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看她不可置信的样子, 哑然失笑, 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小妇人挺翘的鼻尖, “爷虽然赚的不多, 但养你一个, 绰绰有余, 牌子收好, 若是丢了, 看爷怎么罚你。”
    大约是轻点满足不了何遇,他微屈食指, 刮了刮她的秀气的鼻子, “别不信, 爷说的罚可没有唬人。”
    长娆大约觉得被他刮得鼻酸,心中一阵晦涩,她李长娆何德何能啊,能教他将所有的身家都给她保管,不怕她乱花乱用吗, 他才是一个傻蛋。
    长娆一笔一画摩挲着簪花小楷何字, 心里有着千句难言, 几经周转,才哽咽着喉咙说道, “夫君待我很好,我却没有什么能帮夫君的,还总给夫君惹祸,令夫君不悦, 我心里愧疚嘛。”
    何遇轻捏着她的下颌,正视她问道,“你给爷惹什么事了爷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旁人说的偷汉子对暗号”
    长娆惶恐而惊,将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双眼睛里满是张胆的诚恳,“我对夫君一心一意,绝无二心,更没有什么偷汉子对暗号,夫君信我,阿娆很乖的。”
    何遇看她被他吓得正襟危坐,便和缓了自己的谑性,收敛七分,“的确很乖,爷不止在看眼里,心里也甚是欢喜,爷从没有觉得你给爷惹麻烦,就算有,你要相信你夫君是一个最不怕麻烦的人。”
    何遇明知到她不可能背叛,但看她泪要垂落,心里虽不忍,却总爱逗弄她玩,大约是特别喜欢看她一双明媚星目,不经意间流露出麋鹿般的纯情,也可能是他总是天生天养的混球本性。
    何遇当然知道她乖巧,小妇人乖巧到旁的人总是惦记,真是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瓜裂枣也能到他家撒野。
    他瞧着长娆的妍丽静殊的小脸,又上手捏了捏,“快些收下,家里日后便是你管帐了,爷日后花些什么都与你知会,若是你不知晓钱庄在哪,明日去集市爷领你去认路。”
    长娆思忖半响,点头收下。
    何遇手臂下滑,将她揽在怀里,嗅着他惯喜欢的清浅香味,漫不经心地询问,“家里没什么可安顿的,村里又太过贫瘠,爷想着始终不好,我们搬去市集可好。”
    今日瘦猴熊粗一来,长娆便想过何遇可能要走,没想到他竟然要带她一起,但市集不比大河乡下,那里人来人往,不只有几个村的人,还有着不少的掮客,过往的商旅,长娆心里总是害怕,她畏惧人多的地方,害怕被人认出来,害怕又重新提起没有过去多久的血淋淋的往事。
    长娆将三张银票递给何遇,看着他说,“夫君自己去可以吗家里的鸡崽很小不能离了人喂养,这些银票夫君带着,总有花销之处,阿娆在家等你回来。”
    何遇没有接,他问,“为何不愿去。”
    长娆顿了片刻,缓缓而言,“我舍不得家,总觉得在家好些,家里很舒坦。”
    何遇挑眉故作声势,语气带有假意的不悦,“哦你舍不得这几间屋舍,却舍得你夫君,真是叫爷太失望了,没良心的小妇人。”
    何遇故意曲解长娆的意思,她恼羞地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解释的意思,“哪有嘛。”
    何遇非要逼她讲出来,捏着她的腰,“不是爷想的这般,那是为何你倒是说出来,叫爷心里也能像你一样舒坦一些。”
    长娆拉不动他的手,只好偏头耍赖说,“反正不是夫君说的那样。”
    叫她说出舍不得何遇,只怕她今晚要彻底被这个混球拿捏住,她算是明白看出来,他总爱逗她玩。
    何遇看她紧绷着的完美的侧脸,上面能看见细微的绒毛,就想是婴童才有的绒毛,罢了,这小妇人还小,他与小孩子介气什么,她好不容易才开的窍,到时候步步紧逼,又合上了,到头来苦得还是他。
    他可不想当一辈子的和尚。
    哦他虽比和尚好一些,暂且能喝些肉汤汁解解馋,但也不满足于此。
    “家里的鸡崽好办,爷差使熊粗留下守家喂养便是,爷之前谈的生意出了一些偏颇,如今去解决这个绊子,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在家里爷放心不下,安心不了,心中每每记挂,还怎么做事。”
    “但是”
    何遇也知她生性敏感,上次去酒肆叫他,心里瞧见了他手底下的那帮糙汉,被他们光着膀子呵声厉气吓得不轻,所以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
    何遇道,“酒肆那些人已经被爷赶出去了,现下没人敢在里面嚣张跋扈,更没有什么糟污的事儿。”
    何遇看她有些动摇,越发地给她下套子哄劝,“总在村里呆着也不好,确实该出去透透气儿,家里的鸡崽有人照管你不用担心,可你夫君一人只身在外,你就这么放心的下吗”
    长娆没有听错的话,何遇这是在乞脸撒娇吗
    长娆思前想后,忽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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