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且不说李逸桐带着手下办了一天差,只用了个早饭,看着满桌子菜流口水,只看四爷的反应就知道貌似是又有什么大事儿而且不是好事儿。
“后院里最近有什么事儿,是你没告诉爷的”四爷在晚膳被撤下去以后,才好整以暇的问。
“回爷的话,奴才昨儿个半夜查到乌雅格格受了秀锦轩凝侍妾的挑拨,半夜里派人去了沉香院。”李逸桐苦着脸跪了下来,想立个功怎么这么困难,又搞砸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爷”四爷冷冷的问李逸桐。
“奴才该死奴才想着钮祜禄格格说让乌雅格格稍安勿躁,必是还有没露出来的后手,而且奴才手下的人听到了钮祜禄氏身边的柳绿是别家派来的钉子,想着想着顺藤摸瓜”李逸桐越说,头上汗越多。
他低着头看不见四爷的表情,可四爷身上的冷气越发严重,他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爷这府里交给你来当家可好”四爷冷笑了一声。
“奴才不敢,都是奴才的错,请爷责罚”李逸桐把头叩到地上,一点都不敢动。
“哼,爷看你这头领当久了,是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了,滚去庄子上,什么时候你记得自己身份了再回来”四爷站起身,冷冷的吩咐。
李逸桐不敢分辨,苦着脸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四爷才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开了口
“去查查,昨晚的事情,福晋是如何得知的。”
“是。”暗中传来一声缥缈的回答,再不闻动静。
四爷这会子倒是没有多少怒气,只是觉得越发看不透福晋,以前他只当松格里这辈子自立自强起来,所以比前世厉害了许多。
可昨晚她明明在自己身下,连自己的问题都听不清楚,化成水一样。
苏培盛在正院里,还有粘杆处的人盯着,她是怎么知道半夜发生的事情的呢
看样子,上辈子的福晋,也并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温和怯懦啊
这让他对松格里更多了几分新奇,仿佛碰到了感兴趣的谜团一样,让他只想着努力打开,再打开,最好是。
四爷本身就是慕强的性子,他从来都不待见软弱没本事的人人,所以李氏才会有得宠的机会。
钮祜禄氏刚入府头几年不受宠,也是不知道四爷的性子,可在侍疾的时候,趁四爷软弱时,她才感觉出来了几分。
这才有了后来的熹妃,待她彻底了解四爷的心思后,年过四十的她,还能凭着时娇时嗔的性子,成为宠冠六宫的熹贵妃。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四爷一直没从粘杆处那里得到正院里的消息,这让四爷的心情很不好。
四爷比较矛盾的是,他喜欢有能力有性子的人,却没办法接受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事情。
这些松格里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她这几日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乌雅氏和钮祜禄氏的身上,只等着她们有动作。
她不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她能在钮祜禄氏什么都没做的时候就逼迫她,只为让她没有机会作恶。
而眼下,有人敢主动伸出爪子,想要动她的逆鳞,那就得做好被她彻底砍断爪子,甚至送下地狱的准备。
可松格里没等来乌雅氏的按耐不住,却等来了心有不甘的四爷。
“松格里,你从什么时候回来的”四爷这天晚上格外的用力,除了那些让松格里脸红耳赤的问题外,他趁着动作,突然问了一句。
“嗯雍正九年。”松格里这种时候脑子不清楚,只想着赶快结束,顺着四爷的话就回答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乌雅氏动静的”四爷咬在松格里的耳朵上,动作更加激烈了些。
“唔思敏”松格里皱着眉头,只感觉空气稀薄,喘不过气来。
结束后,四爷抱着瘫软成一团的松格里简单洗漱过,没再多问,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思敏究竟是谁若非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男人名字,只怕四爷立马就得炸锅,眼下听到福晋口里蹦出一个他不知道的名字,已让他隐隐有点不快。
至于松格里,她只隐约觉得四爷问了几个不相干的问题,完全想不起来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能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离四爷八丈远,才缓缓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脑海中有很多想法,睡前也戏很多,写了删,删了写,总感觉不大对劲
梗都变得平淡了这算卡文吧
以后更新固定到12点和18点哦
枸杞需要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