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的纸条引起了屋里几个人的注意,言笙垂下眼帘,说不紧张是假的。

    “把窗户关上。”

    颜以爵第一个发现了纸条,他嘱咐了葛姚一句,然后走向了那张纸条。

    他的一声声脚步像是踩在了言笙的心上,捡起纸条的动作仿佛被放慢了数倍,在她眼前播放。

    “这是你写的诗”

    “啊”

    “什么兆啊什么星。”

    言笙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像是刚看到那张纸条一样,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羞恼,“别看了。”

    颜以爵笑了笑,“你文采挺好的。”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言笙呛了他一句后,侧过脸,不再说话。

    她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在了实地上,这种完全被动的感觉太难受了,她以后怕是都要对对抗游戏产生抵触心理了。

    好在这线索文邹邹的,言笙琢磨了几天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颜以爵只看一眼,也没看出个大概来。

    这也不能怪颜以爵不够敏感,只因他得到的线索都不是这种类型的。

    他手上的几条信息,都是以他或她开头,是或不是恶人结尾,与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所有写所都是这种第三人称的描述。

    夜晚的时间是漫长的,在尴尬的氛围之下,这份漫长就从感觉上翻了一倍有余。

    葛姚贴心的给言笙热了茶,又给苏晓倒了水,不知名的年轻男子和颜以爵站在门口放哨。为避免苏晓坏事,他们只能用干净的布将他的嘴堵了起来。言笙倒是因为一直比较安静而没有被给予同等的待遇。

    光亮闪过,脚步声由远到近再到远,有人喊着“搜搜把这些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恶人搜出来”,有人则哭喊着叫着自己亲戚的名字。言笙听着也有些恍惚,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以“苏栀”的视角,根本不会想到杀死他们亲人的人正是他们自己吧。

    明明隔着几扇门,几堵墙,却像是被划分成了两个世界。人无法分辨到底外面的是恶人,还是房间里的是恶人。

    葛姚听些声音已经听了很多遍了,就算有过恐慌也已经开始逐渐习惯,她给苏晓的背后垫了一块枕头,让他能靠的舒服一些,然后好奇的发问,“其实刚刚我就想问了,你们为什么没和村民们一起搜查呢“

    言笙和苏晓都没有说话,言笙是不清楚村子的底细,苏晓则是被堵住了嘴。

    “实不相瞒,我们收到了一些线索,是关于凶兽的。”葛姚顿了顿,似乎也没指望收到回应,继续道,“线索说,穷奇不是个恶人,而且是男性。我们一直在琢磨这个恶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任何头绪吗”

    言笙一时无法分辨她这话到底是在试探还是真的是在询问。

    从她的表情举止上来看,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问问罢了,但就算是再怎么信得过自己,关于穷奇的线索对于瑞兽阵营也是不能够外传的重大秘密。谁知道一个你今天还信誓旦旦的担保的人,明天会不会就露出凶狠的獠牙,咬断你的喉咙呢

    游戏失败可是要付出三年生命的代价,谁会为一时的蝇头小利而冒这个风险呢

    她居然就这样轻飘飘的说出来了。

    言笙的记忆回到自己上交十朵绮阳花的当天,展先生交给了她那张纸条。

    “这上面写着最接近真相的线索之一。”

    展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将绮阳花插在了一个小花瓶里。

    “但具体是什么,还需要你自行探索。”

    由此看来,那一点好感度加的还是很值得。

    她为展先生摘了很多朵绮阳花,可以算是通过量变达到质变,是展先生派发出的最难得一个任务。问题越难,任务越难的理论倒过来也适用。正因为她所完成的任务难度过高,得到的线索也不像给别人的那样。

    但即便如此,这条线索也不能把话说明白。于是言笙得到的是最贴近真相的,但也是最含糊的。

    当其他人得到的线索都是关于穷奇具象的某个特征时,她得到的是两句抽象的诗。

    只要能破解诗,她就能找到穷奇。

    如果破解不了,那她的进度可能还不如别人。

    言笙的脑子闹哄哄的。线索的事暂且不提,眼前的最大的麻烦是葛姚抛出的问题。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被同时摁了暂停和消音键。言笙酝酿了一下情绪,再抬头时已是一副被逼的说气话的模样,“我也很后悔,早知道就跟他们一起出去,否则也不会被你们绑在这儿。”

    她眼睛有些红了,看上去带着点虚张声势的意味。再软的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苏晓也面色不善,显然是什么都不会说了。

    葛姚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也问不下去了。匆匆结束了话题,“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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