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关团队。

    一个好好的明星,身边啥人都没有,就连助理都是自己这个临时被拨过来的实习生。

    八哥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姑姑是不是排挤曲寒之,压榨人么这不是。

    时间再拨回到一夜后的现在。

    江夜晃荡着腿,一边看书边和林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按着复习的惯例,他俩的手机和电脑都被扔到了衣柜里锁着,这会儿半点娱乐活动都找不见,只能说说话聊以慰藉。

    “你说那曲寒之也够惨的。”林格一边划重点一边说,“都进医院了还被骂。”

    江夜眉头皱了皱,脑子里浮现出自己那天见的人,再想了想那一屋子的跟班和小弟,怎么都觉得那曲寒之不能是个能吃亏的人。

    江夜现在冷静下来回忆了一下,想起来那人似乎似乎还明里暗里对着自己暗示他舅舅什么的。

    这根本就很心机的嘛。

    “八哥被懵了吧。”江夜不在意地开口,“这么全网黑哪能是空穴来风。而且八哥不是说了,那是大腕儿。你见过大腕儿被这么欺负的,可能吗肯定是卖惨来的。”

    林格转念,还仔细想了想江夜说的,哈皮西欧昂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道理。

    “那八哥还得在那儿一直陪着他期中考咋办啊。”

    “商量好了已经,我考完笔试就过去找他。”江夜说,“商量好了已经,到时候过去一起做期中的大作业。他过段时间可能要跟剧组,就在市郊过去不远,我开车去也方便。”

    林格点了点头“这事儿可马虎不得,听说你们那节课是妖婆的,卡及格都算不错的了,绩点难看得要命。”

    让江夜掉绩点,江少爷不允许。

    所以江夜连出行的行李箱都已经拖出来了,就等着考完考完去山里付出八哥写大作业。

    洗漱完爬上床之后,江夜放下帘子,在黑暗中瞪了半天墙壁,没睡着之后还是拿起手机,点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

    现在是十月,离江夜妈妈的忌日不太远了。

    “五年了啊。”他叹了口气,伸出拇指摸了摸壁纸里的女人,“好快哦。”

    我连你长什么样都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

    关雪的病是在江夜三岁的时候得的,前后做了很多场大手术但还是没能彻底根治。医生说要是修养的好,说不定有十年的时间。

    为了江夜,他妈妈毫不犹豫地搬去了小镇里,也平淡又安静地把自己埋在了这里。

    她即使创造奇迹坚持了十二年,最后也还是死在了江夜十五岁的深秋。

    江夜是在之后才被爸爸接回了海城,但也是一回来就进了寄宿高中,一个月有二十九天都在学校里,寒暑假也基本都在外头做自己的事,见他爸的时间可能还比不上见学校里的看门大爷。

    说不定,还是见学校里那些神出鬼没的流浪猫来得频繁一些。

    江夜打开短信的界面,给那个备注成“江坪”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简短而冷漠。

    几点见

    他爸再忙,也不会错过给他妈妈上坟的时间。之前几年父子俩交流得最多多频繁的事情,除了“吃过饭了没”这种没事找事的日常问候外,也就剩什么时间带什么东西去看江夜妈妈这件事了。

    早上八点半,司机会在楼下接你,东西我会准备。

    江坪大概是充电维生的吧,明明早上五点多六点就要开始工作了,这会儿凌晨了还在线。

    江夜努了努嘴,看着自己爹发回来的短信腹诽。他的手指在键盘处停留了一会儿,敲出了一句“早点休息吧”,想了想,手指挪来挪去犹豫了半天,还是一个个字删除了,留了一片空白。

    但江夜还是没忘记把时间存进了备忘录提醒里,在那天早晨的七点半定了个闹钟。

    一个七点半在其他都是九点往后的闹钟里显得突兀又格格不入。

    江夜向来不爱收拾,小时候跟妈妈生活在小镇子里,平时生活也不铺张。关河每个季度每个月都会给他寄衣服和其他小少年们喜欢的潮品,但那些也基本都被江夜原样带着塑封袋挂在了衣柜里,从来不动。

    反倒是江夜自己几件旧t恤和薄外套,早都已经洗到泛白了还没舍得扔。

    但是毕竟这是要去见妈妈。

    总是要精致些的,得告诉她自己在这儿过得还不错。

    快快乐乐的,没人给他委屈受。

    哦,除了有个叫曲寒之的,昨天差使他买咖啡还不说谢谢,还留了他最好的兄弟在他那儿干苦力。

    江少爷从来都很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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