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氏显然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两口子面面相觑,都有些神思不属。
“不如我去找舅父,他好歹是郡王,我跟华圯哥哥关系不错,他肯定会帮忙的,到时候你多带几队侍卫”郭络罗氏开口。
其实他们夫妻都清楚,自从她舅父接了外祖父岳乐的位子,并且年纪愈大后,已经降爵的安懿郡王府,能给他们的帮助也有限。
所以胤禩摇了摇头打断了她
“不必,我去直亲王府一趟。”
“你你就算去了,他又肯真的帮你吗咱们早就得罪了他,即便面上说得好听又如何,毕竟南边凶险,一点风险都冒不得。”郭络罗氏站起身,又有些沮丧的坐下。
“这还要看怎么说了,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何况我二人本就是亲兄弟,还有惠母妃的面子在呢,大哥当会顾虑一二。”胤禩笑着安慰郭络罗氏。
即便不会又如何,他不想让郭络罗氏担心,所以话说的很好听,实际上他也有九成的把握让直亲王下死命令保护他至归来。
就像他说的,只要他胤禩能给直亲王无法割舍的利益,弄死他能有什么好处
对胤禩而言,无非就是要割掉一块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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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比老百姓的拥戴和康熙的好感来说,即便是多掉几块肉,胤禩也觉得值得。
四爷并没有关心直亲王和廉郡王之间你来我往的交锋,他让邬有道整理好了庄子上高产水稻的资料,就命人给八阿哥送过去了。
谁也不知道胤禩和直亲王说了什么,反正等他走的时候,直亲王面色极为不甘,内心却并算不生气。
而胤禩虽然心里有些肉疼,可面上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
直亲王福晋张佳氏本来是要去跟直亲王商量事情,可见他面色不好,又扶着奶嬷嬷的手,慢悠悠回了自己的正院。
“主子,爷刚刚接了圣旨,约么着过几日就要走了,您若是现在不跟爷说,怕是又得让那几个狐媚子霸了爷去,可就没机会说了。”奶嬷嬷有些忧愁自家福晋看似对直亲王亲近,实则异常厌恶的性子。
在她看来,若是不紧抓着些家里的男主子,怕是早晚会出事。
“急什么,若是没有机会,那就削减后院的用度,等爷回来也来得及,等明儿个午膳后派人去跟爷说一声就行。”张佳氏漫不经心的吩咐,见奶嬷嬷还要说些什么,直接支使她
“你去看看弘曜,这几日他总是调皮不肯睡,白日里又闹觉,我怕他身子受不住。”
“哎,奴婢这就去。”奶嬷嬷确实对刚一周岁多的嫡子更加关心,闻言就直接出去了。
只留下张佳氏独自坐在厢房里头,好久后才隐约听到了嗤笑的声音。
等直亲王和廉郡王离京后,四爷又领了户部的差事,比前阵子忙了一些,可是他也没跟以前那样,总是忙到特别晚。
能推出去的事情,他再不往自己身上揽,倒是让户部对他熟悉的一干人等有些讶异。
但是四爷暂时且不在意这些呢,他这些时日总是思考着该如何吃到肉,话说四爷最近又有些上火的迹象。
毕竟见天儿的软玉温香在怀,他也确实是馋肉了。
因此,在春末的某个晚上,二人洗漱好了躺下后,四爷又习惯性的将松格里捞到了自己怀里头。
松格里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四爷这些小动作,并没有特别在意,还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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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四爷并没有老实的躺着,他翻了个身,在松格里耳边磨蹭起来。
“爷”松格里有些惊讶,她低低喊了一声。
“爷都素了快两年了,松格里你就忍心看着爷上火吗”四爷双眼极为真诚的盯着松格里。
在昏黄的帐子里,四爷闪亮的眼眸都有些让松格里承受不住,她偏了偏头
“爷可以唔。”她话没说完,就被耳边的疼痛打断了。
“爷就知道卿卿心疼爷。”接下来四爷没给松格里机会再说话,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于是松格里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拖入了火热的漩涡当中。
在大脑开始迷糊之前,松格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卿卿个鬼这个不要脸的,谁心疼他了
好吧谁心疼四爷,松格里不知道,可她真的很心疼自己。
这一夜的功夫,四爷叫了四次水,且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久。
最后一次的时候,松格里只来得及看见窗外都蒙蒙亮起来,就陷入了沉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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