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明微和明谨并着明言三个人是只顾着伺候她洗漱用膳,罕见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额娘,额娘,羞羞”松格里刚用晚膳,弘晖就跟个炮仗一样,一头冲进了松格里的怀里。
“嘶”松格里没忍住吸着气痛呼了一声,刚刚弘晖的小脑袋正好撞到了她腰上。
“额娘生病了,滚滚要轻一点。”松格里看着有些无错的弘晖,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小脑袋。
“额娘,药药。”弘晖看到松格里的脸色不太好,小大人一样,依靠在她怀里头,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不肯放手。
“额娘,不哭,呼呼”想起他自己生病时的难受,弘晖眼睛都红了,哽咽着仰头看着松格里。
“嗯嗯,额娘不哭,额娘吃完饭就喝药,好不好”松格里看着弘晖要哭不哭的样子,突然跟他前世看到自己哭时的表情重合在一起,有些心疼的搂住了他。
正好明言端着李思敏熬好的避子汤过来,松格里在弘晖的紧张注视下,一口喝干,又接过一盏温水漱了漱口。
“好啦,额娘喝完药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滚滚陪额娘去睡午觉好不好”看弘晖见她喝完药,还紧张兮兮的样子,即便刚起来没多久,松格里也想带着弘晖去睡会儿。
反正她浑身都酸痛的紧,成该多休息一些。
“去跟乌雅氏说,让她准备准备,跟着爷一起去承德,新来的两个格格傍晚就会入府了是吧让人盯着看谁伺候的好,也安排跟着爷一块儿去。”陪弘晖去睡之前,松格里吩咐了明言,才牵着弘晖的手,跟他一起回了自己卧室。
当日傍晚,食髓知味的四爷,还没来得及派苏培盛去正院通知自己过去用晚膳呢,正院里的李福海就过来了。
“奴才给爷请安,福晋说,万岁爷赐下的两位格格已经入府,都安排在了南院里头,让奴才提醒爷,别误了时辰。”李福海这才体会到了苏培盛的苦,头低得恨不能插到地缝里去。
打从他听到吩咐,来外院这一路上,他都感觉天色肃杀,云朵乌黑,暗流涌动,妥妥是找死的好天气。
四爷冷不生听到李福海这话,直接气笑了。
“你回去告诉福晋,爷能有这么个贤惠的福晋,是爷的福分,爷知道规矩。”他虽然是笑着的样子,可苏培盛和李福海都只觉得冻得慌,实在是这位爷身上的冷气太足了点儿。
当下李福海也顾不上别的,只能抖嗦着打了个千儿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说完转身就溜了。
等溜出外院,才有功夫感叹一句,他终于知道苏大总管的速度是怎么练出来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新入府的伊格格就来给松格里请安,她已经知道四爷昨儿个是幸了伊氏。
看着伊氏虽行动间略见不适,可眼神娇羞,脸色红润,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松格里只觉得有些诡异。
可见,这位爷是前两天晚上干活儿干多了,有点儿不行她记得德妃送的清和酒似乎还剩一些。
胡思乱想的松格里,在后一天张氏也过来请安过后,确认了下来,所以她很是贤惠的,让李福海把清和酒给四爷送到了外书房去。
不是没想到四爷有可能恼羞成怒,毕竟对男人来说,不行永远都是个忌讳,也许是因为前几日的吃瘪,让松格里失了点冷静。
不过李福海听了吩咐,提着清和酒一走,她就后悔了,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过晚膳,在李思敏忍俊不禁的调侃下,早早就带着弘晖睡下了。
四爷收到清和酒以后,本来还想容福晋休息几天的好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下,直接带着照常抖嗦的李福海和苏培盛去了正院。
没让众人请安,得知福晋歇下,他直接大跨步进了松格里的卧房。
本是想着给福晋点儿惊喜来着,可掀开床帐,他发现本该属于他的怀抱和起伏,都被弘晖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去,头一次他觉得上辈子弘晖的待遇,也该捡起来了。
冷着脸无语了半天,四爷也懒得回外院,只让苏培盛伺候着简单梳洗过后,就从背后揽着一大一小娘两个睡下了。
这种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的感觉,竟是出乎意料的不赖,带着奶香的肉乎乎触感和冷凝的清香味道,都让四爷新奇到从心尖尖上开始发软。
可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了半夜,被弘晖的一泡尿浇了个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松格里您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弘晖阿玛,童子尿很补的哟,您该觉得更幸福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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