黑手党的话题后,自己家的傻首领笑了,紧接着那传说中只在“清场”后才露出满意笑容的暗杀部队首领也笑了;3被暂时遗忘的幻骑士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安西亚,你这裙子我没见过啊最近买的么颜色好特别啊。
    在特别还能比我自己调的颜色好看么要不是总有人把我当花瓶,我怎么会堕落到天天研究裙子。
    哪个家族的男人不自以为是
    准确的说,是哪里的男人都自以为是。从小就固执己见觉得只有自己成熟,女人都矫情又麻烦简直是男人的标配。
    那你还不是都和自以为是的男人结婚了
    你要不看看后面那位你以后不和自以为是的男人结婚4
    闭嘴你结婚了
    不。要什么男人我直接抱一个想想软软的女儿回家。5
    听几个女人聊天都不敢抬头,更别提偷偷瞥偶像一眼。于是,视线就一直盯着熄灭烟头的黑靴子。
    小子,玩剑的
    是小子,还是小孩,还是别的什么代词喧闹的酒会和遥远的记忆已经将这句话模糊了,但他无比确信后面那个简短问句的每个发音。时至今日,不管是不是偶像滤镜,他都觉得杜尔是那么酷。就一个轻描淡写的“玩”字,便概括了多少剑士的热爱与沉迷、付出与努力,甚至连剑士独有的骄矜和傲慢那种明明辛苦付出,却显摆似的把过程描述的不值一提的样子都表达到位。
    对,我玩啊不,我还在学
    啧,什么学不学的。
    这便是可怜的自己与剑帝此生的全部对话了。幻骑士光从口气自己都知道杜尔对自己的态度是略有不满的,这也让他在以后的休息时间里不断揣度一个正确的答案。
    “我在学”。已经被验证了的失败回答。
    “我玩”会不会太过轻佻了。
    “我会在未来打败你的”未免嚣张过头。
    可“未来”来的太快了。下一次听到杜尔考利昂的消息,便是对方死于和斯夸罗斯贝尔比的比试中。后者迅速打响了名声,感觉杜尔还未下葬,二代剑帝的称号已经传遍了整个意大利。
    为什么输了呢这是剑士们都好奇却又不敢问出口的话。
    幻骑士觉得最八卦的永远是女人,这也是为什么第一种说法颇具言彩,有一群人执着地认为杜尔考利昂在米涅瓦从黑手党界消失后便伤心过度,实力大减。但这种说法很快就被一群科学家们用死于考利昂剑下人数推翻。
    女人,总把所有关乎情与爱。
    嘴皮子第二快的必然是善于溜须拍马的,所以又一群人高呼着“长江后浪推前浪”,“二代剑帝在失去了手以后人剑合一”,或者是“杜尔就是实力不济,没什么可以辩解”。倘若赢家变成杜尔,那丝毫不奇怪这些口号将会变成“又一个不自量力的后生活该死了”,斯夸罗斯贝尔比这绕来绕去的名字都未必有几个人能说对。
    小人,总想不费力气借人阴凉。
    随着斯夸罗斯贝尔比带着初代剑帝的鲜血、踏着对方的名声将xanx送上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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